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30日 星期三

佛教科學論



佛教科學論

索達吉堪布著





前言

各位朋友,您好!

我很高興大家能超越時空,共同地在這佛教與科學接壤的賞心悅目花園中舒心愜意自由地漫遊,並能敞開心靈進行彼此真誠的對話和交流,我作為一名佛教徒,在正式行文之前,首先頂禮我們的本師釋迦牟尼佛!

「現代科學相距佛教還有多遠」,這個問題您思考過嗎?

世界上的人們對佛教的態度大概有四種:信仰的、半信半疑的、不信仰但也不反對、反對的。其中反對者的理由雖然林林總總,但主因不出下面二種:消極逃避、迷信。這些反對佛教的理由能否站得住腳呢?這些反對者是否真正瞭解佛法的內容?

現代社會中,人們對「科學」奉為至尊至聖。天文學、宇宙學、電子學、生命科學等自然科學領域及經濟、金融、藝術等社會科學領域裏的割裂研究成果,在人們的心中佔有崇高的地位。在這樣的環境中,由於對佛法不太瞭解,難免有部分人會偏執科學而反對佛法,這時作為有理智的人應觀察一下其餘人士對佛法的看法如何。

沈家禎博士說:「我本人是科學家,對科學很感興趣,我對佛法同樣感興趣,我個人認為佛法與科學是一而二、二而一的。」阿諾德爵士則說:「我說過,我還要說,我還要一遍又一遍地說,佛教與現代科學之間存在著一條緊密的智力紐帶。」本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也慨歎:「任何宗教如果有可以和現代科學共依共存的,那就是佛教。」近代哲學界泰斗羅素則認為:「我並不覺得基督在智慧或德行上比其他一些有名望的人要高,我想,我會把佛陀的位置擺在基督的前面。」

所以真正明智的科學家不可能排斥佛教,因為對科學與佛法都稍曾涉足的人都會明白,在追求世間的真理方面科學和佛法有許多相同之處,但從出世間及世間的深層因果這一佛法更加側重的方面,對科學來說卻是一片全新的領域。本文試圖通過兩者之間的異同,並儘量引用各界知名人士對佛教的評價來闡明這個理念。

第一章  認識佛教的偉大

懷疑把我們引向真理

有些人,對佛教半信半疑,而在這個世界上,先起猶豫最後走向正道的人也很多。

古希臘哲學家亞里思多德曾經有句名言:「人生最終的目的在於覺醒和思考的能力,而不只在於生存。」他因這個信條的驅動而在哲學、邏輯、生物、心理、政治、經濟、美學等廣泛的領域中取得了令人眩目的成就,留下了大量的著作。它警示世人,人不只能局限於動物般的對生存的奮鬥中,醇酒、美女、名車、別墅等不可能作為生活的全部內容,人的可貴應在於他的覺醒與思考的能力。而一個人要獲得這種覺醒與思考的能力,最初的源動力乃是由於懷疑,正如大文豪莎士比亞所說:「懷疑是大家必須通過的大門口,只有通過這個大門口,才能進入真理的殿堂。」懷疑可使人從愚魯轉成睿智,從閉塞轉成開明,最終撥開生活中的層層迷霧,獲證最真實、究竟、圓滿的本來狀態。

世界上的人們一般可分為二類:一類是不怎麼有智慧的,他們做事情不經過詳細的考察和思考,就直接很隨隨便便地去做;另外一種人則做什麼事都要經過詳詳細細的觀察後才開始實行,這就是比較有智慧的人。這樣無論你是信佛教的還是不信佛教的,當你對這個世界上的許多現象進行觀察的時候,就產生了一些懷疑,然後促使你去研究,深入研究過後,然後才得到了很正確完美的結論。這在佛教也不例外,比如你首先是對佛教教義產生懷疑,然後去進行接觸瞭解和研究,最後也就得到了一種成果或結論,如德國的哲學家阿伯拉爾說;「懷疑把我們引向研究,懷疑使我們認識了真理。」瑪辛達在《幸福的藍本》中曾講過這樣一個偉大學者的故事:「第一批將巴利語佛教文獻翻譯成英語的學者之一,是一位基督教著名神父的兒子。他選擇這項工作的最初目的,是要證明與佛教相比基督教所具有的『優越性』。他的這個任務雖然失敗了,但他取得了一個比他預期的還要大的勝利--他成為了一名佛教徒。我們一定不能忘記這個令人愉快的機遇,正是這個機遇促使他從事這項工作,使數以千萬計的西方人也因他而得以接觸到珍貴的『法』。這個偉大學者的名字,就是雷斯·戴維茲博士。」這樣,在研究的過程中,我們佛教徒都認為釋迦牟尼佛所宣說的眾多的八萬四千法門,不管是哪一個朝代,任何一個科學家去進行仔細觀察和研究,實際上都是不能推翻的,如果佛所說的這種理論教義真正是能被推翻,那佛教徒也不會去強求,我們自己在真理面前也只能低頭。

所以不管是信佛教還是不信佛教的人,你都應該去研究佛經。如果你想否定佛教的觀點,那就應該進一步地研究,因為你要是真正地認為佛教是不合理的,那你必須要知道佛教的道理,否則你就沒有權力來否定也沒有能力來破斥它的觀點。其實我們只要真正地去研究佛經,那佛法的一些道理和內容就會融入到自己的心,使自己獲得許多意想不到的利益和好處,有的人也就逐漸地趣入了佛門。比如幾年前有一位美國的研究生,他準備數年後考取博士學位,需要一篇論文,他擬定論文題目是有關宗教中佛教的內容,目的是想對佛教的觀點進行反駁和否定,於是他開始到佛教聖地的印度以及不丹和錫金等國進行考察並深入研究佛教典籍,隨著他研究工作的進展,佛經裏那些博大精深的內容就已印入到了他的心,最後他不但不誹謗和駁斥佛教,而且論著的內容也變成了是對佛教裏深深的輪迴學說進行闡釋的論述研究,結果他順利地通過了論文的答辯,成功地獲取了博士的學位。

釋迦牟尼佛不可思議的智慧結晶一直至今仍保存在卷帙浩瀚的大藏經中。所以從古以來的各國家各民族都在進行大量的研究。並從中吸取了大量的精神智慧食糧。比如除漢文大藏經外,還有巴利語、梵語、藏文、西夏文、蒙文、滿文、緬語、泰語、日語等等文字的大藏經供各國人民學習研究。當代西方等科技先進的國家更是掀起了研究學習大藏經的熱潮,比如有美國的康乃爾大學、加利福尼亞大學、日本的京都大學、立正大學、臺灣佛光佛教文化研究所、日本花園大學國際禪學研究所、韓國漢城國立大學以及英國、法國等世界上有名的大學和研究機構都在大力地推進佛典大藏經的研究利用工作。設在美國紐約的世界宗教研究院於1994年還成立了佛教電腦資訊庫,目的是為了通過電腦多媒體技術把佛典大量輸入光碟,以便為全世界各國研究大藏經的人們提供一個更為方便快捷的現代化手段。

不知佛法無權反對

因為佛法是相當地深奧,若是無有人解說,或者自己沒有親自去聽聞、思索和學習,那麼即使是智者也是難以理解佛法裏面的真理,更何況說是一般的人呢!如《華嚴經》云:「佛法若無人解說,雖是智者不得解。」

人們若對一件事物缺乏瞭解,便會產生出許多推理和假設,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推理和假設被證明了其正確性,有些則被悄悄地淘汰了。同樣,以往由於佛法僅局限於少數信奉者圈內,知識界對此頗感陌生,也生出了許多猜想和輕率結論,比如把佛法說成是傳說、迷信,客氣一點說成「神話」之類,這顯然是牽強附會,不符合歷史。比如,我們不應該因為古代的科學家如一行和尚(唐代天文學家,佛門高僧)等久已過世了,就把他們的事蹟都歸於神話之列,就像不能因為《史記》、《三國志》等記述的是遙遠的往事而否定它的可靠性。況且,佛陀的教法現在尚完整地保存在各種文字的《大藏經》中,僅藏文《大藏經》就有一百多函,並且現在尚有無數信眾在學習佛陀的教法。中國著名學者梁啟超說:「佛教之最大綱領曰悲智雙修,自初發心以迄成佛,恒以轉迷成悟為一大事業。」羅侯羅博士說:「佛教是現實的,因為它對生活和世界所採取的,就是一種現實的態度。它並不是錯誤地把我們領向愚人的天堂,也決不用那些虛偽的恐懼和罪惡感來威脅恐嚇、折磨摧殘我們。它精確而客觀地描述我們以及我們周圍的世界,並且給我們指出了一條通向徹底自由、和平與安寧的幸福之路。」印度總統拉哈克斯坦說:「佛陀是把智慧之光投射人類心靈的第一人。」

愛因斯坦等偉大的科學家們對佛教也是讚歎有加,這些在自己領域裏經過深入的研究後,並且對整個社會作出了重大貢獻的人,尚且如此推崇佛教,那麼知識水平一般,甚至連普通的家務也茫無頭緒的人對佛教就沒有理由橫加非議,否則越亂加評議就越發顯出自己的淺薄無知。我認為一個瘋狂的人在街上裸體行走,眾人並不感到奇怪,而一個神智清醒的人若無理誹謗佛教,則真實奇怪,同時肯定會引來眾人的指責。因此,見識不廣,智慧不高的人對佛教還是少說為佳,這樣,就不會犯下輕薄妄議的過失,也不會造下誹謗佛法的大罪,致使最終後悔莫及。無論是佛教或是其他學問,人們如果沒有徹底瞭解它,就沒有權力評論,正如世界著名的戲劇大師莎士比亞在《仲夏夜之夢》中所說的:「千萬不可評論你所不知道的道理,否則你可能會用生命的代價來補償你所犯過的錯誤。」

而如今社會上的大多數人對佛法很覺陌生,這也情有可原,因為大家整天為錦衣美食奔波,為煩惱所逼,白日忙於工作、家務,夜間又昏昏睡去,終日為滿足自己這臭皮囊的種種欲望而競爭,被世間的五欲六塵花去了所有寶貴的時間。還有些人從小生長在沒有佛教氛圍的都市里,接受各種與佛法相違的教育,長大後繼續受到惡劣人文環境的影響,他們頭腦中沒有一點清淨的智慧和佛教印象,因此在這個社會中有誹謗佛教的、誤解佛教的、不知佛教的、歧視佛教的,甚至在已進入了佛門的佛教徒中也殘留有這些不良影響。但現代人在研究和學習佛經教義後,會發現佛教又是那麼平易近人,其理念與精神已悄然地遍滿於生活的各個角落。因此二十世紀的英國史學家韋爾思說:「佛教的教義,由今研究而得知極為簡單明晰,並與現世觀念最吻合,它是自古迄今最銳利理智的成功。」

現代社會對佛教缺少足夠的瞭解,這是非常遺憾的事。如果人們尤其是知識界對佛教進行了深入的研究,我想他們會深受感染的,因為釋迦牟尼佛宣說了許多真理,原來就追求這些真理的人自然會受到啟發而深深地折服。如馬拉達克里希南博士說:「當我閱讀佛陀的說教時,我們為他的理性精神所感動。」佛的理性精神體現在方方面面,其中之一則是從其理性精神折射出來的高尚品德,這高尚品德為每一個善良的人都畢生竭力追求。德國著名學者馬克思·繆勒因此而說:「佛就是其所宣說的所有美德的化身,在他四五十年間成功而事件繁多的傳教生涯中,他將所有的言說都付諸於實踐,任何一處都不曾發現他表現過人性的弱點或發泄過任何低劣的感情,佛陀的道德準則,是世間所知道的最完美的道德準則。」

佛教科學的奧秘

本世紀以來,科學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各個研究領域的廣度、深度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拓展,許多課題都已慢慢接近或已等同於佛法的理論,而且今後與佛法相契合的科學發現也必將日益增多。但另一方面,佛法中又有相當一部分內容科學永遠無法涉及。英國的鮑羅登博士也說:「佛教為今日人類之救星!現今研究佛教學者漸多,只因佛教高出一切宗教。雖科學、哲學有長足進步,然其發明之最如理處也要和佛法相通,況佛法有其最深奧、廣大處,最真實適用處,決非現世一切學術宗教所可企及。」而那些科學無法涉及的方面有:紛繁複雜的因果關係,甚深的空性,遠離言思的勝觀,以及牽涉到心性奧秘的五道十地等等。

正如上所說,佛法與科學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兩者追求的目標都是要揭示這個世界的本質真理,而各自使用的方法不同,故兩者所得到的成果也不同。佛法已徹底明瞭地描述了這個世界的本質面目,在二千五百多年前,至尊佛陀就已經徹悟宇宙的終極真理,達到無上的智慧,照見過去、現在、未來一切時間和一切空間的所有事物的本質實相,即明瞭一切時空維數中萬事萬物的本相,即在深廣無邊的智慧中真實現見一切事物皆是緣起而生,因緣具足則生,因緣消失則亡,有因必生果,有果必有其因,而緣起生的事物皆無有不變的自性,無自性而本來平等,無我性而原本清淨。

而現代科學由於方法手段的局限性,還遠遠沒有達到其所追求的目標。這種局限性表現在物質特性的深入探索和精神本質的表層分析之間的矛盾,從而導致自然科學領域偏執於物質特性的現象,和社會科學領域偏執與精神有關的現象。這樣,自然科學主要以人的感官觀察和儀器測量,即依靠顯微鏡等等的儀器,探索到儀器所不能繼續探索下去的那一步,就是科學家們所發現的最先進成果。不難看出,這種先進成果帶有明顯的不成熟性與片面性。不成熟性,是因為,當儀器改進後,探索的結果也會變化;而片面性,是因為,感官和儀器只能觸及表面現象,因而只能不斷重覆用較隱蔽的現象去解釋表面現象的工作,甚至對超過三維空間的事物就無能為力,只能借助於數理推算,因此自然科學的發展也就局限於現象的範圍,即用現象去解釋現象,未能深入現象後面的本質,不能如實照見事物緣起無自性的實相。另一方面,社會科學主要依賴於人的分別念,它沒有佛教中息滅分別妄念的禪觀方法和發心修法,因此,依靠分別念的研究工作猶如火堆上面的不斷上升的煙,離火越來越遠,越來越分散,最後不知源於何處。因此,目前社會科學也不能瞭解事物的本質真理。

但佛陀的智慧遠遠高出於這些最最先進的儀器所及,因此用超越分別念的覺性所證悟的真理便遠遠超出科學家們的想像。如《華嚴經》中佛陀闡述了「一塵中有塵數剎」的道理,這麼多個廣袤無垠的剎土,含攝於這麼小的一粒微塵之中,便是用顯微鏡等現代先進儀器以及通過凡夫尋思分別念所永遠不能發現的真理。

我們都知道,如今西方文明國家的科學技術對整個人類社會帶來了諸多的便利,而西方科技研究的物件主要是物質,但對人類精神方面的探討研究非常鮮少。我一直認為物質與精神的平衡發展,才能共創人類的美好。科學家們雖然用自己的分別意識作了實驗和抉擇,但未深入研究內心世界的緣故,也不能得出一個亙古不變的可靠結論。由此在生活中碰到一些比較棘手的問題時他們也就無法超越。他們一生中孜孜探求外境的真理並對社會作出了很大的貢獻,但當偶爾反觀自己,產生出諸如「我是誰?」「心的本體是什麼?」這一類問題時,便往往一片茫然。美國的沈家禎博士曾說:「根據我有限的知識,科學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對『究竟什麼是我』的問題有一個答案,只對『我』提出了疑問,也因此有的科學家對『我』並不如一般人的執著。」那時,如果瞭解了佛教義理,就可順利解決這類比較棘手的問題,在三藏十二部的經典中,處處都閃爍著有關精神論述的智慧火花。因此科學家尢智表說:「科學和佛教真是世界上的兩盞明燈,他們照破了世間的愚暗,解除了人們的迷執,使人類的智慧得以無止境的發展,而達到無上的正覺,可惜現代的科學只限於明瞭物質的相貌,凡有關於心的部分,仍非借重佛教的一盞慧燈,不足以破除迷暗。」

一個社會,僅僅具有高度的物質文明仍是遠遠不夠的,就像一個人,只是腰纏萬貫而缺少思想道德的修養仍會被世人認為病態一樣。現代社會只注重發展物質,而忽視精神的昇華,甚至會背離人們起初的良好願望而自吞苦果。如現代高科技在軍事上的廣泛應用,就為人類增加了許多恐怖與痛苦,科學家們只在其領域裏從事研究,而不考慮研究成果對人類的危害,便是缺乏慈悲的表現,而當沒有慈悲的人掌握了這些高殺傷率的武器時,局部甚至全部人類的滅頂之災就會隨時降臨。而佛教的慈悲精神與之恰恰相反,德國著名的哲學家尼采說:「佛教是歷史上唯一真正實證的宗教,它視善良和慈悲促進健康,不可以仇止仇。」

大乘佛教的根本宗旨更是大慈大悲,即以真摯的愛心與忘我的精神來救護、普度一切眾生。孫中山先生在《軍人精神教育錄》中也讚揚佛教「以犧牲為主,救濟眾生」。數千年來,佛教信仰一直在社會各階層綿延不息,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佛教慈悲精神的吸引。摩尼·巴格西在《我們的佛陀》中說:「最讓人吃驚的一點是,佛陀是一個冷靜的科學大腦與一顆飽含深切同情的熱誠愛心的獨特的結合體。今天的世界越來越朝向佛陀,因為,只有他是人類良知的表率。」

佛教是整個人類的宗教

在我所遇到的各種學說中,包括數學、物理等自然科學以及其餘的宗教,沒有一個能最終解決我的疑惑,而且愈研究愈覺得徒勞無益。在遇到了佛教後,我才找到了慈悲與智慧的究竟正道,在解除人類痛苦和博大精深方面,超過了其他任何一門學說,而且愈研究愈有興趣。瑞士的德維茲教授也有同樣的體驗:「不管我是否是佛教徒,我已經觀察了世界上所有偉大的宗教體系,我最後得知從意境美妙和博大精神來看,沒有那一種宗教能超過佛教的四聖諦八正道,因此我願意按八正道去安排我的生活。」

世界上各種宗教林立,大多數都有導人向善、淨化社會的良好功能,因此信教的人與不信教的人在性情、人格上普遍存在著一定的差異。1993年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上師在加拿大與一百多位博士的座談會上說:「沒有學過宗教的人,難以確立一種正確的行為標準,學過宗教的人行為、處事則會更趨於合理。而在所有宗教中,最為殊勝的即為佛教。」關於佛教殊勝的觀點,並非只是佛弟子的一種偏執之詞,人們可以通過對流行於世的浩瀚佛教經論所詮釋的豐富涵義與其餘宗教涵義之間作冷靜、客觀的比較,即可得出上述結論。比如在理論上,佛法包含了所有宗教導人向善的特點,也具體分析了多數宗教中最高精神象徵「萬能神」的真實涵義與在理論上的層次;在實踐中,其他宗教通過修持實踐所能達到的種種果位(即最高境界和成就)在佛教中都可找到對應的位置,而佛教中那些比較超勝的果位(如阿羅漢、菩薩、佛陀)卻已遠遠超出了其他宗教的範疇。因此從教義上,佛教的殊勝已非其餘宗教之所能及。如參與了「百日維新」的思想家譚嗣同曾說:「佛教大矣,孔次大,耶為小。」即佛教最為博大精深,而儒家與基督教則相對較遜色。又說:「私謂釋迦玄言,出過晚周諸子不可計數,程朱以下尤不足論。」馬克思、恩格斯也都認為佛教中的辯證法已經達到了相當的高度,如馬克思曾說:「辯證法在佛教中已達到很精細的程度。」米爾曼主教也說:「我越來越覺得釋迦牟尼就是道路、真理和生活。」一位穆斯林學者評價道:「佛不僅是佛教徒的財富,他也是人類共有的財富。他的教法,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通用的。」

伊斯蘭教主張「信我者生,不信者死」,基督教也主張「信者得救」,而佛教則主張絕對的理智,並完全放棄強迫與暴力,中國現代著名美學家朱光潛說:「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幹入世的事業。」即佛教雖然超勝世間任何一門學問和宗教,但佛陀已證悟到,一切因緣而生的事物皆無有自性,都以如夢如幻如水月般的顯現而存在,本來即是清淨,基於如是對宇宙終極真理的證悟,故佛教能真正平等地看待宇宙中發生的所有現象而擺脫一切執著,並能以徹底無我的出世精神,來做慈悲地救度每一個受苦眾生的入世事業,故佛教贏得了希求脫離痛苦和追求真理的每一個有情眾生的心,不管他是屬於何種宗派和持任何見解的人,所以只有佛教才是整個宇宙的宗教,是整個人類的宗教,是過去、現在、未來整個有情世界的宗教,她在無生無滅的法界中永時長存!如斯里蘭卡前總理班達拉奈克說:「只要日月繼續存在,只要人類還繼續生活在這個星球上,佛法就會一直延續,因為佛教是人的宗教,是整個人類的宗教。」現代西方科學之父愛因斯坦評論說:「未來的宗教將是宇宙的宗教。它應當超越個人化的神,避免教條和神學,涵蓋自然和精神兩方面。它的根基,應建立在某種宗教意識之上,這種宗教意識的來源,是在把所有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作為一個有意義的整體來經歷時得到的體驗。佛教正是以上所描述的那種宗教。」在哲學界,本世紀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著有社會及自然科學方面論著四十多部,並在1950年曾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英國哲學家羅素,在考察了各種宗教後說:「世界上所有宗教中,我所贊成的是佛教。」

