龔天民牧師駁聖嚴法師的
「對耶佛之諍的我見」一文
http://tw.myblog.yahoo.com/cellarjudge/article?mid=1007&sc=1
「對耶佛之諍的我見」一文
http://tw.myblog.yahoo.com/cellarjudge/article?mid=1007&sc=1
最近台灣的佛教刊物,至少有三篇文章與基督教頗有關係。
(一)、是台灣「高僧」印順法師的「上帝愛世人?讀『經』心得之一」,兩次連載於他的「海潮音」第七、八月份號。
(二)、亦是台灣佛教界頗有名氣的佛教理論權威(?)聖嚴法師的「對耶佛之諍的我見」,登在「中國佛教」八月份號。
(三)、是洋和尚西諦的「我為何信了佛教?」登在九月創刊的「醫王學刊」上。對於第一篇罵耶文,請看吳恩溥牧師登在本刊的反駁文。第三篇洋和尚的「見證」,換湯不換藥,老生長談,不值再駁,但仍請各位參看我在數月前針對西諦所寫的「美國和尚與因因果律」一文,登在「宗教」雜誌上。
關於第二篇聖嚴法師的文章,其中雖間或有幾句公道話,但從全文看來,可惜主觀意識仍舊很重,處處為佛教撐腰。也難怪他,身為法師,思想、生活、言論已成定型,且生活在不易應付的台灣僧伽之中,那能隨便自由地說良心話呢?據說在佛教中從前有位大醒法師敢在佛教中,批評佛教的壞事,而聖嚴法師亦曾一度被認是第二大醒,「不過他的言論現在也變了,變得筆底下很有分寸了。」後一句話是現在留日青松法師所說,見「佛教需要一個胡適之」一文,登在八月份的「獅子吼」月刊上。茲就聖嚴法師大作中的幾點,想提出來我的一點意見,以就教於原作者與各位佛教大家。
一、聖嚴法師說他最近從一位隱名的朋友收到了一冊類似的宣傳品,並且以毫無禮貌的附言問他:「你是佛教理論權威,有否勇氣來反駁此十問?」這本「十問」想必定是拙作「答妙貞十問」無疑了。聽了這,感覺到十分遺憾,不知是誰除了送書外,還加上這幾句刺激話,也許是基督徒所寄,也許是傳教徒所送亦未一定。 (如是佛教徒所送,則是盼望這位法師起來護教,所以用了激將計。)但本人必須聲明自己並未寄過此書,既無錢白白送書,也不想去刺激別人。但在遺憾中,我倒又覺到有點快樂,我所熟知的這位法師(指我看曾遇他的不少文章而言)竟也看到了這本「十問」了。
這位法師看了拙作後似不順眼,竟淡淡的稱它為「類似的宣傳品」,但既是「無聊」(?)的宣傳品,為何又要小題大做地提出來呢?並且還說:「寄書者,是出於善意的護教,抑是出於惡意的挑戰?但我覺得,現在的我,的確沒這份勇氣來應付這樣不夠虛心與份量的挑戰」。不知怎的,也許法師與居士們忽然心生「慈悲」起來,在過去二年中,對這本不算太薄,約有五萬字多的「宣傳品」竟不予一字反駁!但說也奇怪,他們在佛教刊物上卻仍照罵基督教不休,為何竟對拙作如此另眼相看,慈悲有加,大家默不作聲呢?真令人不勝「感謝」,驚奇而大感不可思議之極也。我的書出去,在版權頁中祇註明「不准翻印」,但無「不准反駁」字樣,所以如有興趣駁它一下,當然沒法禁止。不過,如有人要反駁時,請從學術性的理論立場予以反駁。例如書中說佛教超度無用,那麼請說出個「超度的確有用」的論理原因來。如果祇憑著自己的盲信,胡亂謾罵一頓出氣,那恕我在「反駁」時便不再客氣了。這點,我先說在前,務請欲反駁者注意為盼!