只有佛法才能滿足眾生的心願

著名學者巴格爾說:「在世界上偉大的宗教中,只有佛教是有意識、坦率地,以系統理性的分析來對待生活中的問題和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受過佛教熏陶的人,在遇到挫折、煩惱的時候,自然能更有效地擺脫困境,保持健康的生活。因此佛法才能完全滿足眾生的心願,解決內心的苦惑。精通佛理的學佛人,在生活中雖然也會遭遇種種違緣與挫折,但在心中卻可以一直保持安祥、快樂,因此我感到佛法的高深、圓融、博大的精神是難以揣度的。英國的著名學者克里也說過:「佛教所開示的法,是一種心與意共同滿足的思想法規,它所包含內容的廣大與深奧,確實是無與倫比的。」

佛教教義之深邃,行為之高尚,這是任何其他的宗教都難以比擬的。正因如此,佛教有著其獨特的魅力,吸引著來自社會各個階層,文化層次、意識形態迥異的人們。人們在聽到佛曲梵唄,看到廟宇佛像之後,往往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感動,而不由自主地投入佛陀慈愛的懷抱。如英國的榮赫司鵬爵士說:「我在東南亞國家旅遊和佛教徒接觸,最感動的是他們周圍有一種莊嚴而安和的氣氛存在,而且到處可見大大小小的佛像,以一種高尚、寧靜、慈愛、端莊的姿態趺坐著,單是這種氣氛和神態,已經將佛的基本特質深深印入我的腦海,而使我神往了。」

從現實生活中一些人的歷程也可看出,生活在大都市中的人們,整天為工作和生活奔波忙碌,很少顧及自己內心的精神生活,而在偶然機會中到達寺廟後,耳聞目睹了清淨、積極的佛教生活,看到了生活原來也可以無拘無束,便願意捨棄一切,退出塵寰,以寺廟為家,過起一種全新而有意義的生活,這也是佛陀遠大的加持力所致。寺廟裏處處洋溢著清淨、高尚、慈愛的氣氛,讓人的心靈得到最大的藉慰。如法國的隆斯佩雷女士說:「佛教意義的高尚,道理的純正,對於法國很多意識純正而好道的人,及不滿意於宗教信條的人和真正自由思想者,具有一種很大的吸引力。我們既看到現在全世界的混亂與痛苦,又感覺到運用佛教的道理可以解決我們當前面臨的種種問題。那麼,我們便可喚起人類,使注意佛教的這件工作是怎樣的急切了。」

因此,我們應該由衷感謝和讚頌釋迦牟尼佛和佛的教法。因為佛和佛的教法,給我們開示了直接有效的方法,去通達宇宙的本質,獲得照見一切的無上智慧,永遠脫離輪迴苦海,永遠沐浴於無上的勝樂之中。

我們讚頌佛和佛的教法。還因為釋迦牟尼佛不偏袒,而是對一切有情有平等的大慈大悲心,平等地慈悲一切眾生,平等地救護一切眾生,猶如母待獨子,救護一切眾生脫離輪迴苦海,讓一切眾生得無上安樂之佛果!

信佛不是迷信

在近現代特別是五十年代以後,有一部分人以為佛教是迷信的,信仰佛教的人們也是被迷住了等等,產生了諸多不客觀公正而又很是幼稚的看法,現在也是有一些不懂佛法的人持這種相當輕率的態度。但在我看來,真正有智慧的人們當中沒有發現有人說佛教是迷信的,雖然他們自己並不信仰佛教,但在他們的心目當中,都以為佛教是很高深博大,是相當了不起的,只不過現在暫時還沒有時間去進行深入研究或者自己還沒有緣份加入到佛教信仰者的行列之中。中國近代史上的著名人物章太炎先生說:「佛教的理論,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不能不信,通徹上下,這是最可貴的。」張東蓀先生說:「我對於佛家,卻相當的敬重,以為他所提出的問題是對的,他的動機是大勇大智大仁。」楊振甯,1944年獲碩士學位,1948年獲物理學博士學位,1957年獲諾貝爾物理學獎,他說:「佛教是世界上偉大的宗教之一,兩千多年前傳入中國之後,對中國文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所以,他們有智慧的人,雖然不一定對所有的事物都能精通,但卻對人類高尚偉大的佛教文化都抱著尊重的態度。然而恰恰是那些沒有智慧的人,尤其是對世間及出世間法都不懂的人,反倒會說佛教是很迷信的,這種說法在六、七十年代相當地流行。那時候的人們普遍地陷入於一種愚昧而又瘋狂的狀態,不管是對西方的現代文明還是對東方的傳統文化都是踐踏得一塌糊塗,特別是對西方的人文科學和華夏的傳統文化基本上都掛上了「資本主義」、「封建主義」、「迷信」等封資修的招牌,現在繼續這樣癡迷不悟的人不是很多了,但我還是希望那些還在說迷信的人們首先應該作一些觀察,如果對一個事情不作任何觀察就隨隨便便地下結論,那不管您是什麼樣層次的人,以您自己所崇拜和信服的比如說是某一個學問或主義,別人若也不加思辨就說成是迷信,想必您也不會苟同。說佛教是迷信,其實就和說科學是迷信一樣荒謬。

事實上人類歷史上包括現在社會上的許多著名的學者和科學家們也尊崇佛教為智信而不是迷信的。比如中國近代著名的資產階級改良主義者、學者梁啟超,曾和康有為一起倡導變法維新,世稱「康梁」,他曾說:「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獨善,乃入世而非厭世。」中國現代科學家尢智表也說:「佛教不但不是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最徹底的學理,佛教不是神道設教,不是精神痛苦時的麻醉劑,乃是宇宙人生的真理,處世接物的實用之學,佛教是理智的,平等的,自由的,客觀的,徹底的,具體的,積極的,入世的,實用的宗教。」又說:「科學愈昌明,佛教的教義愈發揚光大。近年來世界各地佛教的日漸興盛,實與科學之進步成正比,即如我國近年來佛教徒中,就有不少是科學家和工程師,這是因為佛法的理論,都能透過科學的考驗,故凡對於科學造詣愈深者,愈能解釋佛經中素不能解的真義,知佛教中一切事相,在常人視為迷信者,都有其健全而堅強的理論基礎。」張君勱,曾任大理「民族文化學院」院長,1946年「中國民族社會黨」成立時任主席。他說:「蓋世尊之說法,因眾生而起大悲心,因大悲心而生菩提心,而成正覺。既有覺,自然不離智慧。悲智雙修者,佛教之最大特色,為世界其他宗教之所不及。他教之教徒,謂起於迷信可也;歸依佛法,則智者之事也。」

中國著名的思想家、革命家、文學家魯迅先生在閱讀了《賢愚經》、《瑜伽師地論》等佛經論典後對佛的智慧感歎不已,對他的朋友許壽棠說:「釋迦牟尼真是偉大的聖哲,我平常對人生有許多難於解決的問題,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啟示了,真是偉大的聖哲。」不必說人們送給魯迅先生多少個美稱,只是他一生中所寫的等身著作一般人已望塵莫及的了,以他如是的智慧也是對釋迦牟尼佛讚歎不已,那我們有些對世間上的文學、哲學等也不怎麼了知通達的人憑什麼說佛教是迷信的呢?否則,魯迅先生等偉大的文學家、革命家反倒有宣揚迷信之嫌,而您卻在堅持正信了。所以那些說佛教是迷信的人們應該好好地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思太過於孤僻淺陋了,就像藏族人諷刺那些孤陋寡聞的人所常說的那樣:「這種人除了自家的鍋灶沒有見過別的地方,除了母親以外沒有見過別的人。」

佛教徒特別需要學習佛法

作為一名佛教徒,應該多多學習佛法,儘量以佛教的思想智慧去指導自己的生活。現在雖然名聞一方的出家人與居士很多,但他們中有些人並不知道多少佛教的內容,這樣在遇到一些違緣時,往往退失自己的信心,產生各種邪知邪見。誠如一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在美國一次演講時所說:「佛教徒不懂佛法是很慚愧和遺憾的。」不懂佛法,不但自己信仰、修行難以增上,還無法解答他人提出的疑問。尤其是現在,接受各類新知識教育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會提出許多發人深思的問題。對於這些問題,不懂佛法的人在回答時便會顯得捉襟見肘,難以應付,而受了較多佛法熏陶的人則可用方便善巧的語言深入淺出地解釋,解除他人的疑惑,使其種下善根,甚至可以使他們對殊勝的佛法生起無比的信心,進而作熱誠的追求,如查亞蘇里亞博士說:「我們不必強迫人類信仰他,我們所要做的是將佛教真實的面貌呈現於對佛教未有認識、抱有成見的人士面前,引發他們追求真理的熱誠。」因此,我們不管是自己信仰修行還是為了弘法利生,作為一名佛教徒,認真地學習佛法都是特別地重要。

因受社會、環境的各種影響,現在很多大德忙於寺院的建設,舉辦形式上的法會儀式,應付各類會議,因此他們所主持的其實是影像佛法。有些居士也只停留在辦個皈依證,不定時地去寺廟燒點香,做點供養的程度上。平時則忙於工作、家務,沒有精力用於聞思修,結果煩惱、挫折一來,便毫無把握隨業流轉。出家人更應該修學佛法,否則只穿出家衣服,剃個光頭,並不表明你一定已是出家人了,佛曾說過:出家人若不明白教理,僅剃去發須有何用?雲棲蓮池大師,是明代四大高僧之一,他在中國佛教史上佔有極其崇高的地位,蓮池大師所著的《竹窗隨筆》歷來皆流行甚廣,究其原因,是因為大師為補偏救弊,苦口婆心,並且每篇文章都有感而發,極富針對性。現用白話文摘錄一篇如下,望讀者諸君尤其是佛弟子們深思,方不負祖師大德一片苦口婆心的希望,高僧蓮池大師云:

「從前有祖師對眾開示說:『你等出家,腳跟還未曾立定,轉眼就已過三、四十年了。』我等聽到如此真懇痛切的話,該多麼感到心驚膽戰,身毛為豎的。可是許多出家人卻將青春好景,勤勤地去作世間有為的事業。或奔南走北,說:『我參禮名山。』或裝塑佛像,修建寺院,說:『我興崇三寶。』或聚眾集會,說:『我助揚法化。』從這些名目的表面上看,雖然也都可以算是好事,非如上面所說的賞玩曲等可比,而空過光陰卻是一樣的。有朝一日陡然醒悟,始知從前錯用心,但已經年邁體衰了,這時後悔何及。所以古人有說:『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可憐的是有許多人終身空過,卻仍安然度日而不自傷悲。」

所以,真正唯一的佛法,如世親菩薩所說的是學習經律論三藏和修學戒定慧三學,也即是教法與證法。由此可見,只有真正致力於聞思修的人才是真正行持佛法的人,其餘只是形象佛法。現在能辨別真正佛法與形象佛法的人如白天的星星那般稀少。因此有志者應在短暫的人生中慎思明辨,求得真正的佛法。

第二章  對佛教應抱有正確的科學態度

鐵證般的歷史事實

對於真正希望探尋真理的人們,若是不想被錯誤的見解左右和支配,或者為了澄清對佛法的誤解和懷疑,就要先知道佛教的來歷,要知道佛是怎樣出生的,佛教又是怎麼創立的,否則,就容易產生既沒有任何道理也不符合歷史真實的邪思倒見。

在歷史上確確實實是出現過釋迦牟尼佛這樣一個偉大的人物,不但他所說的經書保存至今,其教法由一代代的弟子傳承延續下來,而且他圓寂火化後的舍利、牙齒等也一直珍藏於世間,為人們所供奉。據歷史記載,釋迦牟尼佛圓寂以後,古印度的阿育王曾把佛遺留的舍利共分為八萬四千份,起塔供養,目前仍有十多座佛真身舍利塔存留在中國境內,比如五臺山塔院寺的白塔、寧波阿育王寺的佛塔等等,就是當年阿育王置造的八萬四千塔之一。又1987年於陝西扶風縣法門寺地宮中發現的佛指骨舍利,在歷史上就曾被唐代的高宗皇帝,女皇武則天以及中宗、肅宗、德宗、憲宗、懿宗等七代帝王先後多次隆重迎請到皇宮,供帝王大臣後妃們禮拜供奉,後於唐懿宗皇帝咸通十五年正月(西元874年)將此舍利珍藏於法門寺地宮之中,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當時唐朝皇帝迎送佛骨舍利以及人民爭相朝拜的盛況,在古老的石碑以及史書中皆有詳細地記載。

此外,釋迦牟尼佛當時留在世間有四顆牙舍利,一顆在龍宮,一顆由天人迎請到了天宮。一顆在現在的斯里蘭卡,這顆斯里蘭卡的佛牙舍利在藏地高僧根登秋培的《印度遊記》一書中就曾記載過,這顆佛牙被斯里蘭卡人民視為國寶,每年都要舉行慶祝活動,屆時由專門的禦象馱著佛牙出巡,全國上至總理、內閣部長,下至普通的老百姓,都夾道歡迎頂禮膜拜,這種大規模隆重的佛牙遊行活動,作為斯里蘭卡的傳統信仰,從古代就一直延續到如今仍然承續不斷。這第四顆佛牙就在現在中國北京的靈光寺內,作為稀世國寶,由中國佛教協會和國務院宗教局等國家部門派人專門嚴加保管,中外佛教徒來此朝拜的人絡繹不絕,199612月,應緬甸政府的恭請,經黨中央和國務院批准,這顆佛牙第三次迎送到緬甸,在首都仰光的大塔內供奉了90天。

希饒加措格西是中國佛教協會著名的藏學研究員,他說:「我從五、六歲開始入了佛門,學習和研究佛法,現在已經有八十多歲了。那麼在這個過程當中呢,我覺得佛教是真實不虛的,除了瘋子以外,不敢說佛教是迷信或者是假說的。因為佛教從自古以來就是一個真實的對人們有利的宗教,並且佛教的創始人釋迦牟尼佛也是真正有這麼一回事。釋迦牟尼佛出生的地方尼泊爾藍毗尼花園,修六年苦行的地方尼連禪河,成道時的金剛座,還有釋迦牟尼佛在畢缽羅樹下證悟後,初次宣講佛法之地波羅奈斯城的鹿野苑(現名薩爾奈德),以及其他講法的地方比如王舍城附近的靈鷲山等,釋迦牟尼佛以前曾經活動過的很多古跡勝地現在還在,這些都不是假的。1956年的時候,印度和尼泊爾政府開了一個世界性的紀念釋迦牟尼佛涅槃二千五百周年的國際性會議,那時世界上的很多國家和代表都參加了,中國政府叫我去參加這個會議。雖然對於釋迦牟尼佛涅槃的時間有不同的演算法,但現在公認的是那個年代,我也參加了這個紀念大會,當時給我的感受是很大。既然是這樣,那我們沒有學問的人呢,也就不能隨隨便便地那麼去胡說一番,有些歷史也是任何人也否認不了的。」

對於我本人(作者)來講,1990年我曾去印度朝拜了釋迦牟尼佛的許多聖地,尤其在釋迦牟尼佛降生的地方,有阿育王時代的石碑,石碑上用梵文明確地刻寫著釋迦牟尼佛降生在這個地方。並且古時印度釋迦族中的聖者釋迦牟尼佛,也為後世中利根的人們留了很多大藏經的經典,而對於那些持懷疑態度的人們,釋迦牟尼佛當時則親自顯示神變踩下了足印,留給他們作為憑證。所有這些事實也並不是一種傳說,而是現在印度以及國際上許多考古學家們所公認的,印度前總理馬哈特瑪·甘地也說:「我慎重地認為,佛陀教法的核心現已成為印度不可分割的部分。印度教的印度,今天已不可能折回原路去重溫喬達摩(釋迦牟尼佛在家做皇太子時的名字)發動的那場影響了印度教的偉大改革。他的巨大奉獻,他的出家學道和毫無瑕疵的生活,在印度教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印度教也會永遠感激這位偉大的老師。」

當時在我們朝拜期間,看到像斯里蘭卡、泰國、緬甸,還有西方國家的很多知識界的人士,這些科學信徒們在親眼目睹到這一件件鐵證般的歷史事實後,對佛法也生起了無上的信心。當時我們的法王如意寶也曾說過這樣一句話:「現在的科學家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歷史。釋迦牟尼佛所說的大藏經經典和釋迦牟尼佛一生當中曾經活動過的地方,現在都一一地歷歷在目,如果像這些都不承認的話,那我們人類歷史上各個朝代的國王和各個時代活動過的很多著名人物,他們所遺留下來的各種論典和歷史足跡也沒有理由成立了,這二者可以說是相依相存的。因為佛教和人類歷史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所以說現在世界上有成千上萬的人們並非出於強迫,而是自願地信仰佛教,這些都說明在人類歷史發展的過程中,佛教佔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因此我認為那些具有智慧的人們應該研究佛教和歷史,如此,則自己以前曾對佛教的誤解自然而然會澄清,從而使這個短暫人生的未來更具意義,進而對佛法和人類作出應有的貢獻。

佛教真實不虛

佛經裏描述佛菩薩具有很多的神通神變,也描寫了許多我們肉眼所見不到的他方世界,比如清淨佛剎、各種天界以及地獄的情形,佛還講說了有情眾生的靈魂在三界六道中轉世輪迴的道理,以及甚深的因果律和萬事萬物諸法究竟的實相。對於佛陀所宣說的這些廣闊世界中的奇妙境界以及甚深的道理,一般平凡的世間人會以為是迷信或是神話。他們會想:「這些事情我們從來沒有看到過,它們是不可能的啊!」我們人類的見識是極其有限的,以自己未曾見過就來否定一個事物的存在,是極端錯誤的。試問您見到過自己的內臟嗎?見到過古人嗎?見到過原子裏面的電子嗎?有些人或許會想,我們可以用科學的理論和實驗或者是其他某個方法來證明這些的存在。那同樣的,佛陀所宣說的那些不可思議境界我們也可以用佛教的理論和修行實踐來證實。美國女佛教徒會創始人薩拉乃浮夫人說:「佛教在今日,正與科學一樣嶄新而適用,究其原因,因佛教是以顛撲不破的真如之理為基礎的緣故。」

人們相信科學,是因為所受教育和廣泛的宣傳,使當今科學技術已深入到人類生活思想的各個方面。人們對科學瞭解接觸的比較多,而對佛法則知之甚少,但不能以此來否認佛法裏面所講的那些真理,否則的話,就像在科學還沒有發展起來的古人,或是現在與世隔絕的那些原始部落的人,在聽到您講述的科學真理或發明時,他們亦會固執己見,根本不相信您,說您是在騙人或者是迷信,您又有何感想呢?所以對於受過佛法熏陶的人們,因為對佛教的道理以及許多感應事實接觸瞭解的比較多,對於佛法就像現在人們對於科學一樣同樣是深信不疑的。斯里蘭卡著名的弗那多博士說:「佛教不強人盲從,但凡有思想智慧的人,就佛教道理深思諦觀,則未有不怡然煥然,心安理得者。」

我們研究學問的時候,都必須要站在非常公正的立場上去尋求真理,誰的宗派有最真實、最殊勝的道理就跟隨它,這時候我們並不因為我們是佛弟子就讚歎佛法,就像印度著名學者迦羅在《勝天贊》中所講的那樣:「我不偏向於佛陀,亦不歧視外道宗,何派具有勝道理,我即依此為導師。」當我們不偏向佛教和現代科學,而是以非常公正的態度和最細微的觀察來審視佛經時,確實會得到真實不虛的教義,這並不是人云亦云,而是在自己的聞思修行過程中真實的感悟。歷史證明,釋迦如來所說的浩如煙海的教法,沒有一句欺惑語和虛誑語,全部得到實踐的驗證,正如《金剛經》云:「如來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誑語者、不異語者。」所以當我們按照釋迦牟尼佛的教導真正地去實踐的時候,便會有很多真切的感受,最後也會確確實實地親證到佛陀所說的許多不可思議境界。

又國際間最具權威的百科全書—《大不列顛百科全書》也指出:佛法的可信,是因為從佛陀時代直至如今,一直有佛弟子以親身的修行體驗,證明著佛經的正確。茲再舉新近出現的兩則此類事例:

1.四川省甘孜州新龍縣樂莫寺的堪布阿瓊上師,於1998829日下午兩點,身體無恙,手持佛珠,吉祥臥式,口誦六字真言,安詳而逝。當天傍晚七時,弟子們按照藏傳佛教處理大德法體的儀式脫去上師的衣服,準備覆蓋法衣,就在這時,奇蹟發生了:上師全身上下,衰老的皺紋已消失不見,皮膚完全變為七、八歲孩童一般,白紅細嫩,根本就不是生前老態龍鍾之身。830日早晨,侍者到上師禪房供燈,發現法衣下的軀體縮小了許多。以後,軀體一天比一天縮小,弟子們不知所措。七天過去了,第八天早晨,上師的親屬赤誠加措、根桑朗加和一個小喇嘛,以及洛桑甯紮、索朗加措、仁青才讓等三名侍者,一共六人到屋裏,拉開床上的法衣,大家頓時目瞪口呆,床上空空如也,甚至連一根毫毛也沒有。就這樣,一個完整的血肉之軀,一未入天,二未入地,在人們身邊,完全虹化了。當地的羅布卓瑪母子五人,曾看見扁平形的五色彩虹由上師屋頂伸沒空中。後來還有許多人看到這一景象。貢波吉等很多人看見從上師禪房兩側,發出幾個光束般的彩虹,上端入於縹緲虛空。在上師住處的天空,還有許多人曾看到連續幾天出現五色彩虹,這些彩虹不時遍滿天空。另外,遠方甘孜縣也有人看見在新龍樂莫寺方向上空彩虹一片……

這的確是一個二十世紀末即身成佛的典範,1999130日的《甘孜報》也專門為此進行了報道,新龍縣宗教局現已確認這是續斑瑪登德之後的第二則虹身成就的事例,並以正式官方文件向上級部門彙報。

2.卓洛喇嘛,青海省果洛州人,生於1970年,自幼出家,依止堪布門色爾為根本上師,又從晉美彭措法王、貝諾法王等當代高僧大德前學修顯密法要。1995年底,前往臺灣「喇榮三乘法林中心」協助師兄圖登諾布仁波切弘法。後身患絕症,病中一直祈禱上師不止,1998923日,即圓寂前兩天,對照顧他的道友說:面前虛空中,上師同許多聖眾來接我了。圓寂前一日,說面前已現出三個淨土可任意選擇,並說上師與自己一直未分離過。25日晚上,在大圓滿心性休息坐勢中,猛喊了一聲「啪!」,隨即安祥圓寂,其遺體數日後仍極為柔軟,頂門頭髮自動脫落了一大片。

一般人難以想像的事情很多很多,比如對現代通信技術並不瞭解的人,乍見到國際間的傳真、互聯網時,對於遠隔千山萬水,但剎那就可以收到對方資訊的現實也會瞠目結舌,但對於深諳此道的科學工作者來說,則又是那麼的平常。同樣,世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佛經內容,在通達經論的法師或修行有素的瑜伽師來說,也是那麼的真實不虛。王季同,1910年曾發現四元函數求微分法,1916年發明一電氣變流方法,他說:「哲學家對這個(佛家的真如,即宇宙萬有的本體,終極真理)不過是推測,佛教卻是親證。」所以在幾千年以來,佛陀的教法一直是興盛不衰,並且世間上有很多地位高貴和知識豐富的人,捨棄了自己的全部家產、顯赫的地位和權勢,不顧自己的生命精進地在佛的教法下修持。如今雖然在科學日益發達的時代,一切都在飛速變化,但不管科學再先進、技術再發達,我們對佛經內容進行觀察的時候,對佛的教言就越來越生起信心。有些人以為現在科學是非常先進的,就以科學的方式方法想當然地認為佛教是陳舊過時的、是不應理的,這種自己不懂佛法反而要想來推測和否定佛教的做法是相當可笑的,又是很可憐的。我們應深思著名文學家格爾楚德·加拉特的話:「即使是在今天,佛教也不能被認為是過時的,因為他是建立於一些根基牢靠不可動搖的原則之上的。」所以,佛教的歷史是漫長的,佛教的真理是純淨的,佛法的意義是深奧的,古今中外智慧淵博的科學家們也無法否認佛教的理論,何況說智淺慧薄的人。

神話還是奧妙

我們對事物應作詳細的觀察,以微妙的智慧和深入周詳的觀察所得來的認識,是能超越和否定用粗略的智慧和下等的觀察所得到的知識。比如在物理學界,以前人們經過分析觀察後,以為物質是由分子組成的,但後來經再詳細的觀察又認為是由更基本的原子組成的,並形成了一套相應的理論,到現代科學家們又發現原子是由中子、質子、電子或是更細微的誇克組成的,對這些更深層基本粒子進行更深入的研究,所建立起來的量子力學則又能推翻和超越以前的理論。同樣對於佛教內部的各宗各派也有不同層次(為適應眾生不同根基意樂,故佛宣說了不同層次的法門),比如小乘的事部經部宗,能把萬事萬物分析為無方微塵(即無有任何方位不可再分的微粒),時間為剎那之性,所以對於執著萬事萬物為恒常實有的世間觀點,此宗能加以破斥;但對於此宗所建立的實有微塵,大乘唯識宗則能用更深入的觀察而破斥,建立起更為細微的心體;對於唯識宗所建立的成實心體,中觀宗則用「離一多因」等來觀察也能破除,故能破除一切的實法。

以佛教的緣起觀能了知一切萬物在勝義中不生不滅,世俗中無欺顯現種種現象。未觀察分析前,存在各種顯象,若進行細緻分析,則得不到一個實有的物體。比如單個氧原子和由二個氧原子結合成的氧氣(O2)都沒有任何氣味,若集合成三個氧原子(O3)時,出現一種臭氣,科學家想觀察這個臭氣從哪里來?析離為單個氧原子時皆無有,但三個氧原子聚合時卻是現量獲得,因此他們覺得這是一種謎。佛教認為這臭氣是因緣聚合時就產生,佛陀早就在般若二萬頌裏告訴我們:「只要因緣聚合,就必定會產生因業力所顯現的輪迴妄相。」

一般來說,智慧比較微妙,觀察得就深刻一些,理論也就趨向於深奧,一般的人也就比較難於理解領悟了。比如在當今科學界,美國德克薩斯州州立大學的量子力學專家威勒博士,他在對微觀世界的實驗觀察中證實,「只有受到觀察,才有存在,若無觀察,就無物存在!」這就是量子力學裏面的「觀察者促變律」,又比如在太空物理學方面,普林斯敦大學宇宙學家理察德·葛特發表的一種有關宇宙最初形成過程的「大泡泡學說」認為:超級宇宙是從虛無形成的。即使從科學上這些發現和學說來看,那些物理學家們是不是正在製造一個又一個的「神話」呢?對於那些愚昧無知的人們來說,人類一切比較深奧微妙超出他們想像的學說和發現也許就是一個個天方夜譚般的神話,因對佛法不理解而把佛教裏的一切都說成是神話,這種奇談怪論現在看來也就不足為怪了。

一般平凡的世間人對事物不作詳細觀察,只是以所見所聞的現量為準,所以對某種事物作過專門研究的科學家,經過深入觀察所建立起來的觀點,一般世間人是無法與其辯駁的。同樣,佛教的理論是經過佛菩薩多劫長時間的深入思維才建立起來的,並且歷代祖師大德們的修證體驗無不證明著佛陀所說的每一句話皆千真萬確,所以,縱然是世界上所有的科學家一齊都來觀察佛經的內容,他們也無有真實充足的理由來進行辯駁的,更何況說世界上一般普通的人呢!

超越您的經驗

世間上普通的人往往僅以自己的見聞和經驗來判斷一切事物,但這往往是不可靠的,我們的感覺和經驗經常在欺騙自己。比如在看電影時,觀眾認為電影裏人物的動作是那麼活靈活現連續不斷的,但懂得一點電影原理的人們都知道,電影的放映實際上是由一幅幅靜止的畫面串起來的,因為播放的速度很快,人的肉眼就覺察不出來了,誤認為是連續的動作。又比如一個瓶子,在沒有破碎之前,對於昨天、今天和明天的瓶子,人們都會認為是完全同樣的一個瓶子,但佛陀則告訴我們,它是在剎那剎那地變化壞滅!因此,人類的經驗往往就是對事物表層現象的一種虛假體驗,對此,科學家們也有類似看法,著名的麻省理工學院物理學家威斯柯夫說:「量子力學是我們肉眼看不見的非物質能力,可是並不因它不可看見,我們就不能認識它和不相信它。在科學上幾乎每一件事都是超過你的直接經驗的。」而佛教裏一些高深的道理,比如說空悲不二的哲學教義,更是超越一切相狀的,是凡情不可思議測量之處。

現在人們不會僅憑日常生活中的經驗或者是因為自己不能領會理解,就敢隨意地去指責當代科學家們的發現是「唯心」或者是「迷信」。而佛法是更加地微妙難思,人們就更不應該在沒有深入觀察之前就任意隨便地下結論。佛陀當時在菩提樹下證悟後,曾經自語道:「甚深離垢染,光明如虛空,甘露微妙法,我今已獲得。我雖欲示說,他人莫能解,意欲趣林藪,不說默然住。」但後因梵天王的勸請及憶念起以前的大悲願力才開始轉法輪。

雖然佛法很深邃,但是對於信眾來說,由於有歷代證悟了的傳承上師們的教授,佛菩薩又有廣大無邊和無窮善巧的智慧把那些微妙難思的佛法深入淺出地道來,所以只要通過不斷地聞思修習,具善緣和有信心的佛教徒們也是很容易地領悟到佛法的真諦。對於一些非佛教信徒來說,也許他們目前暫時還沒有一個良好的機緣深入到佛法那廣闊的智慧海洋中,但通過以上這種佛教與科學之間的對比思索,或許間接地能對佛法生起信心。

有些對於佛法基本道理都不懂的人,卻好望文生義,比如對於空性,誤解為既然佛教認為「四大皆空」,就是悲觀主義,消極逃避等等,這樣隨意猜測,妄加誹謗,這顯然曲解了佛法裏所講述的甚深道理。在世間上,若是還沒有搞清或是根本不瞭解對方的觀點,就那麼喋喋不休,除了以為你是瘋子和別有用心外,人們對你還會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呢?若是一個對是非毫無觀察能力非常愚笨的人,說一些瘋話也許還情由可原,但對於一個有智慧和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來說,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都應該經過詳詳細細周密的觀察,特別是對於在中國和世界上流傳影響達數千年的佛教,不但有精深博大的哲學文化內涵,而且在歷代都有億億萬萬的人們在追隨,所以就更應該慎重才對。戊戌變法的主要領袖、中國近代史上有重大影響的思想家和政治家康有為說:「佛學之博大精微,至於言語道斷,心行處絕,雖有聖哲,無所措手,其所包容,尤為深遠。」

辯證唯物主義與主觀唯心主義

有些共產黨員以為,我們信仰的是馬克思的辯證唯物主義思想,而佛教是主觀唯心主義的宗教。事實上,佛教的理論是相當深奧的。新文化運動的主要思想領袖陳獨秀先生,1920年在上海組織共產主義小組,1921年中國共產黨成立,被選為總書記,他說:「佛法之廣大精深,餘所素信不疑者也。」所以,我們不能簡單地以唯物唯心的判斷就能把二者完全對立起來的,它們只不過是不同的系統而已。

大家都知道,哲學是對人生、宇宙世界總的看法,涉及到精神與物質、自然與社會等各種現象而超越於各門具體學科,並對人們認識世界提供總的方法論和指導思想。以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佛教就應該是一種哲學。無產階級革命家馬克思說:「宗教是整個世界總的理論,它是包羅萬象的綱領。」中國早期著名革命家章太炎則說:「佛法……與其稱為宗教,不如稱為哲學的實證者。」並且佛教也是一個龐大的哲學體系,在歷代高僧大德對釋迦牟尼佛的經文教義進行解釋和註疏過程當中,形成了許多的流派,比如中觀派和唯識派等等。關於對偉大中觀學派思想的開創者龍樹菩薩的認識,前蘇聯科學院院士徹爾巴茨基教授在《佛教涅槃概論》中說:「龍樹應列入人類偉大哲學家之一。」他還把龍樹的中觀思想和英國現代哲學家布拉德烈以及德國偉大思想家黑格爾的哲學觀點互相進行比較後說:「布拉德烈對於日常世界中差不多一切的概念,如事物和性質、關係、空間與時間、變化、因果、動作和自我等都一一加以駁斥,與龍樹的否定論互相吻合,這是很令人注意的。從印度人的觀點來看,布拉德烈可以說是一個純正的中觀派的哲學家;在這些相同之外,在黑格爾辯證法和龍樹的辯證法之間或者可以發現更重大的親切的類似。」

再者,佛教的思想理論也並非盲目或隨心所欲地發展起來的,它建立在嚴密的推理論證基礎之上。在藏地寺廟中曾有過的上千座辯經院就是一個明證,在這裏佛法乃至人類思想中許許多多的概念和觀點都要通過理性的檢驗。所以恩格斯也在《自然辯證法》中稱讚:「佛教徒處在理性思維的高級階段。」又說:「只有辯證的思維才是有效的。只有東方的佛教徒和希臘人處在人類辯證思維的較高發展階段上。」中國社會科學院有一篇研究釋迦牟尼佛和黑格爾的文章,從文章的內容可看出黑格爾的辯證思想,是受到佛教思想影響的。而對於馬克思主義思想的歷史淵源作過研究的人們都知道,馬克思辯證思想則是與德國古典哲學特別是與黑格爾的思想有著密切的關係。所以佛教中有豐富的辯證主義思想,並直接影響到世界包括古今的很多大哲學家和大思想家,這是辯證唯物主義者也承認的,如恩格斯在世間論中說:「人類到釋迦牟尼佛時代,辯證思維才成熟。」從此語中可得知,佛陀以前整個人類都處於迷茫而無有成熟辯證思想的狀態之中。

另外有一些人以為佛教是「主觀唯心主義」的哲學,佛法裏所有的教義和理論也是憑空唯心構造,或是僅憑個人的經驗和信仰而建立起來的,並不是符合客觀實際的,只有馬克思主義哲學和科學才是客觀的、唯物的,經得起實踐檢驗的。但這樣的看法並不被佛教徒所認同,因為佛法包括教法與證法,教法就是對宇宙世界中萬事萬物的看法,但它不僅僅停留在理論階段,而且還包括有一整套的修行實踐,這就是證法。一個人若是完全地遵照佛法的教義去實行,最後他就會親證到佛陀所說的境界,那時佛法的教義就不只是書本上的理論而已,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了,所以歷代證悟了的高僧大德皆異口同聲地稱讚釋迦牟尼佛金口所言的每一句經文皆真實不虛。從需要客觀實踐的驗證這一點來看,馬克思哲學、科學與佛教也都是相通的,而並不是相悖的,如科學家哈爾坦因所說:「有智慧的人將宗教和科學理論並用。」李石岑教授,曾赴歐洲各國考察西方哲學,是較早介紹宣傳馬克思哲學的著名學者之一,他說:「我以為佛學的提倡,不特於對科學毫無抵觸之處,而且能使科學的方法上加一層深密,科學的分類上加一層正確,科學的效用上加一層保證。」現代科學之父、相對論的開創者愛因斯坦則說:「完美的宗教應該是宇宙性的,它超越一個人化的神,無須死板的教條及教義,包含自然現象和精神領域,基於對一些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的經驗而成一體,只有佛教才能符合這些條件」。科學是最講求客觀實際的,既然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都認為佛教能與現代科學相依並用,那麼對於那些思想陳舊老化的人,依然以為自己信仰的是客觀唯物的科學和馬克思主義,是與「主觀唯心主義」的佛教水火不相容,抱著這些老思想的人現在是應該認真觀察的時候了,不要以為自己的智慧和對現代科學的認識比愛因斯坦還偉大。

如今,在物質飛速發展的世界各國正在出現種種佛教中所說的事實,如很多人能夠回憶前世,顯示神通神變,以及發現非人城市等,若這些實實在在的真實例子都不承認,那就只有在這個世界中閉塞視聽來過日子,否則將無法面對現實。假如真正的現實也不承認,那怎麼還會是一個真正的辯證唯物主義者呢?馬克思的辯證唯物主義認為,人的思想意識應該真實地反映客觀現實,並且我們的現實世界和社會又是在不斷地變化發展的,所以我們的思想意識也應跟得上現實社會的發展進步,如果只是一味地抱著一些陳舊觀念,機械地摹仿一些過時的傳統教條模式,那怎麼會有新鮮的活力和強盛的生命力呢,這也違背了馬克思關於事物是辯證發展的觀點,這豈不成了假唯物主義了?

我們無論談什麼,都應站在公正的立場上,服從最符合事實的觀點,這是合理的科學態度,也是佛教的精神所在,印度前總理尼赫魯說:「要商談任何問題,都必須在和平及民主的氣氛中進行,就如佛教所作的教導。」可惜在我們現代的有些人沒有什麼觀察能力,對一些觀點和說法也不知道用辯證發展和公正的態度去好好地思維,我認為只要是自他都有益、經得起實踐檢驗的主張,就應該值得我們去承認。

佛教是人類最高文化的產物

我們藏地是觀音菩薩的所化世界,百分之九十九點五以上的藏族人都信仰佛教,是大乘根機的眾生。但是其中也有一些很偏僻地方沒有文化的人,看見出家人也不恭敬,到了寺院也不合掌頂禮,在佛像面前更不摘下帽子以示尊敬,與有學問的高僧大德交談時也經常是擺出一副傲慢自大的樣子,但是這些人除了每個月對發工資特別關心外,倒沒有聽說過他對人們做過什麼大的貢獻。我想隨著歷史潮流的滾滾向前,這些人對自己的行為終將後悔莫及。確實現在一些人在拋棄了信仰,虛度了一生後,等到老年時自己又非常後悔,雖想趕緊學佛,但這時多半已造下了足夠的業,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其實,共產黨的宗旨是為人民服務,佛教也是講普度眾生,這二者的真實意義上都是以善心和好意來為人民做事情。所以我們應該互相信任,彼此學習理解,多多溝通求同存異,這樣才能增進大家的團結,為國家和人民作出應有的貢獻。

另外,縱使今生今世不能信仰佛教,但對於佛教至少也應該用一個傳統文化的方法來研究。中國近代著名社會改良家,變法維新運動的倡導者梁啟超說:「佛教為最崇貴圓滿之宗教,其大乘教理尤為人類最高文化之產物。」此外,佛教在中國近三千年的歷史中,曾對繪畫、雕刻、建築、散文詩歌、戲曲小說、語言文字、音樂等文學藝術及哲學、政治、社會、人民生活等各方面產生過很重大和深遠的影響,已成為古老中華文明和傳統文化重要的組成部分,直至今天仍發揮著重要的作用。中國國家主席江澤民說:「佛教在中國的歷史很悠久,它興於漢而盛於唐,唐朝的玄奘法師去西天取經對中國佛教的發展和佛學研究具有重要影響。」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全國政協主席李瑞環說:「在漫長歷史發展中,佛教文化對中國倫理道德等產生了很大影響,已成為中國傳統文化的一部分,佛教許多主張和我們現在提倡的精神文明的思想是一致的。」

我們作為一個不管是什麼身份的人,研究佛經實際上對自己的工作生活等各方面都會有很大的利益。所以對人類文學、藝術、美學等方面作出過巨大貢獻的革命家魯迅先生也刻苦研究佛教文化,據1914年的《甲寅書帳》記載,這一年魯迅購買的佛教方面的書刊就多達七十五種,共二百十三冊。並且他先後出錢在金陵刻經處,刻印《百喻經》等,如今在上海展覽館就有當年的《百喻經》刻版保存。當我們真實地去研究,把佛法裏的心靈美、語言美、行為美拿到實踐當中去應用,把佛教的思想融入到人們的心裏,那人們就都會行為向善,這樣對整個人類社會都會具有很大的利益。中國佛教協會的淨慧法師在《佛教的正信與正行》一文中,曾引用一位領導人的講話時說:佛教徒最好管,他們都非常和睦團結,不會作違法亂紀的事情,這非常好,假如家家戶戶都成為佛化家庭,那時我們的世間就是一個人間淨土。

維護信教自由

現在,在我們這個世界上,信仰宗教的人是非常地多,據199515日的《人民日報》報道:宗教信徒,遍及全球。國家宗教事務局局長葉小文在《我們為什麼主張宗教信仰自由》一文中指出:「宗教信仰是公民自由選擇的基本權利之一。據《不列顛百科全書》稱,信仰宗教者在世界上有46億人,而我們估計在中國也有1億多人。中國一些少數民族幾乎全民信教。我們不可能站在46億人的對立面,也不可能置中國1億人於不顧。」