二、聖嚴法師口口聲聲批評神父、牧師都不夠虛心研究佛教,「他們所謂研究佛教,只是希望達到破壞的目的」。又以為這些人是在「收集情報資料,是一種鬼域技倆,是一種政治性的陰謀」。神父、牧師站在第三者學術研究立場來研究佛教,有時因此把佛教的「缺點」不客氣地說了出來,便一口咬定他們是在破壞佛教,說起來實也可笑之極了!在佛教徒的眼中,也許祇有把泥菩薩捧上天的人,才算是「真虛心」研究佛教的人吧!已故胡適博士雖非神父、牧師,但他在佛教徒眼中大概也是一個「不夠虛心」的「大間諜」,專在佛教中「收集情報資料」,而達到了他的「破壞佛教的目的」了。這位「間諜」確也厲害,他竟把佛教徒奉為至聖的虛雲和尚年譜推倒,弄得虛雲的弟子們手足無措!再如杜而未神父,最近單就佛教的若干名詞,便一寫十幾萬字,把台灣的法師們弄得焦頭爛額招架不住,祇有明本法師還敢正面和他交戰一下。其它的反駁文章都祇是藉用自己的佛教雜誌,寫點短文,極無聊地隨便罵罵出出氣而已!
奉勸諸「大」法師們,不要心眼兒太窄,看別人努力研究佛教,但即不跟自己跑,便隨便誹謗人是在收情報,是一種鬼域技倆。據我所知,有不少的和尚確在研讀聖經,他們大概也是在向基督教收集情報,企圖破壞教會,實足是一種鬼域技倆吧?聖嚴、印順兩位法師對新舊約聖經特別熟,不知是否也應該稱他們為「大間諜」(?)。已故印光法師生前高舉淨土宗而極端批評其它宗派,他或可稱是佛教中的大間諜了!
三、聖嚴法師完全抹殺既往事實,即連續叫怨道:「我所見到的耶佛之諍,都是耶教徒們首先採取了攻勢的主動,佛教徒們只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形下,招架反駁而已」。不單他這樣說,一切的法師與居士們都咬定蓶是如此。但若真是如此,那就好了,因為顯得佛教徒充滿忍耐慈悲,宗教品格高尚,佛教前途有望(?)了。但可惜地,根據現有資料,所謂耶佛之諍,卻不是基督徒主動發起的。我想光用嘴來辯護令人難信,最好還是舉出實例來較好,到底是誰先開火?誰被逼得還手?遠的不談,就談過去數年間的情形吧!
(1) 民國四十六年(一九五七年)某月,由美回台訪問的佛教「大將」張澄基博士,在各地演講罵了基督教還嫌不夠過癮,竟肆無忌憚地撰文送往「政論週刊」,把基督教罵得一乾二淨。這篇文章叫做「佛法宗教與今日世界」。當時本人正在日本,從教育部得到了這本雜誌,為了護教,便被逼用了一個晚上,寫了反駁文寄去該刊,蒙該刊「不棄」,在九月十七日註銷。這豈非是張氏火氣上升,先向別人開火? (請閱本書的附文一之文章)
(一)、是台灣「高僧」印順法師的「上帝愛世人?讀『經』心得之一」,兩次連載於他的「海潮音」第七、八月份號。
(二)、亦是台灣佛教界頗有名氣的佛教理論權威(?)聖嚴法師的「對耶佛之諍的我見」,登在「中國佛教」八月份號。
(三)、是洋和尚西諦的「我為何信了佛教?」登在九月創刊的「醫王學刊」上。對於第一篇罵耶文,請看吳恩溥牧師登在本刊的反駁文。第三篇洋和尚的「見證」,換湯不換藥,老生長談,不值再駁,但仍請各位參看我在數月前針對西諦所寫的「美國和尚與因因果律」一文,登在「宗教」雜誌上。
關於第二篇聖嚴法師的文章,其中雖間或有幾句公道話,但從全文看來,可惜主觀意識仍舊很重,處處為佛教撐腰。也難怪他,身為法師,思想、生活、言論已成定型,且生活在不易應付的台灣僧伽之中,那能隨便自由地說良心話呢?據說在佛教中從前有位大醒法師敢在佛教中,批評佛教的壞事,而聖嚴法師亦曾一度被認是第二大醒,「不過他的言論現在也變了,變得筆底下很有分寸了。」後一句話是現在留日青松法師所說,見「佛教需要一個胡適之」一文,登在八月份的「獅子吼」月刊上。茲就聖嚴法師大作中的幾點,想提出來我的一點意見,以就教於原作者與各位佛教大家。