中國共產黨雖然信奉的是馬列主義,不信仰宗教,但是也並不排斥宗教。這在共產主義思想的創始人馬克思的著作中就已明確指出,馬克思曾在《哥達綱領批判》一書中指出:「每一個人都應當有可能實現自己的宗教需要,就像實現自己的肉體需要一樣,不受警察干涉。」但在有些地區,宗教信仰自由還在受到威脅,如四川省某縣在1998年拆毀了很多寺廟,砸爛了佛像,居住在裏面的僧眾也被趕了出來,這些做法顯然違背了馬列主義的宗教原則,也與中國的國情與現行政策、法規相違背。國家前總理周恩來曾說:「歷史給世界遺留下那麼多的信仰宗教的群眾,我們黨的宗教政策也是從群眾觀點出發的政策。」鄧小平曾指出:「對於宗教,不能用行政命令辦法。」又據《民族團結》,現在的國家主席江澤民也說:「宗教問題涉及到千百萬群眾,是一個大問題。」「中國政府實行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中國的憲法對此有明顯的規定,我們保護正常的宗教活動和宗教界的合法權益。」在現行的法律、政策、法規中,也對宗教信仰自由作出了明確的規定,如《憲法》中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和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迫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又中共中央的19號文件指出:「黨對宗教的工作是黨的統戰工作和群眾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涉及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中國在聯合國人權大會上,也一再重申了這個立場,1991年中國代表王學聖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第47屆會議上指出:「尊重和保護宗教信仰自由,是中國政府對待宗教問題的基本政策,只要是正常的宗教信仰和宗教活動,中國政府都依法予以尊重和保護。」1996年中國代表段啟明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第52屆會議上也一再重申:「尊重和保護宗教信仰自由,是中國政府一項基本政策。」

但因眾生業力、因緣的關係,現在居士信佛還會受到家裏人的各種反對,有時高僧大德在弘法時也會受到一些不合理的干涉,有些宗教部門的幹部對宗教還存在著偏見,在具體操作上也存在著過激的行為。因此,全國政協副主席、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朴初於19993月在全國政協九屆二次會議上呼籲:「在當前有些基層政府宗教事務部門,在加強對宗教事務進行管理的口號下,已經出現對宗教內部事務干預過多的現象,應當予以糾正。」這就首先需要端正思想,尊重他人的信仰自由,並且多接觸研究些宗教教義,切實認識到宗教對社會發展的巨大促進作用,從感情上把對宗教的盲目排斥轉變過來;其次要嚴格執行現行的法律、政策、法規,依法行事,不干擾、侵犯他人合法的自由和權利。《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條規定:「國家工作人員非法剝奪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和侵犯少數民族風俗習慣,情節嚴重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佛經中說自由是人類最大快樂,而失去自由是最大的痛苦,如果沒有自由,就會如同籠中鳥雀,身心極不自在。對於廣大的宗教信仰者來講,能夠自由地信仰和進行正常的宗教活動非常地重要,他們不顧自己的身體生命以及一切的名譽家產來一心一意虔誠追求的神聖宗教,在他們心目當中是至為純潔高尚的一方淨土。現在社會上一些不利於人們身心健康的活動反而可以開展,而正常的佛教信仰活動卻不能自由地進行。其實佛法的弘揚對於導人向善,淨化社會、人心有著不可估量的推動作用。正確處理好這個問題,對民族的團結、社會的穩定、經濟的發展都會產生極大的利益。所以近代革命的先行者、辛亥革命的領導人、偉大的政治家和思想家孫中山先生也認為:「國民不可無宗教思想,蓋教有輔政之功,政有護教之力,政以治身,教以治心,相得益彰,並行不悖。」又說:「佛教是造成民族和維護民族一種最雄大的自然力。」

以廣闊的心胸來擁抱世界

我們對任何事物都要抱一種科學的態度,不知即謂不知,知道得不多或僅是知道某一部分的知識就不能以為自己已經精通一切了。世界上各行各業的人,因為經過常年累月的接觸和研究,對某一個方面的事物都積累了或多或少的知識經驗和學問,甚至形成了比較龐大的思想和理論體系,對於研究過這些思想和理論體系的人來說,一方面他們比一般世間普通人的觀察要來得深刻,但另一方面來說,這些思想和理論也是處於不斷地發展和進步之中。所以僅憑自己知道的一些學問就執著傲慢起來,固步自封,以為自己原來所得到的一些思想觀念是絕對真理,根本不可破壞的,這樣在遇到一些與自己原有的觀念相衝突的說法或事實時,便不會去作任何調查,而一味地排斥和抵制,這種作法就不是科學所應有的客觀態度。

因為已有的知識體系妨礙對未知領域的探索發現,這是那些思想僵化保守人的作法,他們對自己擁有的那點可憐東西總是洋洋自得、敝帚自珍。而世界上那些大政治家、大科學家、大哲學家、大思想家、大藝術家們則是具有廣闊的心胸和深遠的目光,根本不會因為人類已擁有的知識而把自己的智慧給禁錮起來了。當代科學巨匠愛因斯坦曾說:「喚起創造性的表現與求知之樂,是為人師者至高無上的秘方。」所以說越是有智慧具大家風範的偉人們越是有謙虛廣闊的胸懷,樂意接受人類一切的新思想新觀點,對於與西方科技文明並行存在的另一種體系的東方佛教文化,總是欣喜地接受,並從中吸收了許多有益的東西,因為正是這些似乎與原有理論相衝突的新文明體系使科學和社會不斷地進步發展和完善。H.G.威爾斯為此充滿信心地說:「世界廣大的地區內它(指佛教)仍然存在。很有可能,通過與西方科學的接觸,通過歷史人物的鼓舞,喬達摩最早的教法,在復興和純潔之後,會在人類的命運中發揮很大的作用。」

實際上,對自我以及任何知識的過分著迷執著,都會對認識力的進一步發展和對宇宙真知終極發現導致障礙。而佛教就是破除這種認知障礙最有力的一個武器,它總是不帶任何主觀片面而平等地看待世界上一切發生的現象。康橋大學的名教授,得到過包括諾貝爾獎在內的許多著名科學獎的白賴恩·約瑟芬博士,就是一位認真研習佛經論典和禪觀的科學家,他每天都坐禪以求進入客觀的真正內明狀況。英國的諾曼裴耐斯教授則認為:「我們斷然需要佛陀教理,這道理就是『中道之教』。它可以開拓我們的視野,啟發我們的覺悟,引導我們達到和平光明的大道,並能獲得大智慧。」

因此現代不信佛教甚至還反對佛法的這些人也應該需要觀察自己,反問自己,我以前不學佛的這種作法是否符合科學真理,如果還以為是正確的話,那繼續下去,若覺得世界上的許多科學家和文學家們都讚歎和研究佛法,像我這樣憑何道理不學佛,這樣自能懺悔以前的罪業,並能皈依或學習佛法,那也就是一個弘揚佛法的人。在五、六十年代有一些毀壞佛像經書打罵僧人的人,如今若是能誠心懺悔,修持佛法,這也是很好的。在人類歷史上有馬鳴菩薩等很多大德,就是從不信佛的外道而歸入佛門的。根據《地藏十輪經》的觀點,弘揚佛教的人有兩種,一是從來未造惡業的人,二是造惡業後復作懺悔的人。古人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所以從世間的角度來講,知錯即改,從現在起重新好好地學佛那也是很好的人。我想那些不信佛教的可憐人,待到自己年邁體弱的時候,見到許多人生中的老病死等痛苦後,也會如夢初醒,皈依佛門的,但是還是不如趁現在你們身強力壯充滿活力的時候就信佛好啊!

第三章  輪迴與因果

人死並非如燈滅

在大乘佛法的顯宗,是將整個生命與物質的存在分成勝義與世俗兩個層次。勝義即是最本質、最真實之義,它已超越了世間語言所能描述的範疇,也是人們修行、實踐所要達到的終極境界。世俗層次是人們所能感知的表層境界,在這境界中,有我們熟悉與並不熟悉的種種現象,大至神靈、三千大千世界,小至螻蟻、微塵不等,因果緣起、六道輪迴(包括天道、阿修羅、人類、旁生、餓鬼及地獄眾生)等即是佛陀所揭示的這一層面上的真理。現代科學所致力研究的,正是這世俗範疇中的部分內容。

科學家們有著為世人所敬仰的注重實踐、孜孜求真的崇高精神,但在佛教界看來,還存在著研究思路的封閉、實驗方法的單調等弱點,致使直到今日,仍有許多重要的領域一直是科學無法進入的神秘地帶。可喜的是,現在已有許多科研成果在某些方面已邁出了開創性的一步,致使原只是佛教獨有的一些領域內已印上了科學先驅者們清晰的足印。比如,通過研究,他們已逐漸認識到,人死並不如燈滅,還有一個世俗間所謂的「靈魂」--佛法中所說的心識,在延續著人的生命,這種心識恒時存在。

許多有過瀕死體驗的人為我們講述了不少關於靈魂方面的事例。對瀕死體驗經過了五十年的研究的威廉·巴雷特主張:「靈的世界確實是存在的,死後仍是活著的,而且死者可以和我們的世界通訊聯絡。」現在國外已把瀕死體驗研究列為生命科學中最前沿的學科,還成立了世界範圍的「瀕死體驗國際研究協會」,收集了大量有關靈魂存在的生動事例。蜚聲全球的美國作家海明威在1918年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就有過類似的體驗,當時一枚奧地利人發射的霰彈在他身旁爆炸,他感到靈魂或其他的什麼從身體中抽出,就像捏著絲巾中的一角,把絲巾從口袋中拉出一樣。靈魂四處飄蕩,然後回來進入身體,他就活過來了。他後來把這個體驗寫進了他的名著《永別了,武器》之中。

又佛經中指出人在臨終等特殊的情況下,可以見到尚在中陰等狀態中的過世親人、仇敵等等,有時是因為這些親人、仇敵對他尚有貪嗔的執著,故能相見,有時是因為自己在中陰等狀態中的心識,化現成自己所熟知的人的形象。比如蔣緯國先生在晚年病重時,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早已過世的父親蔣介石、國父孫中山及戴季陶等長輩前來探望,還見到了白衣觀音。在接受臺灣《時報周刊》記者採訪時蔣緯國先生說:「當然你們一定會說這是一種幻覺,但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也無從證明,但是對我來說,這是一清二楚的,確確實實的。」

在佛教教典中,對「靈魂」有著詳盡、清晰的描述,上述瀕死體驗中的靈魂,非常接近佛經中所說的「中陰身」,即眾生從一期的生命終結時到下一期生命開始之間所經歷的過渡階段。在藏傳佛教中,有一本極為重要的經典—《中陰救度經》,經中具體介紹了中陰身所需經歷的種種狀態,並且指導中陰身在所處的狀態中如何運作,以實現對輪迴的超越,回歸到至真的法界中。因此藏族便有在親人亡故後都要請僧人念《中陰救度經》以超拔亡者的習俗。佛教經典中描述眾生進入中陰狀態不久,便會經過一段黑暗時期,爾後見到各種光明現前,這已被許多有過瀕死體驗的人所證實。

現在科學家們已承認在人的身體之外,獨立存在著一個心識。如1963年榮獲諾貝爾醫學獎的英國爵士艾克理說:「人體內蘊藏著一個『非物質』的思想與識力的『我』,……在肉體大腦死亡之後,仍然存在並仍能有生命活動形態,可以永生不滅。」1981年榮獲諾貝爾醫學獎的美國史柏理博士也說:「人的自我是一種嶄新的或必要的非物質。」這在生理科學上也同樣得到印證,加拿大著名的神經生理學家潘菲特博士也認為人類並不僅是只有物質的軀體,必然兼有無形的非物質靈魂。我們知道,佛教經論在論述世俗方面,指出眾生正是以非物質的我執心識為因,而漂流於三界輪迴的。只有到證得最終的解脫果位時,心識才會全然轉化成勝義的智慧。雖然現在科學仍在飛速發展,但這些理論還是經受住了考驗,誠如英國基勒學院的麥楷博士所說的那樣:「至今仍無一種已知的學說足以推翻艾氏與史氏兩人的『生物有靈魂』理論。」

鬼神等生命的存在

現在社會上無神論思想很流行,對肉眼所不能及的佛、菩薩、鬼神等都不予承認。在社會的長期發展的過程中,因人們對世界缺乏深刻的認識,民間確實產生出一些本來就屬子虛烏有的鬼神信仰,若因此而將所有的佛菩薩、鬼神等的存在一概否定,則顯然也不是一個尊重客觀事實的人所應持有的態度。人們可以這麼設想:既然佛經中所描述的佛菩薩、鬼神等真實存在,並且歷史上曾經常有出現的記載,那麼在現在也應該能出現於世。而事實上確實就是如此,在信佛以及未信佛人當中,所發生的種種與佛菩薩等有關係的事情,確實乃至今天都一直未曾中斷過,只是一般人將其當作怪誕之說而未引起注意而已。

康熙皇帝當年朝五臺山時也有曾見到瑞相的記載,在修行人中,見到佛菩薩現身加持等等,則更是經常的事情,如五明佛學院的沃博管家年輕時就曾與護法神相處有五、六天的時間。下面再試舉孫中山、章太炎這二位近代風雲人物的親身經歷,以證明佛菩薩、鬼神等現象的不虛。

1916825日,近代革命的先行者,辛亥革命的領導人孫中山先生在工作之餘,順道遊覽普陀山,在行至佛頂山「慧濟禪寺」前時,孫中山先生突然見到寺前矗立有一座偉麗的牌樓,又有奇僧數十位,似乎來迎接客人。走得越近,景象越清楚,又其中有一個大圓輪,在飛速地盤旋著,待走過這牌樓等景象時,景象突然消失,而同遊諸人都並未見到。孫中山先生自稱平素並無神異的思想,故非常驚奇,而寫下了《遊普陀山志奇》這一篇文章。後來有人猜測這奇觀可能是海市蜃樓,但既然如此,則為什麼見到的只有他一個人,旁邊的人都無所見呢?

章太炎先生是近代著名的思想家與民主革命家,1915年住在北京西山龍泉寺時,曾連續數月在夢中做閻羅王。據當時章先生給宗仰和尚的信中透露,夢中章先生被請去做閻王,審判亞洲東部人在死亡後的神識,那些被審判成有罪的囚徒都說受到了炮烙等刑的懲罰,而章先生卻見不到刑具,有一次囚徒當面給他指出,仍不能見到,故「歸而大悟,佛典本說此為化現,而無有人逼迫之者,實罪人業力所現爾」。除星期天晚上外,其餘每天都有,後來章先生十分厭煩,曾寫請假書焚燒,但還是不起作用,夢還是照作,到寫信時,已持續了四個多月。

如果佛教實踐中一些超乎常理的體驗均屬荒誕的話,那麼這些革命家、思想家也是在胡言亂語嗎?英國哲學家柏克森見到兩千多年前圓寂的迦葉尊者之事,也屬荒唐嗎?

科學家們也對其餘生命的存在問題作出了探索。前蘇聯著名的莫斯科天文學家偉利教授曾說:「在這個宇宙中,有很多星球上居住著有智慧理性的天人,如此有天人居住的星球。」還有著名的化學家居柯拉·季洛夫博士說:「各不同星球環境的天人,各有其適應各別環境的能力,天人的形態與構成各有不同,未必就是以我們地球人類肉體為標準。」美國太空發展部門,也不惜耗費鉅資,建成功能強大的探測裝置,日夜不斷地吸收來自宇宙各方面的每一個微細電波,以嚴密監測是否有太空深處其他智慧生命所發出的資訊。但是,我認為,生命不同於物質的最根本特徵在於生命是一種有靈體,如果不以佛經作指導,忽視佛教裏對各種有情世界生存方式及特徵等方面的詳細描述,也不正視佛教裏許多有神通者與其他生命體相接觸的事例,只是以純物質的手段而想與有靈魂的生命體溝通,最終可能還是南轅北轍枉自徒勞了吧!

克隆綿羊與生命的產生

隨著現代科學的發展,生物技術也有長足的進展,其研究成果不斷湧現。如新培育的「克隆綿羊」便已引起了世人的普遍關注,經過各種新聞媒體的不斷推奉,很多人以為現在人類不僅能造機器,並且也可以創造生命了。好像通過生物技術所培育的「克隆綿羊」是人類新創造出來的眾生,甚至有一些佛教徒由於不知其詳情也誤認為這個生命是新產生的,因而對佛法裏的一些道理生起了某些疑惑。這裏我們來剖析這「克隆綿羊」的究竟。

「克隆綿羊」中克隆一詞,來自英文單詞clone的音譯,生物科技領域的研究者,將由單個細胞培育後,分裂增殖至很多細胞聚集的細胞團這一生物技術,稱為克隆技術。隨著生物工程學的發展,現在將由單個生物個體培育成多個相似的生物個體也稱為克隆。比如由一隻綿羊的細胞通過培育後,生成多隻相似的綿羊,這些新培育的綿羊,就稱為「克隆綿羊」。

在自然情況下,新生命的產生一般是由父母雙親都存在的情況下才能實現。由父本的一個生殖細胞和母本的一個生殖細胞結合,這個結合體在生物學上稱受精卵,這個受精卵在母體中不斷分裂增殖成多細胞的團體,這些細胞再經不同的分化分工而形成生物機體的不同組織和器官,諸根逐漸具足,待足月後出母體,一個新的生命便降生了。

而「克隆綿羊」與上述不同的是,只有母親而無父親。其過程是,取母親的一個生殖細胞,再取母體身體上的一個普通的非生殖細胞(常稱為體細胞),在體外將這個生殖細胞和這個體細胞結合為一個細胞,這個結合體就相當於自然情況下的受精卵,然後將這個結合體移入母體,其後的分裂增殖分化過程和自然情況下胚胎發育過程相似,待足月後出母體,「克隆綿羊」就產生了。通過這一技術,只需一隻母羊就可以培育出許多相似的綿羊。上述就是「克隆綿羊」的大略過程。

所以,仔細觀察分析「克隆綿羊」的培育過程,並沒有什麼地方難以理解的。從佛法來看,「克隆綿羊」也並不是學者們憑空創造的一種新的生命,還是因緣聚合而生的綿羊,與佛法並不相違。《俱舍論》中指出,欲界的眾生是通過胎生、卵生、濕生、化生四種方式(佛經裏簡稱四生)出生,即任何一個欲界眾生在輪回中流轉時,都是經過這四種方式的某一種而降生。而上述的「克隆綿羊」因其發育分化仍需在母體中進行,可以說仍是胎生的方式。若將來隨著生物技術的發展,有以其餘降生方式而產生的「克隆綿羊」時,還是不會相違於佛法。

從佛經中所描述的人類歷史來看,這四種生命降生的方式不管是對於人還是對於其他的眾生來說都是存在的。比如以人類卵生的公案來講,金輪王阿拉律的五百個兒子就都是卵生的,持壽國王的三十二個太子也都是卵生的,還有在佛教的一個故事裏面講到,曾經有一個商人,航行到大海裏去後,與大海裏的一個長頸鶴共同生活,後來生了二個蛋,一個蛋裏面出來的孩子叫劄,另一個叫月劄。至於濕生的記載,有以前的索首閥國王,他頭頂上生阿拉律,右腿生哲巴,左腿生月哲,另有梵施國王則從胸口生出一個叫頂兒的女人,還有在以前從一棵芒果樹上生下一個叫阿麻炯的人。化生的事情有許多人知道,比如說像蓮花裏出生的聖天論師和蓮華生大師等等,胎生就不用說了。因此,在因緣具足的情況下,人也可以有四生中任何一種的,但其中必不可缺少的因素則是必須有中陰身的加入。而中陰身非常之多,他們充塞於虛空、水裏,這在佛經中也有記載。據《分別有經》講:釋迦牟尼佛的弟子阿那律是個羅漢,他用神通看見水裏面擠滿了中陰身,因此他不敢喝水,但後來釋迦牟尼佛則告訴他說,中陰身到處都有,這不應以羅漢的神通來觀察,應以肉眼所見來抉擇某些行為的取捨。

所以,像剛才講的既然是芒果樹上都能生出人來,那通過克隆技術使用身上的細胞,在因緣聚合的情況下,為什麼不能生出人來呢?這種方式降生的眾生可以包括在胎生當中,也可以包括在濕生與胎生二種混合方式之中,上海的一位科學家則認為這應包括在濕生當中。這種用克隆技術降生的人,也必須有中陰身的參加,否則,用克隆的方法也是不可能培育出生命來的。比如那些沒有子女而去求子的人,即使去乞求於克隆技術也無濟於事,這牽涉到一個關於前世因緣方面的問題。

由此可見,無論生物技術發展到何種程度,都不會與佛法相違。利用佛法可圓滿解釋其實驗過程及結果。相反,如果離開佛法,生物學領域裏的一些問題,其研究人員本身也無法解釋。比如遺傳學中常對雙胞胎進行分析研究,雙胞胎有二類,一類是異卵雙胞胎(即雙胞胎分別來自二個不同的受精卵,故出生長大後,各自的外貌和性格自然不同);另一類是同卵雙胞胎(這類雙胞胎來自同一個受精卵,即由這個受精卵分裂為二個相同的細胞時,這二個相同的細胞各自獨立發育分化而成雙胞胎。)按遺傳學來看,這同卵雙胞胎始自同一受精卵分裂後的二個相同的細胞,遺傳基礎是完全相同的,也同時在同一母體中發育分化,然後同時出生,各自的相貌也相像,性別也相同,其後哺育和教育的環境也相似,甚至常可見他們穿的衣服也是一樣。可是這遺傳基礎相同,長相和性別也相同,哺育教育的環境又極相似的雙胞胎,在今後的人生路途,為何各自的健康、性格、壽命、財富地位等存在很大的差別呢?我們在現實生活中可觀察到這類事情,我們如何解釋它呢?如果離開佛法,遺傳學家也無法解釋。如果這用佛法中有關中陰身的理論就很好解釋,雖然同卵雙胞胎其控制各自身體發育分化的遺傳基礎相同,其各自的胚胎發育的環境及出生後哺育教育環境也相似,但由於其各自的中陰身不同,即各自的往昔業因不同,所以其人生途中所感得的果報也不同,其各自的健康及財富受用等的差別也隨之出現。