一、聖嚴法師說他最近從一位隱名的朋友收到了一冊類似的宣傳品,並且以毫無禮貌的附言問他:「你是佛教理論權威,有否勇氣來反駁此十問?」這本「十問」想必定是拙作「答妙貞十問」無疑了。聽了這,感覺到十分遺憾,不知是誰除了送書外,還加上這幾句刺激話,也許是基督徒所寄,也許是傳教徒所送亦未一定。 (如是佛教徒所送,則是盼望這位法師起來護教,所以用了激將計。)但本人必須聲明自己並未寄過此書,既無錢白白送書,也不想去刺激別人。但在遺憾中,我倒又覺到有點快樂,我所熟知的這位法師(指我看曾遇他的不少文章而言)竟也看到了這本「十問」了。
這位法師看了拙作後似不順眼,竟淡淡的稱它為「類似的宣傳品」,但既是「無聊」(?)的宣傳品,為何又要小題大做地提出來呢?並且還說:「寄書者,是出於善意的護教,抑是出於惡意的挑戰?但我覺得,現在的我,的確沒這份勇氣來應付這樣不夠虛心與份量的挑戰」。不知怎的,也許法師與居士們忽然心生「慈悲」起來,在過去二年中,對這本不算太薄,約有五萬字多的「宣傳品」竟不予一字反駁!但說也奇怪,他們在佛教刊物上卻仍照罵基督教不休,為何竟對拙作如此另眼相看,慈悲有加,大家默不作聲呢?真令人不勝「感謝」,驚奇而大感不可思議之極也。我的書出去,在版權頁中祇註明「不准翻印」,但無「不准反駁」字樣,所以如有興趣駁它一下,當然沒法禁止。不過,如有人要反駁時,請從學術性的理論立場予以反駁。例如書中說佛教超度無用,那麼請說出個「超度的確有用」的論理原因來。如果祇憑著自己的盲信,胡亂謾罵一頓出氣,那恕我在「反駁」時便不再客氣了。這點,我先說在前,務請欲反駁者注意為盼!
二、聖嚴法師口口聲聲批評神父、牧師都不夠虛心研究佛教,「他們所謂研究佛教,只是希望達到破壞的目的」。又以為這些人是在「收集情報資料,是一種鬼域技倆,是一種政治性的陰謀」。神父、牧師站在第三者學術研究立場來研究佛教,有時因此把佛教的「缺點」不客氣地說了出來,便一口咬定他們是在破壞佛教,說起來實也可笑之極了!在佛教徒的眼中,也許祇有把泥菩薩捧上天的人,才算是「真虛心」研究佛教的人吧!已故胡適博士雖非神父、牧師,但他在佛教徒眼中大概也是一個「不夠虛心」的「大間諜」,專在佛教中「收集情報資料」,而達到了他的「破壞佛教的目的」了。這位「間諜」確也厲害,他竟把佛教徒奉為至聖的虛雲和尚年譜推倒,弄得虛雲的弟子們手足無措!再如杜而未神父,最近單就佛教的若干名詞,便一寫十幾萬字,把台灣的法師們弄得焦頭爛額招架不住,祇有明本法師還敢正面和他交戰一下。其它的反駁文章都祇是藉用自己的佛教雜誌,寫點短文,極無聊地隨便罵罵出出氣而已!
奉勸諸「大」法師們,不要心眼兒太窄,看別人努力研究佛教,但即不跟自己跑,便隨便誹謗人是在收情報,是一種鬼域技倆。據我所知,有不少的和尚確在研讀聖經,他們大概也是在向基督教收集情報,企圖破壞教會,實足是一種鬼域技倆吧?聖嚴、印順兩位法師對新舊約聖經特別熟,不知是否也應該稱他們為「大間諜」(?)。已故印光法師生前高舉淨土宗而極端批評其它宗派,他或可稱是佛教中的大間諜了!
三、聖嚴法師完全抹殺既往事實,即連續叫怨道:「我所見到的耶佛之諍,都是耶教徒們首先採取了攻勢的主動,佛教徒們只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形下,招架反駁而已」。不單他這樣說,一切的法師與居士們都咬定蓶是如此。但若真是如此,那就好了,因為顯得佛教徒充滿忍耐慈悲,宗教品格高尚,佛教前途有望(?)了。但可惜地,根據現有資料,所謂耶佛之諍,卻不是基督徒主動發起的。我想光用嘴來辯護令人難信,最好還是舉出實例來較好,到底是誰先開火?誰被逼得還手?遠的不談,就談過去數年間的情形吧!