總而言之,這種克隆生命的產生,也必須具備中陰身的加入,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也找不出任何一個證據來證明沒有中陰身的介入。雖然眾生的產生方式有多種多樣的,但眾生並不是科學所創造的。中國科學家尢智表教授以前也曾講過:科學就是再怎麼發達,也是不可能創造生命,甚至連一個小小的蟲蟻也是不可能造出來!現在是末法時代,有許多佛教徒對佛經內容了知不多,往往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難怪在遇到一些難題或新生事物時,就迷惑重重束手無策,但要是由此而動搖了對佛法的信心,則確實是十分可惜的。

在思想界,對生命問題的探索也未止息過。亞里斯多德曾專門論述過生命的問題,但最終並未想出生命是怎樣發生的。恩格斯在評論現代科學三大發現後說:「現在僅僅剩下一個問題須得證明,即生命是怎樣從無機的自然界中發生的。」物理學家薛定鄂著有《什麼是生命》,但仍未解決生命的重大問題。孔子曾經說過:「不知命,無以為君子。」我想若未研究佛經,科學家們今後仍不會得到完整的結論。

前生與後世

近幾百年來,人類在物質科學上雖然經歷了飛躍的發展,但對精神本質的研究仍然沒有很大的改變,這是因為科學與一般的哲學不能揭破眾生心靈的謎底,要揭破這些謎底,只有深受佛教思想哺育的智者才有可能。

世間上的人認為學佛無多大意義,這大多是因為他們未認識到有六道輪迴的存在,以為生命只是這一生而已。其實這是非常錯誤的,與只承認今天,不承認明天與昨天的觀點沒區別。在時間上,從昨天一直往前推,就可知道有前世,從明天一直往後推,就可知道有後世。又人們認為生命與身體是一體的,因為身體可以用醫學手段層層分析,或治療修復,但生命的單獨存在卻至今還未被明確觀察到;而且,當生命的期限到來時,生命會不由自主地捨離身體,這時即使人的身體可以通過先進的手段永久保存,也無法使靈識重返身體而使人變活。其實,這正說明只要靈識存在於身體之內,則身體的某一部分即使受傷或損失掉,但生命照樣存在;如果靈識已遠離身體而去,這時候身體器官即使全都功能正常無有病變,生命照樣會逝去;另外,即使身體的某部分器官乃至全部身體能被人為地複製和創造,但生命仍不能產生,這是因為靈識是不能被複製和創造,生命乃是受業力支配的,比如典型的例子是在具足男精女血等因緣而缺少生命意識的界入時,胎兒仍不可能孕成。在初步的理論中,佛教裏用一種很形象的比喻來說明:每一位眾生都有一個除身體物質外的心識永恒地存在著,身如客堂,心識如客人,暫時居在客堂之中,當客人前往別處時,客堂並不跟隨,同樣人過世後,心識離開身體,隨著它的業力轉生到別的身體裏面。

從絕對數字上來看,前後世的存在,有著許多強有力的證據。在佛教成就者的傳記中,有許多的伏藏大師能記起前幾百年的人名、地名。現在的不少高僧大德,乃至於一些普通的活佛、喇嘛以及在家人等,也擁有這種不尋常的能力。而在普通人中,利用催眠法,也能獲得這種效果,美國心理學家文巴克博士認為:「通過催眠方法,約有百分之七十的人,可鮮明地回憶出前世記憶。」值得注意的是,世界上還有一種天生具有回憶前世能力的人。下面就介紹幾則上述現象中的典型例子。

大文學家狄更斯(18121870)在一次散步郊外時,突然發現他眼前見到的一切都非常熟悉,於是情緒激動,並隱隱覺得這是他前生被人謀殺的地方。大文學家冷熟(18761910),清楚記得自己在這世上已存在了無數歲月,在這逝去的年歲中,他曾做過王子、奴隸、女人……而且未來還會一次又一次地重返這人間。

1926年印度新德里出生了一個女孩,取名叫項蒂·德芭。她在學會說話之後常講述自己前世住在瑪特拉城,家裏開著一商店,客人很多。一天有一年輕人路過,小女孩見了抱住,說是她前世丈夫的哥哥。客人確是從瑪特拉城來的,而且其弟媳確實在十多年前難產死去,於是,客人大為驚訝,問小女孩她前世丈夫、兒子的名字,小女孩說出丈夫名叫娘拉什加布,孩子叫披哈樂披拉,與事實完全一致。故客人與其父商量,約請她自稱的前世丈夫與兒子們來見一面,見面時,小女孩拉住「丈夫」與兩個「兒子」大哭。新德里科學院獲悉後,專門成立了研究會調查此事,把小女孩接到了瑪特拉城,下了火車後,小女孩認出了來迎接的前世妹妹等親人。出站後,她坐上了馬車,眼睛被蒙住,讓其憑記憶指揮馬車的前進路線,竟也準確地到了前世的家。在家裏,她還說出地下藏有一箱金子,按所說的地點,果然找到了一隻箱子,只是沒有了金子,丈夫承認金子被他找到後用完了。丈夫對記者說小女孩與他過世的妻子在性格、說話方式上非常相似。小女孩項蒂·德芭長大後,就讀於印度大學,後又在旁遮普大學讀研究生,畢業後任哲學講師,在30多歲時尚能回憶前世,只是已不似小時清晰。這件事情曾被廣泛報道,轟動了印度。

瑞士科學家佛勞內著寫了一本《印度到火星》的書,記述了一位日內瓦的海侖絲弗小姐,在一種迷惘狀態中,講出她前世的事情。說她從前曾是奧果公主,名為瑪利安樂尼,嫁與了法皇路易十六為後。再以前是一阿拉伯公主,嫁給了一位印度王子,而且直到當時還能說梵語。又說她在幾世前是某個星球上的眾生,故直至當時也還能說那個星球上的語言。

1958年冬,美國伊利諾斯州的瓦達西加發生了一起轟動一時的「借屍還魂」事件,引起了心理學家們的極大關注。該年十二月一日晚,十四歲的少女羅蘭突然神志昏迷,當她重獲知覺後,一反往常開朗活潑的個性,而變得溫文爾雅,並自稱是瑪莉—鄰居亞瑟洛浦夫婦的女兒,懇求讓她回到亞瑟洛浦家中。而亞瑟洛浦確實曾有一個叫瑪莉的女兒,只是在十二年前她十八歲時就已經去世了。到亞瑟洛浦家後,少女顯然是認識家中每個人,並且還能敘述出以前瑪莉在世時的種種情景。約四個月後的一天,少女突然恐懼的喊叫:「羅蘭回來了!」,隨後在又一次的昏迷之後,少女又恢復了羅蘭的面目。該事曾在美國的《萬人文摘》等媒體中廣為報道。

美國有位科學家柏恩斯坦擅長催眠術,一次向一少婦露英西蒙斯催眠後,少婦說出了她前世的名字叫白列地梅菲。當時各大報章紛紛報道,轟動全美,以致她的名字也同當時的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一樣,家喻戶曉。

眾生的靈魂和前生後世的存在,有著大量的證據,理智正直的人通過這些實例,就會承認靈魂等的存在。一九八四至一九八五年世界書目大全中,關於這一專題的新書就有一百多本,涉及到的國家既有緬甸、泰國等發展中國家,又有美國、英國、日本等發達國家,公佈的實例中都有確鑿的證據明其真實性。具體的實例,詳見於美國斯蒂文遜教授從日本、印度等世界各地搜集的一千六百多個實例編成的《輪迴生死論》,以及英國、瑞士等地出版的《東西方輪迴事記彙編》、《靈魂轉世》、《西藏生死書》以及中國的《因果輪迴實錄》、《生與死》等等。

轉世靈童

在藏地,轉世靈童能回憶起自己前世的名字、所經歷的事情等等,這是比較平常的事。還有的上師雖然沒有經過刻苦攻讀,也能輕鬆學習或背誦經論。如一百多年前的大瑜伽師嘉樣親哲仁波切在孩童時,和一位很嚴格的上師住在一深山茅蓬裏。一天上師到鄰近村裏去為死人念經超度,臨出門前留了一本五十頁的《文殊真實名經》要他背誦。嘉樣親哲就像其餘孩子一樣,也是生性好玩,等上師一離開,就跑去與小朋友玩耍去了,鄰居們怕他上師回來後又要打他,勸他背書,他也不在乎。玩至太陽落山時,他這才把這本經從頭至尾讀了一遍,上師回來後,就一字不漏地在上師前背下來了。而這本經一般人要能背誦下來,需花幾個月的時間,他之所以唯讀一遍就能背誦,即是前世熟背之故。

現代國學大師馬一孚先生少年時讀書,過目能誦,時稱神童。藏地榮素班智達因前世能背誦《般若經》,故他這世從小就自然能背誦此經。又武漢大學少年科技預備班曾有一個不滿五歲的小學員,名叫津津,不到兩歲時,他就能背誦嶽飛的《滿江紅》,三歲時,又會背《岳陽樓記》、《蜀道難》。

藏地著名的伏藏大師大樂洲和眷屬一同朝拜印度,路過錫金時,大師說:「我現在將在這裏圓寂,六年後轉世在這裏,出生在某某家。如果你們能夠等待六年,那時就到他家找我。」他作完如此授記後,就去世了。於是他的侍者加西紮揚等一直在錫金等待,六年後依遺囑找到了新出世的靈童。後迎請回藏地,靈童到生前的寺院「多芒寺」後,閉關了一個月,出關後,對前世所造的十三部論已無師自通。

瑪巴洛紮的兒子達瑪多德,因從馬上摔下而去世,其靈魂轉入一隻鴿子身中,飛到印度屍林,又將神識轉入於一位八歲的小孩,後來他成為日瓊巴的大弟子,仍未忘記作達瑪多德時所學的所有經論。

像這種回憶前世就像回憶昨天一樣的事例,足以證明前世的客觀存在。有人會想:人前世確實有,可是為什麼我們記不得了呢?這是因為相隔時間較長,而且除少數修行有素者外,大多數人在投胎時心識已受到了蒙蔽,故鮮有能回憶者。又我們在小時候發生的事,或前幾年、前一月甚至昨天中午剛吃過的菜都已模糊不清,更遑論前世的事了。

把自己不能見到的事,輕易地斷定為無有,那是一種缺乏理智的行為。我們凡夫的肉身及心識所能涉及到的範圍較小,比如若無望遠鏡,就看不見遠方的物質,若無顯微鏡,就看不到環境中的細菌、頭髮和木材的細微結構、身體中的細胞、細胞核及核中的染色體等細小物質。同樣,若無禪定神通的修證力,也不見三世輪迴和前生來世的種種景像。法國的天文學家卡旺曾說:「靈魂是從肉體內獨立出來的,它擁有科學無法測知的機能,這種機能,就像重力一樣,雖然知道重力是由地球和物體間的引力所致,但無法以肉眼看到。」

奇異的業力

佛經中對眾生因業力而產生的六道輪迴有詳盡的描述,有從人類墮為旁生(旁生是一切動物的通稱)的,也有旁生轉生人道的,不一而足,甚至有的眾生在轉生後還能帶有前世的某些特徵。如藏族歷史上曾毀滅佛教的藏王朗達瑪,因前世曾是犛牛,故其頭上長著一隻很顯眼的牛角。現代此類反常現象也時有所聞,八十年代末在浙江省余姚市,曾有一垂暮老人頭上長出了一隻羊角,在當地轟動一時。又據《中國西南》971月號報道,雲南省會澤縣大橋鄉楊梅山村85歲的老人胡正文,在頭上右邊太陽穴上部長有一隻23釐米長的羊角,並配有清晰圖片。此類現象,現代醫學尚不能找出其確切原因,但若借助於佛經中揭示的因果緣起規律,則自會迎刃而解。

又據作家柏揚先生發表於82712日及13日兩天的《中國時報》,題為「穿山甲人」的上下兩篇專題報導,簡短摘要如下:一九四八年某一天,馬來西亞聯邦森洲淡邊村,已懷孕四個月的彭仙女士,正同三個孩子一道,幫助丈夫張秋潭先生追捕一隻已進入洞中的穿山甲。他們在洞口架起柴火燃燒,希望用煙把它熏出來,但仍不見穿山甲的影子,一家人只好失望而歸。五個月後彭仙女士分娩,一個可怕的「穿山甲」女孩誕生了,因為怕被村人所害,這個可憐的怪物--張四妹女士被父母隱匿幾十年後,才又重現人間。馬來西亞「新生活報」社長周寶源先生堅持我多留一天,去看看這可憐的怪人。我無法形容張四妹女士的形象,一定要我形容的話,我同意當地村民的稱呼「穿山甲人」。她滿身鱗甲,令人看了發抖,「新生活報」曾邀請皮膚科專家為她診斷,結論是:「無藥可治」。

《賢愚經》等佛經中有不少人類投生畜生後,尚能講說人語的案例。同一類型的故事,不斷在現實中出現。如不久前美國科學家在大海中捕獲一條大魚,頭部是人臉,能說比利時語;又中國安徽省一隻家貓能說人語;還有前蘇聯有一隻旱獺能說人語,並同人一起過飲食起居的生活。這類現象對科學家來說一直是難解的謎,但佛經中早已指出其原因,如《事佛吉凶經》中云:「今世現有是輩畜獸,皆由前世得為人時,暴逆無道,陰害傷生,不信所致。」對這類現象若視而不見,對佛陀揭示的六道輪迴以及善惡報應也不予重視,最終還是難以揭開心識這一研究物件的神秘面紗。

一般將要轉生畜生的人,只在中陰身的後半階段才顯現將要投生的那一類畜生的形象,但也有個別人在臨終時,即已顯現出將要投生三惡趣明顯的徵兆。比如據臺灣著名作家林清玄的真實描述:「余鄉有林清江者,向亦以宰豬為業,歷數十年而鰥居。」後來這位屠夫,「寒熱交作,臥病月餘,臨死發狂,落地爬行,口作豬聲而氣斷,鄰居見者駭然!」又據88311318期的《覺世旬刊》報道:某地有一位醫道高明的醫師,一天來了個四十多歲的婦人,這病者像雞似的發出一種「皮鼓!皮鼓!」的聲音,同時身體猛烈顫動,兩手像雞翅膀一樣艱苦地猛烈向左右擴張著。她說咽喉有病,請求療治,但醫生診察她的咽喉,並沒有什麼異狀。這醫師是個虔誠的佛教徒,他看患者的樣子,很像雞被絞殺時的狀態,便猜想她可能是位商人,詢問之下,結果正是當地有名的販雞商的太太,於是他拒絕了她的求診。這位太太聽了以後,兩手如翅般地顫動,「苦呀!苦呀!」地叫著,誠如雞被殺時的苦狀,回到家裏倒地便死了。

佛經中還指出,因眾生業力千差萬別,而有種種不可思議的現象。有即生從人變為牛馬的,有即生從男變女、或從女變男的,戒律中就提到過後面這種兩性人的現象,密乘中還有使人即生轉女身為男身的修法。曾有人懷疑佛典中這些說法的可信性,新近在天津發現的一起兩性人事例,正好可以消除這種疑惑。據天津的《今晚報》報道,天津一位姓牛的姑娘,溫柔嫻淑,不久以前,她21歲剛過,就逐漸顯露出男性的特徵,長出了鬍子、喉結,生理特徵上具備男女兩套生殖器官,成為較為罕見的兩性畸形人。

因果規律

在我們現在這個五光十色紛繁蕪雜的世界中,有些人財勢富足,而有的人卻窮困潦倒甚至連基本的溫飽都不能保證;有的人長相端莊偉岸,而有些人卻醜陋不堪。總而言之,有些人生活過得特別幸福美滿,有的卻在一生當中不停地受各種各樣痛苦的煎熬。這些各種不同的現象,並不是無緣無故而來的,也不是外面的一個什麼神權或上天所創造賦予的。釋迦牟尼佛在《百業經》等很多的經典之中早就給我們講過,這些都是因為過去前世或更遠的往昔所造的因緣業力不同,所以在今生當中就有如是的差別。《百業經》中說:「眾生之諸業,百劫不毀滅,緣會時至際,其果定成熟。」《涅槃經》也說:「善惡之報如影隨形,三世因果,輪迴不失。」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概念是當今世上的許多宗教所共同承認的,譬如,儒家的《易經》說:「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道家的《太上感應篇》說「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我們如果以智慧來作實際的生活觀察也可以知道,如果不是前世的因緣,為什麼有些人辛苦了一輩子而最終卻收穫甚微,而有些人則是生活優裕一切現成。所以查亞蘇里亞博士也說:「所有現代科學都相信凡事必有因,如果我們不相信因果關係,佛教與科學都一樣不能存在。」

在釋迦牟尼佛的教法當中,相信因果是特別地重要。人們如果懂得因果的道理,在社會上就不可能做壞事;如果不知道因果的道理,由於眾生所造罪業所感,在世間上各種各樣的災難也就會發生遭遇到。比如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已經殺害了上千萬人,像這樣一個世界性的悲劇,實際上就是因為人們不尊重因果濫造罪業而造成的。

我們有些人以為,若佛教當中所講的因果確實存在,那我們現在所造的業為什麼不能立即成熟呢?如果能瞭解一點佛教的基礎知識,就會很容易明白這個道理。佛教中並沒有講過今天造的業今天就定要成熟,就像世間上今天種地,今天立即就能收莊稼是不可能的事一樣。佛教中講的因果有今生成熟的,也有來世才成熟的,也有千百萬年以後才會感受的,如在《百業經》中講,眾生所造的罪業即使百劫過後也不會毀滅,即使經過再漫長的時間,因緣成熟了果報也會感受的,就像陳毅元帥所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間未到,時間一到,一切都報。」所以我們無論是佛教徒還是非佛教徒都應該相信因果。

又有些人以為因果既然存在,那為什麼我們看不見,這種想法顯得幼稚。因為在我們現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很多東西也是不一定能親眼看到,比如穿越在空中的許多無線電波,我們看不見也感受不到,只有通過科學儀器或是收音機電視機等專門儀器才能接收得到。又比如沒有安裝衛星接收裝置的電視機只能收看少數一些電視臺的節目,但我們卻不能因自己的電視機接收天線能力差,而否定周圍空中還有其他的電視節目的存在。所以同樣的,我們也不能因為自己沒有神通智慧看不見前後世而就否定因果的存在,佛菩薩的智慧是能照見所有事物的前因後果的。

在短短的數百年裏,在各個學科領域出現了成千上萬偉大的科學家,他們一代一代地推翻了前人的真理。比如亞里斯多德是被伽利略否定的,牛頓的力學定律又被愛因斯坦進一步拓展,但是釋迦牟尼佛的這些觀點誰又能推翻呢?在佛法傳播近三千年漫長歷史中,佛法不但沒有被否定,而且被歷代偉大的人們所繼承,包括現在的一些科學家也是推崇備至讚歎有加,那我們憑什麼道理還不承認佛陀的廣大智慧呢?威勒博士創造了專門研究黑洞的「黑洞物理學」,他還在相對論與量子力學的體系之內發展了新的「幾何力學」,被稱為「幾何力學之父」,威勒博士在新物理學上的卓越成就,多得不勝枚舉,他說:「宇宙的一切事態發生,都是循著因果關係而發生的。」在他眼裏,因果律無疑是宇宙間最重要的輪迴法則,他說:「倘使沒有因果律,宇宙就只有混亂,完全不是我們所知的物理現實了!」英國的列摩尼爵士說:「凡作一事,造一業,必有後果。既已造成的罪惡,不可能因受到饒恕而消除,如有人損害了別人,別人雖可寬恕,而其罪業仍然存在。並且因此罪業而引起的後果,又綿延無盡。因此既造了業因,必將受到其果報,業力高於一切。」

現代許多學者尤其在精神分析領域的學者已證明、接受了佛法的「輪迴」、「業力緣起」等真理,故爾知識界中學習佛典、信奉佛法的人越來越多。現代西方著名心理學家榮格一生致力於研究《西藏度亡經》,他認為此書內容深入人心,書中所揭示的生死因果確實存在。他在對此書的書評中寫道:「這部著作一直是我的忠實友伴,我不僅要把許多令人興奮的觀點和發現歸功於它,而且還要把許多根本的洞見歸功於它。」並熱情地把此書介紹給了本世紀最有影響力的思想家--精神分析學創始人弗洛伊德、大科學家愛因斯坦等學術巨匠。

總之,隨著人們對自身與自然的研究越來越深入,佛陀早年揭示的真理將越來越被人們接受,發揮其指導生活、利益社會的應有功能。誠如早年的英國心靈研究協會會長曾感歎:「一個經過科學證實的事實,直至現在還讓人議論紛紛,實在是可恥的事。」

可憐可歎的愚癡眾生

有些人因前世的業力所致,不重理智,固執己見。對於他們,即使國家領袖親臨其前,勸其學佛,甚至佛陀垂降,現示神變,也都會無動於衷,更何況我們這些人呢?十來年前四川一位出家人路遇一殘疾的乞丐,衣衫襤褸,奄奄一息,出家人慈悲,說他只要念一句「阿彌陀佛」,就布施給他一百元,可那乞丐死也不肯念。這一類人,在佛經中也有記載,如「不信世有佛,言佛非大道」,他們因謗佛的惡業,死後即墮入到無間地獄受無量的痛苦,又如「誹謗清高士,鐵鉗拔其舌」,即因誹謗高僧大德而招致鐵鉗拔舌的果報。這在《楞嚴經》、《地藏經》等經典中都有較詳細的說明,這些因無明所覆而造業受苦的眾生,脫苦遙遙無期,真是可憐可歎!