(2) 民國四十四年七月廿九日、三十日、八月二日、三日四天,煮雲「大」法師,在台南康樂台對百千聽眾,同基督教「大」開火,以後把那些滿紙火藥味的講稿印書出版,名叫「佛教與基督教的比較」。煮雲和尚已把基督教與信徒打入「十八層地獄」中去了。以後幸有香港吳恩溥牧師被逼招架,纔寫了一本「駁佛教與基督教的比較」(當時,我在日本,不知道有煮雲和尚對基督教的「暴行」)。但據說台灣佛教雜誌忽然同心協力,曾紛紛著文「圍剿」。佛教徒張微採便也趕快寫了一本「評駁佛教與基督教的比較」,大為得意。請問這場筆戰是誰先發動的?如果煮雲和尚不出那本「大作」,試問吳牧師會憑空去反駁煮雲?何況吳與煮雲素不相識,無仇無怨,何苦要大費腦力來寫這本反駁書呢?我認為佛教徒們在這件事上對吳所采的行動,是太過份且太刻薄了。
(3) 民國四十七年五月一日,專罵基督教的佛教作者姜宏效居士在覺世旬刊上,發表了一篇令人讀了會全身熱血沸騰的惡毒文章。此人不止一次,常用他的「毒筆」,寫出「毒文章」來「毒罵」基督教,上自上帝、耶穌,下至教友信徒。可惜我當時不在台灣,且沒訂「覺世」,不然也早就「回炮」了。茲將他的大作刊在下面,請基、佛兩教教徒仔細一讀,看看他毒在那裡?
破邪顯正偏
姜宏效作 民四十七年五月一日 傳教覺生旬刊第三版
(贖罪人)從前揚州有一個挑擔子捏泥人的袁歪嘴,專門替人捏像,我也曾經欣篔過。有一位信洋神的朋友,叫他捏一隻以色列的救主耶穌像,不到五分鐘,一具赤身露體的兇像已經完成,把下身兩個睪丸做得特別大,這位中國教友,對這點很不滿意。歪嘴說,精華就在這裡,如果沒有這個,外邦人呵甚麼呢?洋教徒聽了,大為憤怒,認為不像樣,不付錢,也不要像,掉頭就走。歪嘴並不阻止,旋即將捏成耶穌的像,彎肱合掌,又做一副架鎖,套在偶像頸上,旁觀的人拍手大笑,那位信主的,忽又回來爭論。歪嘴說,耶穌大人,我本不敢戲弄他,因為你說我捏的不像,又不給錢,那自然你管不著。信徒不得已,要求付款取回;歪嘴說,現在他又多了一副架鎖,請你連罪人一起贖回去吧!信徒無奈,硬著頭皮,付出雙倍錢,帶走了他的主。真是不自隕越,禍延顯考了。切記,對待肩挑負販,絕對不要佔他便宜,存仁,行方便,才是修行的根本;說幾句綺語,為自己增加口業,替別人贖了罪,損己利人,也就管不了許多。
請問諸位佛教徒看了此文,心中作何感想?有人向我提議把文中的「以色列」改成「中國佛教徒」,「耶穌」改成「釋迦牟尼」或「阿彌陀佛」,「信洋神」改成「信老洋教」,而在刊物上予以發表一下如何?在文中且附上原文並註明根據佛教徒姜宏效文改寫,所以姜君與「覺世」不單仍可保留版權,且能因而名聞遐邇呢!
姜君是人,是讀過聖賢書的文人,且是一位佛教徒。不信基督教也就算了,為甚麼要為此詆毀我們基督教的神呢?這個人曾經替佛教作了不少「好事」,雖想完全打倒基督教,但基督教就像一個不倒翁,永遠倒不下去。遺憾的是,當時教會中竟沒有人予以痛擊,讓他一人如入「無人之境」,給他太多誹教造「業」的機會了。現在要請問佛教徒,是誰先向人發動攻勢?基督徒從未答復過姜的文章,老是讓他一個人在妄開砲火。
四、民國五十一年,另有一位罵人專家全妙和尚,亦在台南康樂台向百千群罳大宣「佛法」。但可惜地他的全篇演詞卻是在效法煮雲和尚,同基督教大開砲,他在眾人面前恬不知恥的罵道:「你看,耶穌這個傢夥,比之桀紂盜蹠還要厲害,他的言論,就極端違背聖言量。所以新舊約一書,就不配說是聖經。第二,新舊約叉是教人殘殺的,不只殘殺,最可怒的是屠城。……你看這樣的神,這樣的兇暴殘忍自私,還配得上說它(龔按:請注意用這個指動物的「它」。)是神是上帝嗎?簡直是土匪頭,是亂黨首領,是元憝巨惡,是夜叉羅剎鬼罷了。 」他又大罵:「耶穌是仇孝專家,假如個個都信了耶穌,我們以後就不要娶妻生子,生了不孝兒子,老來不但無所依靠,反而要受兒子的氣……除了新舊約以外,我相信再沒有像這樣壞的低級文字。……耶穌是欺世盜名的投機份子,他的虛銜,也該要修改,才是正當的措施……」(原稿見民國五十一年十月「中國佛教」雜誌。)
「這個傢夥」、「土匪頭」、「亂黨首領」、「元憝巨惡」、「仇孝專家」……等的惡毒下流名詞,居然會從一位穿僧服的法師口而出,實在令人不得不為今日佛教僧侶的極端墮落而感到吃驚與悲哀了。我在第一期本刊已經說過,法師總是法師,他們的生活言行是佛教信徒「模範」,為人「師表」。但竟在大群廣眾面前,如此這般滿口發瘋大罵起來,實在不得不說是今日中國佛教墮落了的一大證據!今日有許多人進法院打誹謗官司,有因文字而起的,有因直接受人誹謗而起的。但如果有人拿了全妙和尚的講章去法院吉他一狀,說他誹謗上帝(因稱祂為土匪頭,亂黨首領,這可不是玩的!)這個審判想必定會轟動台灣社會呢!
關於佛教徒猛攻基督教的文章,還有許多,但祇要選出這幾篇來,便知他們的作風如何了,有人曾向我建議,把這些捏一隻以色列救主耶穌像,以及上帝是土匪頭子等的文章,譯成日文與英文,寄給日本佛教界,以及英美各大學——特別是設有佛學部的學校,讓大家也看看中國佛教法師、居士們的「大作」內容如何?特別是日本佛教界,我同他們以往還有一點關係,似乎有此需要。再者,在台中東海大學有位美國的名譽教授漢穆敦博士(Dr. Clarecne H. Hamilton),據說此公對佛學頗有研究,喜往各佛教地方演講佛教,佛教徒十分歡迎他的演講,並在刊上轉載他的講詞,某次還送他一面錦旗,上繡「弘揚佛教」四個大字呢!到今為止,我還未告訴過漢氏,「捏一隻以色列耶穌像」等等的法師「誹論」,總覺得難以啟口,有損國人名譽(即使是和尚所罵,但到底仍是黃皮膚的中國人)。但有人以為,不如將英譯文送他看看,也好讓他嘗點「味道」,知道知道中國和尚們的「拳頭」如何?
看了以上這些實例,可謂已經真相大白,佛耶之間的筆戰,實在是由佛教徒首先無端開火所起,而且以往數年,都是對方單獨開火攻擊,基督教中最初祇有吳恩溥牧師的一本書,反攻了一下。至於本人的「答妙貞十問」一書,實在是對煮雲和尚的「大作」而寫的,不過沒有明明的說出來罷了。毛懋猷先生登在本刊的「聖道辯釋」,也是看了張仲如氏的「佛化基督教」而才逼出來的。其實,被逼出來的反駁文,數量又是那麼的少啊!現在要請問佛教徒們,你能否列出一些基督徒所寫,毒罵佛教的文章來?例如罵釋迦這個老傢夥,他的兩睪丸特別大,把他說成是凶神惡煞……等等,根本找不出來。在港臺已出版了的基督教刊物,都有合訂本,可以去查一查便知。基督教刊物對佛教根本很少提到,即使偶有一二篇文章,也絕不曾「捏一隻中國佛教救主的釋迦牟尼像」的。因為我們並不以為必須要壓倒佛教纔能生存,我們以為祇要自力努力傳教便已足夠了。
當然我也不完全抹殺說,基督教徒從未批評過佛教,但基督徒的批評佛教,頂多說說佛教拜偶像,不能得救等等而已,比起那些站在康樂臺上,如凶神惡煞般地大罵上帝是土匪頭子的人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呢!