為了對這種人種下以後解脫的善根,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他們的面前念一些佛菩薩的名號和咒語。佛教裏面的一些咒語和真實不虛的金剛語內涵很深,也有巨大的加持力,若是使一個人聽到,其意義自不用說,甚至於根性愚鈍少有意樂的旁生聽到了,也會帶來不可思議的利益。比如以前釋迦牟尼佛一次講法,旁邊有一百隻天鵝,因它們聽聞到釋迦牟尼佛傳法的聲音,以此因緣死後都上生到了三十三天;又有聖護論師在傳法的時候,旁邊有幾個仙人偷聽,後來以此聞法的加持力,這幾個仙人也證得聖果;還有以前在印度,世親論師在背誦經論的時候,屋裏的鴿子聽到了他誦經的聲音,以此聞法的功德,以後鴿子轉生成人變成了精通《俱舍論》的堅慧論師。在漢地也有很多聽受《金剛經》而得成就的故事,在藏地也有聽到《積集經》得成就的記載。在我們五明佛學院,以前有一隻山羊,因為經常聽法王晉美彭措上師誦經,以此聞經的功德死後就往生到香巴拉淨土,後來以高大威赫的光身來朝禮我們上師時,留下了一首詩偈來盛讚上師的恩德和聞法的功德。這類公案數不勝數,所以即使是旁生聽到佛經的語言都是會成就的,這在社會上的許多人,包括當今的一些科學家都承認這一點。比如中國現代的科學家黃念祖就曾講過這樣一個公案,說以前夏蓮居老居士在閉關修行時,屋裏曾有一隻老鼠,由於經常聽到老居士念經的聲音,後來這只老鼠就在夏老師的座下往生了。

對於那些不學佛教的人,他們無視世上最珍貴的佛法,僅為衣食住行勤苦一生,耗盡自己珍寶般的人身,確實非常可惜。早在六百多年前藏地著名的文學家、哲學家及佛學家無垢光尊者就曾說過:「不信仰佛法,不重理智,固執己見剛愎自用,對他們不管講任何道理也不能明白,毫無作用,這些人就與旁生沒有什麼區別!」他們在即生當中真正能接受佛法的因緣還沒有成熟,因此我們只能直接或是間接地在他的耳邊念誦一些佛經、名號等,以結下以後的善緣。

第四章  科學的缺陷與弊端

科學的謬誤與無知

我們知道,大多數科學家的研究方法是通過某一種儀器,對某物件或事物進行觀察,然後根據某些假設或公理,或是以往的一些模式或理論而進行推測,這樣得來的結果科學家他們自己也不敢說是完全正確的。這其中的原因,一方面是實驗材料或是所觀察的物件的局限性而引起的,比如著名的心理學家弗洛伊德建立的精神分析學說,主要是通過對那些具有精神病患者的心理觀察分析和治療案例而建立起來的,由於觀察物件的局限性,所以後來的心理學家認為他的這種學說也是存在著很多的缺陷。再者就是儀器的誤差和不完善,科學家他們自己對這些儀器也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儀器總是有一定的精密度和觀察範圍,它不可能是精確到百分之百,觀察範圍也不可能是無限的,因此科學家們觀察到的事物只能是在與觀察儀器的精確度和觀察範圍相適應的某一個層次上。比如光學望遠鏡不能觀測到射電望遠鏡所發現的很多天體,同樣的射電望遠鏡也不能觀測到超過它能力範圍之外的宇宙。最後是由於不同的假設或公理體系也會導致不同的結果,而以往的模式或理論也並不是最究竟的,它總是在不斷地被修正和推翻。比如前一代的物理學家在分析物質的時候認為微塵是可分的,但是後來的很多物理學家就推翻了他們的觀點,認為連微塵的細微部分也一點不能成立。又比如前一代的醫學生理學家他們都認為人的心識是從大腦中所產生出來的,故現代醫學以大腦死亡來確斷一個人的死亡,但後來在世界上出現了一些沒有大腦而仍然活著的人,所以現在為數不少的醫學家也承認有一個中陰身。而佛陀抉擇的空性和無我的規則,後來誰能推翻?

總而言之,科學家們得到的結論決不可能是完全的正確,只能說是針對於目前所能觀察到的事物範圍內的某些現象,他們作了某一個層次上的比較適合的解釋,超出了這個層次和範圍對於科學家們來說也只能說是假設臆測或者根本就是無知。比如在我們這個複雜的世界上,由於不同眾生的種種業力而顯現的各種奇奇怪怪的現象,科學對於這方面的事例就是很難於解釋的。比如佛教中所講的八種共同一般性的成就,也就是通過禪定修持有瑜珈修證的人,可以顯示很多的神變,比如入水不沈、自由飛行於天空,以及直接無礙地穿越巨石山崖等等,對於這些現象,科學家們也是沒有辦法解釋,最多只是加上一個特異功能的名字而已。尤其是涉及到佛教密法中所講的一些不共同特別殊勝的大成就,結果是修行者連自己身體一點也不剩下,在七天之中全部化成虹光而消逝,科學家對此通過假設而推斷出一些結論,比如是身體通過什麼物質而產生發光現象,但這顯然存在著許多漏洞,不深入研究佛學,他們是沒有辦法完全了知的。

實際上,在我們這個人類社會上,科學家還沒有解決的問題是非常地多,比如說人類內心的痛苦和世間上的各種災難,科學家也沒有辦法解除。而對於佛教中所說的人類精神或是心靈的奧妙,即使是對當今最著名的那些科學家來說,也是如墮雲霧,難於明白其真相。

在廣闊無邊浩瀚的宇宙世界中,各種形形色色的現象無窮無盡,科學未知的事物數也數不清。即使在科學家們所熟悉的現象和研究領域內,雖然在當今科學昌明的時代,科學不能解釋的也非常多。比如在1980519日,美國有個叫新銀歌蘭的地方,在上午10點的時候,天空突然完全變成黑暗,就像被烏雲整個籠罩一般暗無天日,直到第二天早上,但當時並未發生任何日食或其他什麼原因,物理學家們雖然經過深入調查研究但仍迷惑不解。還有最近在印度中部有一個叫曼都那的地方,突然降下了很多珍珠雨,人們撿到這些珍珠後都戴在身上以作裝飾品,當時新聞媒體也報道過,震動了有關方面,一些國家的天文學家大氣物理學家等很多專門學科的專家都對這事作了詳細的觀察研究,但始終找不到一個令公眾滿意的結論。另外比較出名的世界上公認的也有好幾大謎,所以英國著名的物理化學家法拉第曾經也這樣說過:科學不能完全解決一切事物的本相。

科學不能解釋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尤其是對於心靈的秘密就更是如盲如啞。因此在世界上的科學家通過比較研究也得出了佛教是非常了不起的結論,根據今日中國出版社出版的《三千大千世界—關於佛教宇宙觀的對話》一書中所說,十六世紀的偉大科學家伽利略、經典力學的創始人牛頓、相對論的創始人愛因斯坦、著名動物學家阿加西斯等人都是虔誠信仰宗教的,在中國有物理學家黃念祖也是虔誠的佛教徒,電學家王季同篤信佛教,並著有《佛法與科學的比較研究》一書,另外有日本著名科學家松下真一,曾在德國漢堡國立理論物理研究所從事統一場論等研究工作達十餘年,也著有《法華經與核子物理學》一書以盛讚佛教,又有西方著名物理學家卡普拉也著有關於《華嚴經》和現代物理學理論相比較研究方面的論著。

生物進化論與生命流轉

科學上的許多理論和學說都是帶有很大的局限性。比如人們在考察地球上生存的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生命世界時,發現這些不同的生命雖然有千變萬化的外部形態和內部結構,但彼此間卻又具有很大的相似性,只不過複雜與精巧程度不同而已。於是人們為了便於研究,就根據這種相似性而把生物分成不同的種類屬相。後來人們在進一步思考這些千奇百怪的生物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它們之間彼此又有何聯繫時,針對這些問題的回答,達爾文於十九世紀末提出了生物進化論,他主要根據不同物種間解剖學特徵如前肢骨節的比較,假設「一個物種是從與其前肢骨節相近的另一物種進化而來」,並且物種遵循「自然選擇,適者生存」的競爭原則,不斷地從簡單到複雜,從低級到高級發展演化。

顯然,這種進化理論是僅局限於人的感官所能及的範圍內,即只是針對我們地球上人類所能耳聞目睹的生命類別,通過進行外部現象的表層觀察與歸納假設,所提出的一種十分不完善的理論。所以這種理論也像科學上的其他許多理論一樣,不斷地被後人修正和否定,比如近代由於分子生物學的發展,人們又根據不同物種中,具同一功能的基因其結構相近程度,提出了新的分子進化理論,否定了達爾文根據生物之間不同的解剖學特徵所歸納出的物種進化順序。但這種新的進化理論同樣是不究竟的,它也僅觸及生命的表層現象,而沒有深入到生命最深層的本質,所以同樣會被以後的理論所推翻。

生命問題是現代科學的重大課題,同樣,它也是佛教的關懷所在。釋迦牟尼佛因悲愍眾生而發願讓一切眾生離苦得樂,為徹底明瞭生命的本質,通過往昔長劫勇猛地修習菩薩的六度萬行,最後證得了最圓滿的智慧。所以佛家的動機和起點就是相當高的,故佛陀無所不知的智慧眼裏能洞見十方無窮的世界,現見有情世界的種類不僅限於地球上的動物和人類,而是遍於虛空界的整個六道眾生,並且指出不單是每一個有情根據自己不同的善惡業而於六道中不斷地升進和沈淪,而且人類社會也是依據人們共同所造的善惡業而興盛發展或退墮衰敗。比如從佛經中描寫的人類歷史來看,當人們行善的時候,身高壽命皆普遍增長,人壽可增至八萬四千歲,其福德幾乎與天等同;而人們行惡時,則福德日減,災害漸多,內心煩惱痛苦也劇烈增盛,比如人壽減至只有十歲時,人類身高也僅為一尺,社會上饑饉、瘟疫、戰爭等災害普遍流行,人的生活相當於動物一樣。並且佛陀更進一步指出,從本質上講,這一切外部現象與內心的苦樂諸種感受,皆是因為眾生的無明我執的妄心所生,如佛經云:「眾生從業生,心斷業非有。」

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只是從生物的外表形態與結構出發,而沒有深入到有情世界內心的奧妙,於是得出生物和人類的進化是遵循著「自然選擇,適者生存」的競爭原則。這一錯誤的結論,結果導向人類有意或無意中走向兇暴與自我毀滅的道路。比如,人與自然動物競爭的結果是自然界中的土地、大氣和水受到了嚴重的污染,人類的生存環境遭到重大的威脅,比如在歐洲,著名的河流萊茵河中已鑒別出近30餘種的有害物質,河流中的魚蝦近乎絕跡。人與人競爭的結果,是個人和國家的安全感都在日益地減少,人類隨時都可能遭受全部毀滅。所以,在同自然和社會的適應過程中,科學雖然想給人類帶來福樂,但由於不知道內心世界的奧秘,最終還是適得其反,如佛教中著名論典《入菩薩行論》所說:「若不知此心,奧秘法中尊,雖避苦求樂,無義終飄泊。」

科學由於自身的缺陷,給人類社會帶來了許多的弊端,現在許多有識之士越來越認識到這一點。而佛陀的智慧包含過去、現在、未來的一切時間和十方無盡空間,生命和宇宙的本質均無餘現前,故有西方許多的科學信徒也都紛紛到佛教這塊聖地來尋求有關指明宇宙、人類社會發展方向的真諦。比如19995月至6月,包括有16個國家(其中美國最多,其次為瑞士、德國、法國、加拿大、英國、意大利、澳大利亞、日本、印度、荷蘭、西班牙、葡萄牙、新西蘭、墨西哥、越南)的182位以歐美佛教徒為主體的大型佛教訪華團來中國參訪學佛,他們說:西方人對物質的追求已有好幾個世紀了,但科技的發展並不能解決人們的很多問題,相反,造成人們對現實的迷茫、精神空虛,他們認識到東方文化尤其是佛教有著深邃而珍貴的精神財富,西方人僅在西方學佛還不夠,這次就是專門到中國來學習佛法的。

世界上最大的謎是什麼

現在的科學在探索研究外部物質世界的同時,也發現了某些規律,解開了一部分自然之謎,但是世界上萬事萬物的奧秘是無窮無盡,科學家何時何日才能解開這一切所有的謎呢?!其實一旦把其中最根本最重要的謎底解開,這所有一切都自然迎刃而解了。這宇宙無窮無盡個謎中最大之謎就是「我是誰」這一人類自身之謎,可惜科學仍然涉及不多。在科學上,對於用來觀察外部物質世界的儀器的原理、性能、精確度等情況,一個研究人員若是毫無所知的話,那他所得到的研究結果就是可想而知的一塌糊塗了。同樣地,科學過去現在以及未來所能取得的所有一切成就,皆是因為我,是一個個的科學家的自身的我發現了什麼現象,是我在思索,是我製造設計了某某儀器,是我總結出了某某規律,建立了種種的理論,但我究竟是什麼?科學對此問題的回答卻顯得是那樣地蒼白無力,這就相當地奇怪了,科學家們所發現的那些規律和理論也由此而顯得很成問題。

現在我們很多人執著於外界的許多東西,去追逐外面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世界,但實際上真正去觀察自己內心的話,這個能感知的我又到底在什麼地方呢?用佛教觀察五蘊的方法即觀察自己的肉身、感受、思想等各個要素,會發現我的本質的存在性是非常地深奧。全部的身體還是身體的部分是我?如果全部身體是我,那我的一根頭髮掉在地上的時候,我也就失去了一部分,這是不能承認的;如果部分是我,我執也就成了很多的了,但這顯然違背了我們平常的執著,因為對於我是只執著一個,從來沒有執著很多個的。這樣還可以很深入地分析下去。所以經過詳細地觀察,會發現我是不存在的,所有的萬事萬物以「金剛屑因」和「一因多因」等來觀察的話,也全部都變成了虛空,沒有一點可靠。這些關於無我和空性的道理,是佛教裏最甚深的,一般對佛法不怎麼瞭解的人不一定會理解。當由此而誹謗會造下非常大的罪業,所以我也就不敢在這裏廣為宣說了,只是稍略提一下。如果你們對佛法真正有了一定的瞭解,生起了很大的信心,以後我們也可以宣講這方面甚深的竅訣。

佛教經論中不但指出了人的心識和外境的虛幻性假立存在,同時還描述了心識與外境之間的內在關係。進一步觀察時,心識由自己的功能變出了種種我們固執為實有,然實則並不能獨立存在的外境萬事萬物,如身體、房子、山河大地等等。如印度月稱論師的傳世巨著—《入中論》中說:「世界外物都是自己心識的變現」。佛教中的唯識就是直接研究心識與外境的流派。唯識認為不同的生命所見的外境不同,如以人所見的水為例,地獄眾生見到的不是水,而是滾燙的鐵汁,餓鬼見的是膿血,天人和已基本獲得了生命自在的菩薩(菩薩以修證的高低分為十地,此指一至七地)見到的是甘露,修證更深入的菩薩(此指八至十地)見到的是具無邊功德的佛母,而在已徹證宇宙與人生實相的佛陀看來,水又成了遠離形相言思的智慧。由此可見,從淺層觀察,外境和心識獨立存在,而從深層次觀察,外境的存在完全取決於心識的認識水平,換句話說,並沒一成不變的外境,甚至於並沒有外境這一客觀事物,一切全都是心識的變現。這心識有多層意義,在世俗上共有八種,一般意義上的哲學與科學僅理解到前六種,而對最超乎於八識之上,同時也是最深奧的勝義智慧更是未有涉及,從這也可見到在哲學上把佛教描述成唯心(前六識)主義的觀點是在盲人摸象了。

而一些瀕死者更是刻骨銘心地體驗了這些抽象理論的內在涵義。如當今世界上最著名的瀕死體驗者與研究專家之一,美國的阿特沃特女士,在1977年的一次瀕死體驗中,在神識飄浮在空中後,她因舊有的習氣作了一個實驗,在腦中製造出了一座構造嚴密、形狀具體的房子,然後將腦子裏的圖像投射到面前的空中。突然之間,她面前出現了房子的形像,和腦中的一模一樣。這使她驚呆了。她在這房子裏進進出出,不停地開門關門,在地板上跳舞,這時她悟出了「思想即是物質,思想無所不能」。接著她繼續實驗,造出了車水馬龍的街衢,以及已去世的親人,最後她以意念讓他們消失,果然片刻間,他們也統統不見了。她的這一體驗至少說明了心識的存在,以及心識反映創造了萬物的這一理論。關於這一點,現在風靡海內外的索甲仁波切的名著《西藏生死書》中也有大量的論述與事例。

也許有些人不相信這一點,但現代科學的研究卻顯示了這方面的原理。世界上最有名的數學家紐曼博士,曾提出一個震驚科學界的新理論:「人體可能具有一種非物質的『識我』控制著肉體的大腦和遙控物質。」著名的物理學家菲列茲說:「紐曼的精微量子學說顯示物質上的實物只不過是人類意念所造成的而已,真正的實體是思想意念。」本世紀最偉大的物理學家之一,1963年諾貝爾物理獎得主威格納博士也極力支援這個觀點:「人類具有一個非物質的意識力能夠影響物質的變化」。英國的一位生物學家,曾與達爾文一起發表了有關生物進化的學說,他也確信靈界具有一股可推動自然界的神秘力量,並把此想法反應在自己的研究上。

所以,現在的科學家也應該多多地研究佛教裏那些高深而又閃耀著真知灼見的理論。否則只是一味地探究外境與物質,而不對自己的心識及觀察者「我是誰」這一問題作深入的考察,那畢竟是在捨本求末,只是用現象來解釋現象,從而發現不了萬事萬物的終極實相。那結果科學只能發現越多,其未知也越多,最終是擺脫不了對廣大現象界的迷茫,正如當代最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所說:「沒有宗教的科學是跛子,沒有科學的宗教是瞎子。」也就是說,科學和宗教存在著不可分割的聯繫,若僅具其一,就像瞎子或跛子一樣。所以現代科學若是有了佛法的理論作指導,就相當於盲人有了智慧的雙眼跛子有了得力的柱杖,能正確而迅速地前進。

佛陀為什麼不廣宣說科學的內容

現在有些人認為如果佛經與現代科學不矛盾,那在釋迦牟尼佛的教法中為什麼不廣為宣說現在科學裏面的許多道理和內容,因為現在科學的內容沒有在佛經裏廣為記載的緣故,所以佛教的教理是落後不合理的。這種想法我認為是相當錯誤的,實際上佛教的道理是能夠含攝宇宙萬物中一切的現象,自然也包括了科學上的那些發明創造。科學上的理論不管如何變化發展,它總是在佛法理論的框架內,就像天空中的風雲不管是如何地變幻莫測,它總是在虛空的含容內進行。

佛陀雖然沒有像科學那樣詳細地描述各種物質的特性和變化規律,但從大的總括方面,佛經已經指明了物質的能力是千變萬化不可思議的,不然像現在我們所感到火是熱的、水是冷的這些表像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呢?正因為佛陀知道每一種物質都有著許許多多神奇的變化能力,所以他才這樣說是不可思議的。

再者佛陀雖然沒有詳細具體地闡述科學裏面的那些內容,但卻不能由此認為佛教就不是真理,因為社會科學也沒有詳述自然科學裏的內容,難道社會科學就已經成為非科學了嗎?同樣地,對於現在的飛機、輪船、電腦、電話傳真等等這些機器和產品是如何設計如何生產的,最基礎的理論物理學科也是沒有進行具體詳細地說明,難道我們就能夠說那些最尖端前沿的理論物理不是科學了嗎?所以對佛教的那種看法是很成問題的。又拿其中的電腦來講,目前電腦的運行基礎是二進位。二進位的內容雖然不包括電腦具體部件的特性,製造方法及操作方法,但誰能否定二進位是電腦一切運行的基礎。同樣道理,佛法中雖然沒有詳細地描述各種具體事物及其細微的特性,但佛法宣說的是宇宙萬事萬物的最本質的實相,以及趣入這實相的修行方法。