聖嚴法師在文中又驚恐地(?)說道:「他們既然喜歡誹謗佛教,就讓他們誹謗一個夠吧!只要他不以政治或武力來摧毀佛教,佛教是不會倒的」。奉勸聖嚴法師在討論宗教的筆戰上,不要牽涉到「政治」「武力」上去。拿政治來給基督徒扣一個大帽子,是要不得的。不要把越南的政教之爭搬到台灣來。中國一向主張宗教自由,現今總統雖為基督教徒,(指老總統蔣公,龔按。一九九○、九月)但從未發生過有敵佛教行為,這些都有事實可據。如果佛教徒怕會有一天要受到政治或武力摧毀,那麼請趕快事先向執政當局去請願,或請聯合國派員來台預先採取防範措施,免得將來逃到台北美國大使館去避難。宗教徒與宗教徒之間,為了教義信仰而爭,可謂司空見慣,但何必無端地硬要拉上「政治」來給人扣上帽子呢?太無聊了!今天已不會再有「梁武帝」出現了,他這個人如果今天活在台灣做王,恐怕基督徒早都完蛋了。道教徒在當年便吃過這種苦頭。武帝曾濫用政冶武力,嚴禁百官庶民,信仰道教,弄得道士與信徒雞飛狗散,到處奔逃,有點骨氣的道教徒,到今天還沒有忘記那場教難呢!(佛教在華利用政治逼迫別人不止一次)。
以往數年,佛教徒紛紛撰文大罵基督教時,竟沒有人起來反駁,因此,似乎已寵壞了這些人,以為基督徒是好好先生專講愛人,所以大家你一篇文章、我一本書的越罵越有興趣了。但奉告各位,這個蜜日期已經過去了,不要再對基督教「無法無天」了。基督徒雖充滿了饒恕別人罪孽之心,但卻並不允許罪的存在與得勢。現在台灣宗教信仰自由,絕不允許再有人獨霸一方極端惡意誹謗上帝、耶穌與基督教會。到清朝為止,佛教獨霸中國社會的時代已經沒落了,過去的便是過去了,不要再留連了。如想建立起佛教信眾團體,最好辦法是大家出廟門外去努力傳教,(不要祇坐茌廟裡念經吃飯),把佛教徒以為最「好」的搬出去,如果真是不錯,大家一定會信,那時基督教一定會自動消滅,也用不著再去罵她了。但如佛教不能滿足人心,大家都反而紛紛去信基督教,也不要心中難過、嫉妒,因為這是眾望所歸,亂叫亂罵也都無補於事了。今日社會人心敗壞,世風日下,佛教兩千年來似對國人無何促使道德向上影響,但今有基督教願來收拾這個局面,豈不很好?
最後,我想指出,佛教來自印度,基督教出自猶太,大家在中國都是客人,先來的客人,在主人家雖耽擱了較久一點,也許模仿到了主人家的一點風俗習慣、生活方式,但到底仍是客人,絕不能以主人自居趕出後來的客人而自己作王的。既同是外來客人,便最好各自努力去發展自己的事業吧!祇要老客人不是蠻不講理,倚老賣老,新客人是絕不會主動地去攻擊老客人的。俗語說,人人要臉,樹樹要皮,何況是一個富有歷史性的基督教,如被人任意污辱踐踏,那教徒們祇有非硬著頭皮被逼起來護教不可了。最後在此補充一句,佛教徒奉為最寶貴資料的煮雲和尚的「佛教與基督教」一書中,舉有幾項所謂的事實,說是基督徒如何硬要去廟裡傳教,或在台南彌陀寺前,硬要釘上一塊牌子等等,但經郭和烈牧師調查結果,都非事實,是煮雲在小題大做了。詳情請看他所著的「台灣諸宗教」第一四五頁。 (「基督教研究」季刊第一卷第二期,一九六三年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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