另外還有一些人認為,在我們的生活、交通、通訊聯絡等等各個方面,當代的科學對於人們的利益確實很大,佛陀既然知道科學上的那些道理,那為什麼他不在佛經裏面告訴我們呢?我們吃住等物質上的一些便利,在佛陀無所不知的眼裏,它只是一個暫時的利益,而不是最究竟的利益,真正最大最究竟有利眾生的事情,就是從輪迴的煩惱和痛苦之中解脫出來獲得涅槃。比如一個孩子,本來父母非常關心他,但從孩子自己的角度講,他會認為他自己的玩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是對他最有利益的,而他的父母則對他一生的前途很關心,知道學習和教育對他們的孩子來講是非常地重要。可是如果父母一直強調這個孩子的教育,而沒有顧及他的玩耍和享受的話,這個孩子就會認為父母不關心我,但我們不能因此就說孩子的想法是正確的,因為當孩子一旦長大懂事以後,才真正地知道實際上父母已經為他實現了真正的利益。那我們現在世界上的凡夫眾生也不懂這個道理,像小孩的玩耍一樣,以為這個暫時的科學是很有利的,但當我們一旦懂得了這個因果循環的道理,或者是通過修行真正從輪迴苦海中獲得了解脫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知道佛陀實際上早已經把世界上最大的安樂最究竟的利益告訴了我們。

所以根據《釋量論》,雖然佛陀可以宣說有關現代科學家們的種種假說及發明等無窮無盡的法門,但以佛陀度世本懷而言,他是為了令眾生脫離一切生死輪回的痛苦煩惱和無明愚癡,故如何才能達到那種徹底覺悟境界的修道方法才是最最重要的,而其他的則皆是枝節末葉之事了。徹底覺悟也就自然地通達了一切的知識,故佛陀所宣說的僅是佛陀為了度化眾生所想要說的各種方便解脫法門。

即便如此,世界上任何一位學者,他所探索的學問也都可以在佛經當中相應地找到或多或少深入淺出的描述。比如在醫學方面,人身上的各種組織構造,嬰兒住母胎中各個時期器官組織神經等是如何形成變化的等等,這些在佛經中都能找到詳盡而準確的描述,並且對於一個人生病的原因也有深刻的見解和精闢地闡述。現代醫學與佛學有不少吻合之處,如顯微鏡下可發現人體上有許多寄生蟲,佛經中則說人體中有八萬四千個小蟲,現代醫學觀察到的胎兒在母體中發育的過程,在《修行道地經》中有詳細、相同的描述。但也有現代科學尚未發現,而佛經論典中已有定論。如關於胎兒最初為何受胎,現代醫學都說因為是父精母血(即精子和卵子)的結合,但這解決不了少數父精母血結合後仍未能受胎的病例,而《佛為難陀說出家入胎經》中則指出除父精母血外,尚需受胎的主角--神識的加入,如果父母雙方因緣特殊,則與其相應的神識較少,故受胎較難。另外關於胎兒出生時的身心感受,現代科學對此是一片空白,而佛教的《大圓滿前行》中則已有明確描述,如正出生時,備受逼擠之苦,落地時,如墮荊棘叢中,母報膝上時,如鷹攫幼雛等等。廣西第一位中醫學博士劉立紅說:「中醫的原理及其藥方,都可在佛典中找到根據,修學佛法可以更好地進行中醫的研究與實踐。」由此可見,佛經論典可對醫學的發展提供嶄新的思路,補充許多不足。正因如此,西方在進一步研究佛教中的醫學經典、治療方法、人體結構及對各類病源獨特的描述。

現在,人們以為科學上許多發現和發明都是人類歷史上首創的,是很了不起的,其實這正是因為他們不懂佛經見聞不廣的原因所致。以佛經的觀點,科學上一些成就也並不是現在人們才有的一種新發明。比如現在科學家們以為是1903年美國的萊特兄弟在滑翔機的基礎上首次發明了飛機,但豈不知佛在《百業經》的第三十六個「法施女」的公案故事裏早就講過,在釋迦牟尼佛還未出世前的時代,就有一個女人的丈夫離家後,曾多次借用別人的飛機,來回家看望他妻子之事。又美國生物學家巴斯特博士,通過實驗發現有些植物也有情感的反應,其實在佛經裏面,早就提到過這一類的問題,比如佛經裏說孤獨地獄的眾生,其處無定,有些在石頭裏面的,有些是在山岩裏面,有的則變成樹木、石頭,或變成門坎、掃帚等等,以眾生業力的不同就變成各種無情物的形象來感受無量的痛苦,所以以我們佛教的觀點來看這也不是一個新的發現。

所以,西方著名哲學家韓非爾說:「佛教吸引西方人,因為它沒有教條,滿足人的心靈,強調自救以容忍不同的論調,包含科學、宗教、哲學、心理學及倫理與藝術,並指出人是他一生的創造者。」

科學並未給人類帶來真正的幸福

現在的科學技術越來越發達,而對人們內心的安樂則沒有帶來很大的利益。科學對於我們人類社會究竟是有利還是有害呢?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對於那個時代的藏族人,當時的吃住也很方便,尤其是生活得恬靜和安閒,內心也是很快樂。現在藏區的科學雖然沒有像漢地那樣發達,但科學進步造成的結果,還是在我們附近的地方建了一些像肉聯廠一類的加工廠,這樣在每一個小時之內就有數百隻的牛羊等牲口遭受到殘殺,看到這樣的一個悲慘場境,那地獄確實就已經來到了人間。

從科學的表面利益看來,好像也應該提供給人們更多的方便。但實際上人們卻是整天都在奔波,好像比以前更加忙碌了。一秒鐘能計算上千億次的電腦並沒有使人們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出來,反而生活壓力更重了。仍有許多人吃不飽穿不暖,看不到科學對人們的生活有很大的利益。花樣不斷翻新的各種先進防盜裝置也並沒有能擋住現代梁上君子們的腳步,人們的恐盜症似乎更為彌漫。精神的憂鬱與科學的發達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在更大的悲劇可能降臨之前,人類已經品嘗到了自己培育的苦果。

另外,表面上看來科學家們的很多工作是很先進的,對人們很有利,但實際上真正仔細地去觀察的時候,卻顯得是那樣地無聊。比如在科學技術非常發達的美國,他們在交通道路上安置了一些監測器,可以秘密地監測司機開車的速度,如果車速超過了規定的範圍,監測器就可以馬上報警,然後警察就可以對汽車司機進行罰款。後來就有一些科學家又發明了一種可以放在汽車裏的儀器,用來發現那些監測器,這樣就可以提醒司機路上有監測器,請司機注意以免遭罰款。現在針對這種情況,科學家們又要為警方設計一種新的報警儀器,用以發現汽車司機的那種報警儀器。所以科學家們的許多工作表面上看來好像很先進,越來越複雜精巧,實際上是沒有什麼意義,這都是因為物質發展了而人心卻沒有進步的緣故。

現在科學越來越進步,物質水平越來越提高,但人們內心的文化素質如果沒有得到相應的提高,而僅僅是外境的發展,這樣實際上對人類自身不一定是有利。比如一個人的財富雖然越來越多,但如果他自己的心沒有能夠得以調伏,那他的貪心也就會越來越重,那怕是擁有了幾百萬乃至數億計的美元,他始終都是滿足不了,內心的煩惱和痛苦也越來越多。而有些人雖然沒有豐足的物質享受條件,但在他自己的心裏非常地知足少欲,知道佛法裏的這種智慧,這樣即使他很貧窮,但在他的心裏卻是非常地快樂。

人要是沒有瞭解安樂的本質,尋到安樂真正的源泉,那物質對人們其實也就沒有什麼助益。科學發展是人類心逐外緣,夢想在外境中找尋最大安樂的必然結果。人們在充分享受現代科學的物質文明之餘,也就更加憧憬科學能夠帶給人類更加美好幸福安樂的生活。但是,這種與反觀自心順應因果緣起規律背道而馳的做法,必然會使人們的美好希望最後以幻滅而告終。沈家禎,紐約聖約翰大學名譽博士學位,現任美國佛教會副會長,世界宗教研究院院長,他說:「科學只能幫助我們多明瞭一些開悟,如佛陀對人所說的,但不能引導我們到悟的境地。如果我們要悟得正覺,我們須以佛陀所教示的方法去切實修行。」故現代西方社會有不少人因已發現現代科技不足以解決他們的最終煩惱,而有禪學熱、藏學熱、及「東方神秘主義」等熱潮的興起。英國的諾曼裴耐斯教授說:「佛教是醫治『崇尚』摩登病的良藥。在我們這個痛苦疲憊的歐洲,我們亟需佛陀的教理。」

當今世界急需佛法的拯救

科學只是把事物分門別類地加以研究,如研究自然科學就只分析物質是如何的構成變化和運動的,搞生物學的就只是研究植物與動物的器官組織構成及習性和生存環境等方面的工作,搞經濟學的人關心的就是個人或集團社會的資本財富如何才能快快地增值起來。所以科學並不是高屋建瓴和以全局的觀點來看問題,更不把人心的因素考慮進去。結果,科學與人的劣根性一相結合,許多殺人的武器就研製出來,而且隨著科學的發展,這些武器也越來越先進,殺傷力越來越強,殺傷範圍越來越大,對無辜野生動物的捕捉殺害方面就更加肆無忌憚兇殘無情了。另一方面,經濟發展的結果是導致人們的貪欲心越來越強,為了賺取更多的財富而不擇手段,於是假冒商品層出不窮屢禁不止,騙人花招越來越多。工廠的有毒氣體和廢液無節制地大量排放,使許多昔日旖旎的田園風光已蕩然無存,城市裏空氣、飲用水遭受嚴重污染,孳生了各種疾病,臭氧層的空洞、過多排放的二氧化碳所產生的溫室效應等等更已是迫待解決的全球性問題。國際間也是為了各自集團的利益而爾虞我詐,充滿陰謀與恐怖乃至於發生罪惡的戰爭。

科學研究的初衷是為了人類幸福和社會進步,但現在的結果是各國儲存的核武器卻是能使地球上所有生命在頃刻間毀滅無數次;農藥的使用最終還是危害到人們自身的健康;對森林等自然資源的破壞以及對野生動物的捕殺導致生態環境的失衡,後果是危及到人類總的生存和發展命運;政治和經濟在不以良心和慈悲的引導下,也是導致人心的險惡和大規模的彼此仇恨與衝突。

不管是科學還是佛教,若對人們的身心有害,那我們都應當毫不猶豫義無反顧地加以捨棄。在佛教裏根本找不到損害眾生的惡行手段,而在當今的科學中又有多少傷害生命的武器毒藥在生產製造。歐米加--某些國家早已研製成功的極限武器,是迄今為止人類在軍事科學中最先進的兵器。它有很多種分類,假若用導彈發射,本國人在預先注射上了免疫疫苗後可以倖免於難,而其餘國家的人則將全部中毒死亡;若使用高空爆炸的氫彈,在炸開臭氧層後,太陽光線未經過濾,一瀉而下,能燒毀所有的敵對國家。又某國家研製成功價值20億美元的核武器,能殺死地球上所有的生物,人體一經接觸,便當即暴亡。正因為如今科學發達,因此若這些具有強大威力的尖端武器不幸被某個喪心病狂的人(如希特勒之流)控制,則整個人類將隨時面臨一場滅頂之災。軍備競賽也使得各個國家都在致力於研製、發展更新式的殺人武器,這種自掘墳穴式的瘋狂行為,無疑給我們人類社會的前景帶來了無限恐怖。

因如今在空中、陸地、海底,佈置著各種難以想像的新式武器,可以想像我們實際上是生存在一個武器庫中,隨時都會喪失生命。全人類的生命危在旦夕。因此,早在1975年,在亞那巴馬遜就已召開了一次包括8名諾貝爾獎獲得者在內的秘密會議,主題是研討有關人類生存的對策。會上,制定出了許多如何逃避這些悲慘局面的方案,其中之一是在現有人類滅亡之前,從中挑選出一萬人,移居到火星上,試圖在那裏留下人類的種子。儘管當年美國總統布希與蘇聯總書記戈爾巴喬夫兩人曾聯袂發表了一項聲明,強調今後的世界必將慢慢地轉變為一個揚棄武器,不再有激烈的武器競爭遊戲的和平淨土,但事實上軍備競賽仍未停止。哈佛大學的衛召曼等四位諾貝爾獎獲得者推測未來將爆發戰爭,並在戰爭中使用原子彈,使人類面臨著一場巨大的危機。聯合國前秘書長莫衛單博士預言,如果各國繼續發展核武器,則人類的前景將會很暗淡。

科學技術的發展進步雖然給人類帶來了一些物質上的利益,但我們這個地球上的人類和所有與我們同樣有著苦樂感受的一切有情動物的生命,又都是這樣地脆弱,這樣容易受到傷害,人們變得更加兇險狡詐冷酷無情,這些到底是為什麼?一切有智慧的人,一切有良知的人,一切關心人類幸福和社會發展進步的人們,都應該在這些關係到人類命運前途的大問題上深刻反省。正如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朴初老居士在日本京都龍谷大學接受名譽博士學位時,所指出的那樣:「儘管我們時代物質文明進步和人生享用的富足是以前任何時候都望塵莫及的,但是人類並沒有因此而獲得巨多的安全感,我們面對的仍然是一個充滿苦迫和缺陷的世間,從佛教的觀點來說,當前人類出現的種種危機,究其根源是人類無視緣起法的規律……。長此以往,最終受害的還是人類本身。」

我認為導致這些社會人類危機的原因,就是因為科學沒有一個更上層更高尚的精神指導,人類社會的幸福發展畢竟有賴於人心的改善和精神靈魂上的昇華。人類與低等動物最大的區別在於有一顆分辨是非、明白事理的心,低層次上的物質再怎樣發展進步,也不會使人類精神生活變得充實豐富,極有可能相反地是導致人心的貧乏無聊與極端的野蠻惡劣,所以今日的科學世界急需更廣大上層的理智和更高尚慈悲精神的指導。印度傑出的政治家尼赫魯(18891964)說:「在這個充滿衝突與風波,仇恨與暴力的世界中,佛陀的教理就像太陽一樣大放光芒。在這個充斥著原子彈和氫彈的世界裏,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需要這個教理了。人類兩千五百年的經歷只不過是更進一步證明了這個教理的持久性與真實性。讓我們記住這永恒的教理,努力按照佛陀的教法來革新我們的思想和修正我們的行為。這樣,即使是處在令人恐懼的原子彈時代,我們也會鎮定自如地面對它,為促成正思正行盡我們的綿薄之力。」美國紐約市佛教徒會會長喬治·萬雷也說:「現在世界急需拯救。我認為只有佛的光明和佛的聖潔,人們才能得到真正的拯救,才能得到真正的解放和自由。」

使人類向善、使世界更加光明

關於佛教與科學方面的道理有很多,但是要知道,其中大乘佛教中最根本最重要的即是饒益一切的眾生。對所有的有情發無上的大慈大悲心,這樣的一顆心不管對什麼樣的人都是應該具足的。若一個學佛的人不具足這樣的心,就不成其為一個大乘佛教徒;在社會上的那些不學佛教的人如果沒有具足這樣的心,在生活中就會遇到許多不順心的事情,因此這至關重要的大慈大悲心在佛教當中被再三地提倡。如果人與人之間、眾生與眾生之間,乃至國與國之間以大慈大悲而心心相聯,那麼現在社會上的許多災難和國際上的戰爭也就會風平浪靜。以事實為證,自古以來歷史上的各種動亂和戰爭就是因為人們沒有征服自己的心,像第二次世界大戰,就是人們以嗔恨心為因,這樣導致在短暫的時間內就使數千萬的人失去了生命。如果人們這樣繼續地不對自己的內心進行調伏,那將來是非常容易發生同樣的戰爭,因此我們人類眾生的彼此關心愛護是非常地重要。

佛陀要求弟子們事無巨細,行事之前首先必需端正自己做事的動機,惡劣的與非善非惡的動機都必須改成良善的,對眾生有饒益心和高尚的大慈大悲心,而現今世間的事情則反其而行。因此從宏觀上看,真心學佛的國家元首,必然慈悲護持民眾,如漢地在佛教傳入之後,政治上的清明時期幾乎都是皇帝致力弘法利生的佛法興盛時期。如果漠視這一看似簡單,實則不易的對動機的觀察,則當權者往往會窮兵黷武,在對其自己不利的環境裏以各種手段殘害民眾,如歷史上的朗達瑪、希特勒之類。尤其在科技發達的現代,一個動機不純的國家元首能起到的破壞作用將越來越大。幾百年前,一個元首所犯錯誤一般只導致一城一池人民的傷亡,而現在,借助於科技,全世界人民都可能會因此而陪上性命。如果不是人們一味忽視動機的純正與否,而致力開發科技,也不會導致如今這種局面。

當今大多數國家本來希望締造一個和平穩定發展的世界,但是現在社會上的很多人不相信善惡因果報應的道理,造下了種種的惡業,比如製造核武器等,由此對整個人類都造成了很大的危險。我們要排除現在人類社會所面臨的各種危機,就必須要依釋迦牟尼佛的教言,以大慈大悲、斷惡行善以及五戒十善等這些殊勝的佛法善巧智慧和慈悲精神來使人類積極向善,使未來的世界更加光明。先前佛陀和佛陀後代的很多弟子們在使整個人類向善方面作出了巨大的貢獻,這一點可以從歷史中得到證明。巴帕特教授在《2500年的佛教》中說:「佛教的史冊中,沒有一頁曾冒著宗教裁判所那種陰森森的火光;沒有一頁曾被燃燒中的異教徒城市的滾滾濃煙所籠罩;也沒有一頁曾被宗教仇恨的無辜受害者的鮮血所染紅。佛教只佩帶一把劍,那就是智慧之劍;佛教只認得一個敵人,那就是無明。這是歷史的證言,是不容置疑的。」所以全國政協主席李瑞環在會見中日韓三國佛教交流會議代表時也指出:「當今的世界是一個向上的世界,是一個進步和發展的世界,是以和平發展為主題的世界。與此同時,我們也應該看到,當今世界也存在著一些醜惡的現象,令人討厭的問題和潛在的危機。這些令人類共同注意和反對的東西,許多也是佛教反對的東西。讓我們三國人民,讓我們三國的佛教界朋友共同努力消除這些消極的現象,使人類向善,使世界光明。」

睜開眼睛看世界

佛教的宗旨和精神是不做任何惡事,奉行善事,如佛經中說:「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是諸佛教。」所以佛教的精神和行為規範是對任何人乃至任何國家,都是非常適用的最高尚的道德行為準則,阿爾伯特·施維澤,是西方主要哲學家之一,他說:「在這個地球上,他(佛)表達了具有永久真實性的真理,提高了不僅是印度的而且是人類的倫理水平。佛,是這個世界所得到的最偉大的倫理天才之一。」

如果我們以佛法的教義來要求自己,則我們的身心將會更加健全和理智,對人類和一切有情將會充滿慈悲和同情,對社會也會更加勇敢地承擔起自己的責任。這樣我們的家庭也就是一個幸福和睦的家庭,我們的社會也就是一個和平進步和健康發展的社會。科學技術的研究發明創造在佛法精神的指引下,也會同人類的幸福命運聯繫在一起而顯得更為理性,政治和經濟的利益在慈悲和良知的保證下如理合法地進行,我們人類也會從彼此仇恨和罪惡戰爭中解救出來。斯里蘭卡的弗難多博士也說:「佛教的生活方法,能使人們得到安樂,並使生活成為合理。至於實現和平,以及使人類確知戰爭是野蠻、愚癡的最佳方法,無過於宣傳佛教的道理及見解。」因此199811月份斯里蘭卡政府召開的國際佛教大會上,各國代表一致認為:唯有佛教能促進世界和平。19981128日尼泊爾政府召開「藍毗尼—世界和平之源」的大會(藍毗尼即佛陀誕生地),18個國家的領導人達成共識:共同努力,開創聖地廣大影響,促進世界和平!英國著名學者埃得溫·阿諾德在其詩集《亞洲之光》中是這樣從內心深處來歡呼和讚美佛法的:「這是我們人類之樹的奇芭,千萬年才盛開一次,一旦它開花,人世間即充滿智慧的馨香,和慈愛的甘露。」

所以,基於佛教對現代社會所具有的巨大利益,科學經濟非常發達的歐美等國也都紛紛建立起各種各樣的佛教研究機構和坐禪中心。比如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的佛教研究所,日本京都禪文化研究所,前蘇聯社會科學研究所設有佛學研究部,德國有佛教聯合會,義大利的中日雲吉研究所,英國的牛津大學等很多世界著名大學均設有專門研究佛學的機構。在臺灣有中華佛學研究所等佛學研究機構十餘所,30多所高等院校設有佛學研究組織。日本有20多個佛教大學,日本還有些企業在招收新員工時,先讓他們到寺廟中練習坐禪,用以全面提升員工的基本素質。佛教目前已成為歐美許多大學、學院及各級學校的課程,比如美國的哈佛大學不但設有佛教課,還建立了專門修煉佛法的禪定房。前不久,英國國會還正式通過了一項議案,由政府立法,把佛教列為全英國中小學校的正修課程,目的是為了把佛教慈悲平等的精神和優良高尚的道德行為紮根於幼小的心靈中,以期長大成為一個高尚的公民,並抵制現代社會的污染。

法王晉美彭措上師主持下的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則是現代佛法在中國的重鎮,被美國《世界報》及《中國攝影》等譽為世界最大的佛學院,弘法事業蒸蒸日上。1999312日更是正式成立了「喇榮國際學經會」,並將漢僧經堂更名為「喇榮國際學經堂」,國務院宗教局楊同祥副局長和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朴初分別題寫了匾額,以示策勵。喇榮五明佛學院正在為人類文明的繼承和發展作出重大的貢獻。

所以希望那些鼠目寸光的人能夠放眼看看這個世界,多多地聽聞和瞭解一下國際社會上對佛教的精神和哲理是如何地學習和崇拜的,否則恒常住於自家狹窄的豬圈中貪著自見的垢糞,那就永遠也見不到世間美德的花園,偉大的哲學家薩迦班智達說過:「不觀察有益和無益,不求智慧,不聽聞真理,只求自己充腹的人,那真實是一頭無毛的老豬了。」

第五章  科學家與佛陀智慧的比較

伏藏品之謎

在各種各樣的佛教典籍中,其中有一種是用特殊形式保存和開取的,這類就叫作是伏藏品。伏藏品裏面除藏有各種顯密書籍及經論密碼的小篋外,一般還有佛像法器等聖物,現在社會上的很多人乃至包括科學家他們一般都是無法對這一神秘的現象進行解釋,甚至有些佛教徒對於伏藏這一概念也並不瞭解。所謂的伏藏,這在藏地的佛教徒中是很熟知的一個常識,即是為了避免佛教經籍遭受到世間任何災難的損壞,以前的很多高僧大德比如著名的蓮華生大師等,他們就以神變把很多佛教經籍密藏於虛空、大海或者巨石山岩之中,然後託付於某某護法神嚴加保護,並且授記將來的幾百年幾千年以後會有某某高僧大德來開取此伏藏,並吩咐護法神到那時就應該將此伏藏品如理如實地交付於授記中的那位高僧大德。真正地說,這雖然非常神秘,但它的確是一件真實的事情,廣泛地存在於佛教尤其是藏傳佛教的大量史實之中,構成了藏傳佛教的一大特色。

從一千多年前的蓮華生大師直到如今,在這個漫長的藏傳佛教歷史過程當中,伏藏這一事實連續不斷地顯現在人們的面前。比如桑傑喇嘛至德慶嶺巴之間就有百餘名的伏藏大師出現,公珠仁波切將這百餘名的伏藏大師所開取出的伏藏經典總匯為一集《大寶伏藏》,已由德格印經院和美國及英國等西歐國家的一些大書店正式出版發行,總共有六十二函;此外,還有近代的伏藏大師列繞朗巴,他在藏區各個地方取出的伏藏也有二十多函;現在有我們的上師如意寶晉美彭措法王也從青海的大湖裏曾取出過一個寶篋裏面的伏藏,其內容即是我們現在正在念誦的「金剛薩綞」修法儀軌,另從拉薩的桑耶也曾取出伏藏,其內容就是現在很多佛教四眾弟子正在修持的「作明佛母」儀軌。

在藏地,像以上那樣的伏藏大師非常之多,以「科學」的眼光來看待這個問題,可能就是一個奇聞軼事。因為很多的科學家對於佛教裏面的有些神秘現象根本是無從加以解釋,於是他們就不作任何的觀察,籠統地判斷為稀奇或傳說,便認為萬事大吉,這樣就可以躺在以前的地位上安閒度日,再也不用擔憂操勞。但我認為這並不是判斷問題時所應具備的正確態度和方法,如果是因為自己不瞭解,就這樣全部以戲事的方式來下結論作了結的話,這可能就並不符合客觀規律。因為同樣的道理,在科學技術比較發達的地區,人們認為是簡明易懂習以為常的有一些事情,而在那些偏僻的地方,不瞭解科學的人們看來也就是一種奇談怪論。所以產生這種想法的原因,是由於人們對某種事情的瞭解和研究不足的原故,一旦瞭解多了,研究比較透徹了,思想成熟了後,自己就不會感到奇怪。同理,這些高僧大德們的伏藏品也並不是一種傳說或者是虛構的歷史傳奇,現在有智慧的人們,都可以去翻閱眾多的伏藏典籍。那些伏藏作品每一詞句每一個含義都非常地深奧和殊勝。在美國波斯頓有一位瑪麗亞博士,她用了七年的時間來研究藏傳佛教裏的伏藏品,並且把珠欽仁波切的《伏藏略說》也譯成了英文,後來她曾對筆者談起,說她經過多年的研究,確實是覺得這個伏藏的密意是不可思議的,她自己通過對伏藏的瞭解,結果同時對藏傳佛教也生起了無比的信心。在歐美國家,對藏傳佛教和有關伏藏方面瞭解的比較多,進行深入研究的人也很多,而這在漢地卻並不是很普遍的。

我們東方人,要想東方的這條睡獅醒來,成為巨龍飛騰於空中,躋身於世界強國之林,光是發展經濟還遠遠不夠。我們應該在各個方面都進行深入的研究,提高全民的思想文化素質,只有這樣才能跟得上那些歐美國家,成為世界大國,否則也只能是一個受人愚弄粗俗的暴發戶而已。許壽棠,曾任江西教育廳長,台灣編譯館館長,台大中國文學系主任,他說:自非一面提倡佛教,一面尊重歷史,否則,前路茫茫,何能有濟。所以現在我們也應該下大決心化大力氣深入研究佛教的奧秘,而創造我們更加美好的未來!

授記與預言、預測

現代科學家們對時間的衡量是有限性的。1970年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的阿爾夫本教授,提出了宇宙創生的學說,他推算宇宙至少在150億年前的一次爆炸中誕生,但具體的有力根據無法找到,又為什麼爆炸,以及爆炸前的狀態也少有描述。而佛經中過去與未來的時間概念是無限性的,就拿時間中的一個並不算太大的單位「一大阿僧祇劫」來說,「劫」是指一個三千大千世界經過形成、安住、壞滅、空無這四個漫長階段的生滅周期。而「阿僧祇」這個數位在現在人的概念中已極為龐大,按中國的計算方法,萬萬為億,萬億為兆,一千萬萬萬萬萬萬萬萬兆為一阿僧祇。所以「一大阿僧祇劫」就是一千萬萬萬萬萬萬萬萬兆(相當於151047)個大劫這麼漫長的時間,這遠遠超過了一般人的想像,由此也可窺見佛陀的深博智慧與宏偉氣勢。

只要對佛教稍具常識的人就會知道,釋迦牟尼佛洞曉過去、現在、未來三世一切事物,了知過去久遠劫前的事如對目前般清晰,在《百業經》中,記載了大量關於弟子們在過去世所作具體事情的描述,對現在的事如世界的微塵總數等也均了如指掌,對未來的許多事情都有詳細的授記。授記是指釋迦牟尼佛或一些大成就者,對以後將要誕生的某些高僧大德或佛法在世間的興衰情形所作的一種預言,比如《楞伽經》中授記阿育王在佛圓寂後一百年出世,在87歲時建造八萬四千座佛的舍利塔。《大雲經》中授記佛圓寂後四百年有龍樹菩薩出世,一生大弘佛法,最後在淨光剎土中以慧源光如來的名號成佛,《文殊根本續》中也授記佛圓寂後四百年,出世龍猛菩薩,壽命600年,後往生極樂世界。佛經中同樣對無著菩薩等印度高僧的出世弘法情況都有授記。佛弟子中修煉有成者也會作此類授記,如蓮華生大師對後來的薩迦班智達、宗喀巴大師等大德的父母姓名、出生年月、事業規模也作了明確的授記,覺塘多知仁波切授記第十世班禪大師以在家瑜伽師形象弘法,事後這些也都得到了應驗。又比如釋迦牟尼佛在《文殊根本續》中就曾對我們現在的法王如意寶作過授記,還有其他的許多高僧大德,雖然他們生活在各自不同的時代,但也都對如今我們的法王的弘法事業作了驚人相同的預言。

有些人可能會認為這些授記只不過是佛教中的一種說法而已,現實生活中是並不存在,這種想法顯然是不正確的。現在,歷世的達賴喇嘛、班禪喇嘛、噶瑪巴活佛等預言自己下一世出生、事業等的超人能力已廣為人知。如今西方社會中也有了知自己未來的死期等的現象。1772年去世的瑞典人艾瑪尼爾,他在去世前給一位牧師的信中說:「我瞭解你希望在靈界中與我碰面,我將在1772年的329日離開人世。」果然他在自己預言的時間中死去。早年匈牙利的國防部副部長班納自己也對自己一生的歷程清楚了知,而且也在自己預言的那一天死去。其實在現實當中即使是某些普通的人也存在著比較強的預知預感能力,比如對自己這一生當中的某些事或者是對於自己或他人的死亡,有時往往有一定預知,有些極個別的人對自己的後世也是能知道的。世間上有些人具有極強的預知能力,雖然對未來的預言不可能有佛陀了知的那樣詳細精確和圓滿,並且對涉及到有關佛教和聖者菩薩的事,其預知能力即告失效,但對於一般世間上的事情,即使是那些超越了幾百年幾千年未來的事情,也能很準確地預言。比如早在四百多年前的中世紀,法國的諾查丹瑪斯就在其所著的《諸世紀》大預言書中,準確地預言到了像汽車飛機的出現、前蘇聯的解體、第二次世界大戰等世界近代史上所發生的許多重大歷史事件,這個大預言的書現在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並且有很多的科學家通過專門的研究,認為此書預言的準確性達到99%以上。還有現代的一些預言家,比如古巴的東尼,他在196111月於美國看電視時,當美國總統甘乃迪在電視鏡頭裏出現時,他眼前的景象是甘乃迪總統的頭部在流血,果然數天過後甘乃迪總統突然遇刺,他還作了若干預測,比如1971年中國加入聯合國,1978年墨西哥大地震,1986年美國太空梭爆炸慘案等等,這些都一一地兌現了。對於這些世間上一般的預言家,現在世界上的大多數人也不得不承認,因為他們確實知道一些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同樣的,佛教中修行有素者也知道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的前因後果,那麼佛教裏對未來的所有授記和預言,公正的人也是會不得不承認的。

佛教中在預測未來時除了具修證的人使用神通外,尚有打掛這一特殊方式。在藏地現在有許多伏藏大師所流傳下來的打掛儀軌,往往以文殊菩薩、觀音菩薩等為本尊,有的還需輔以一定的工具,按儀軌所要求的程式,最後可以把一個人的壽命長短、疾病來源、修房、出門的吉凶等非常清楚準確地預測出來,考慮到操作中的一些誤差,一般的準確率也可在90%以上。若發心純正,使用得當,打掛是如法的,歷史上有許多高僧大德也借助打掛進行判斷,麥彭仁波切專門著述了一部600多頁的打掛專著,唐朝國師一行禪師也精於此道,並留下了一部《達摩一掌經》,依此書可準確地算出一個人一生中的吉凶禍福。不但在佛教界內,在世間上也有不少名人留下了他們的預測方法或結果,如三國時期著名軍師諸葛亮的「馬前課」,宋朝儒學大師邵康節的「梅花易數」,以《易經》為基礎,排演推算出人世間的千變萬化,直到如今仍有人在研究學習,屢屢應驗。明朝開國元老劉伯溫的「燒餅歌」,預言了從明朝至今的大事件,如八國聯軍侵華、抗日戰爭等。值得引起注意的是,歷代社會中都有人借此生財,而預測的水平又未學到家,因此給人留下了這些是迷信的印象,但這並不是打掛本身的過失,就像電子市場的假冒偽劣產品,不能歸過於電器發明人一樣。

就佛教來說,雖然佛教界擁有大量讓世俗人覺得神乎其神的預言,但同時一些荒誕不經的幻想與猜測往往也打著佛教的旗號,這樣便使一些不瞭解佛教的人對佛教的預言產生厭煩心理而全盤否定。事實上,佛教界純正的預言都是由佛陀或者修行有素的弟子們留下的,有著充分的根據,並已經或將會全部得到應驗,這部分應該屬於科學的預言,而後者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稱之為迷信,但這與佛教卻是毫無關係的。

地球與四洲

須彌山及其四洲是佛經中所記載的一個小世界,中心的須彌山如柱獨立,高八萬四千由旬,日月繞須彌山而行,山外更有七層山、七香水海次第相間圍繞須彌,如七重城牆及其護城河塹次第圍繞,第七山外,更有大咸水海彌漫四方,四方鹹海各一大洲,即為東勝身洲、南瞻部洲、西牛貨洲、北俱盧洲,每洲旁各有二中洲等,大鹹海外四周有鐵圍山環繞如外城,是為一小世界,我們所居住地即南瞻部洲。而現代科學家們所發現的地球是圓球形的,有月亮繞著它運轉,並且地球同其他幾大行星又環繞著太陽運轉,這些便組成了一個太陽系。

對此,有些人認為很矛盾,但凡是在抉擇問題時,觀點的不同並不等同於觀點的相違,不等同於就是相違。因為在科學內部,科學家們彼此之間也會有許多不同的說法。比如在近代,針對黑體輻射以及光電效應等實驗,普朗克提出了能量子假說,認為能量分佈是孤立間斷的,但這在當時並不被科學家們所接受。因為這種假說與傳統理論相對衝突,傳統的麥克斯韋理論認為能量必須連續分佈,只是到後來量子力學的基礎理論建立以後,把能量子、愛因斯坦提出的光子概念以及德布羅意的波粒二相性都成功地加以解釋,這時候科學家們才開始慢慢認為這種新理論是正確的。同樣,佛教內部也對宇宙或世界的性質描述方面也有不同的說法,比如《時輪金剛》和《俱舍論》的說法不同,顯宗與密宗、大乘與小乘等也有很多不相同的觀點,有的說須彌山為橢圓形,有說為四面體的,對於南瞻部洲,有說為三角形,有說為圓形,又有說為是只有上下各面的等等。在佛經中也可以找到像將來「地輪飛天」(即地球飛動於空中)等與現代說法相同的哲理。

雖然對於我們所居住的地球,有一些佛教的說法與現代科學的說法不太相同,但它同樣是可以解釋諸如日蝕、月蝕、地動、潮汐、寒暑、晝夜等等這些現象的。同樣關於須彌山四周上下是怎樣一種情形,日月怎樣繞須彌等等,在佛經論典中都有簡略或定量的描述,可見這並不是憑空想像出來的。這些在佛經裏如《起世經》、《樓炭經》、《長阿含經》、《起世因本經》、《大寶積經》、《正法念處經》、《華嚴經》、《順正理論》、《阿毗曇論》、《俱舍論》等經書裏都有詳細的解釋說明。現在藏地通行的日曆,就是按《時輪金剛續》排定。《時輪金剛續》不借助任何科學儀器,但令當今掌握先進科技的天文學家仍大為驚詫的是,在計算日食、月食等天文現象不差一秒,這即是佛教已包含先進的科學因素的一大佐證。

科學對於世界或者宇宙中的萬事萬物都是執著為實有的,雖然對於現代的科學來說研究得很深刻,體系更加龐大,理論也越來越抽象飄渺,但它總是執著於萬事萬物都有一個不可變動的本實性的東西存在。因此對於我們生存的環境--地球來說,科學同樣是希望只有一個實際標準來描述它,若還有其他的說法,科學家就總還是有一些不可理解。但在佛經中,不認為萬事萬物有一個不可破的本質性的東西存在,故允許有各不相同的現象共存。因為眾生的業感不同,故所見到的外境也當然千差萬別,比如對於人們共同所看到的是一碗水,而對於地獄的有情來說,由於業感的顯現,所看到的就是滾燙的鐵汁,而對於餓鬼來說則是汙穢的膿血,對於天界的有情來說則是瓊漿玉液般的甘露。還有對於一件衣服,一人覺得好看,而另一人覺得難看,若衣服上存在著絕對的好或不好,那麼就不應當生有二種不同的識覺,等等。根據《俱舍論》的一個大疏講義論述,世界的大小及形狀不必就是一定的,因眾生種種業力的不同而可顯現各種各樣的形象和特征。比如在佛教中《俱舍論》所描述的世界與《時輪金剛》裏描寫的世界情況就不甚相同,屬於《俱舍論》根基的眾生不一定就能看見《時輪金剛》所描寫到的世界。同樣,佛經裏面提到的須彌山等有些眾生也不一定能看到,但也有很多高僧大德如無垢光尊者就曾親眼見到過。

對於佛經中所說的佛土世界以及現在科學家們所發現的宇宙世界,也有不少的科學家以及佛學家作過一些比較研究。比如佛經中常提到的三千大千世界實際上包含有10億個小世界(由一千個小世界組成一個小千世界,由一千個小千世界組成一個中千世界,再由一千個中千世界組成一個大千世界。這樣由小千、至中千、再到大千便成一個三千大千世界,正好含有10億個小世界),也就是相當於10億個太陽系這樣的系統,人們自然就會聯想到佛經中所指出的一個佛所化度的國土範圍實際上就是一條乃至無數個銀河系那樣大的範圍。又有一些人研究認為我們現在所處的地球就是南瞻部洲,也有一些人認為實際上四大部洲都是在我們地球上,有人認為須彌山就是地球上某一個地方,也有人認為須彌山實際上就是銀河系的中心等等。在這些研究中,人們想從佛經與科學這二者不同背景的語言描述中找到對宇宙共同相一致的說法和理論,但我認為這二者畢竟是二種不同的文化體系,雖然會有一些共同的發現,但肯定也會有很多不共同的地方。但不管怎樣,無論您是從佛經的角度還是從科學的角度,我認為大家卻必須要站在一個公正的立場上。現在關於地球這方面的事情,科學家也正在探索,正在尋求,雖然以前也曾有一些科學家得出了一些結論,同樣在釋迦牟尼佛的佛經當中也有關於我們所依存的器世界方面許多殊勝的見解和描述,有些宇宙的奧妙,在科學方面的秘密,我們還在不斷繼續地研究探索,另外在佛教那裏比較甚深的方面我們也應該學習。我們現在只有憑自己的智慧繼續地研究學習,不能以為我在某方面稍微懂一點,而對於對方的觀點又還沒有達到真實的瞭解,就很輕率地去破斥對方的觀點。實際上在佛經當中對於器世界宇宙的看法也有各種各樣的,比如有勝義諦的說法和世俗諦的說法,大乘和小乘的說法,在不同業力的眾生面前也顯現有各種多樣的,而佛陀是可以將不同眾生面前所顯現的種種外境的形相進行如理如實描述的。

微塵數佛剎世界與宇宙

須彌山、日、月及四大部洲即為一個小世界,至於更大的是千個小世界構成一個小千世界,千個小千世界構成一個中千世界,千個中千世界構成一個大千世界,即稱之為三千大千世界。如是一個佛所化度的國土範圍最小者為一個三千大千世界或二個、三個,乃至以恒河沙數個三千大千世界為一國土,這樣各各國土或大或小,或淨或穢,或圓或方,或側或仰……,種種形量無有一定,一一國土各有一佛為現在教主,比如我們所在的世界稱娑婆世界,釋迦牟尼佛為此娑婆世界的教主。我們娑婆世界周圍又有微塵數這樣的世界存在,如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就又是這微塵數世界中的一個……。佛陀在《華嚴經》中還指出,在我們這個無邊的世界中有世界名為「普照十方世界種」,上持二十重華藏世界,即有二十層結構,其中第十三層共包括十三個佛剎微塵數的世界在內,我們現在的娑婆世界以及西方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皆是這第十三層之中的一塵而已。如是在「普照十方世界種」周圍還有「無垢世界種」、「因陀種」、「法界種」、「廣大種」、「善建種」、「恒出種」等等無邊無際的世界種,一一種上,各有二十重華藏世界次第安立,這麼許多的世界,佛陀都能叫出名字來,實在不可思議。

而在科學上,自從哥白尼的日心說被接受以後,大約有幾百年之久,人們都認為太陽系是宇宙的中心,後來發現銀河系以後,又認為所有的恒星、行星和星雲及太陽系中的一切天體都屬於獨一無二的銀河系,在我們的銀河系(也叫本銀河系)以外就再沒有別的東西了。直到18世紀,英國有一位天文學家赫歇爾,不僅觀測到本銀河系的形狀,還發現星雲的存在,因此他預言在本銀河系外可能還有別的銀河系。1900年,英國天文學家伊斯敦指出,銀河系是一個洄旋不已的星雲系統,我們所在的太陽系位於其中一隅。1918年,美國天文學家哈勃使用精密的望遠鏡深入研究遙遠的天體,他證實了赫歇爾所看到的星雲的確是遙遠的外銀河系,實際上每一個河外星雲,就是一條銀河系,目前已證實有近10億個外銀河系存在,這些星雲有的像旋渦,有的像棒槌,有的呈現不規則形狀,每條銀河系都包含有上億乃至數億億顆像太陽一樣的恒星。1924年,美國天文學家赫伯爾發現,宇宙在不停地擴展散開,除了我們最鄰近的星雲漩系外,一切星雲漩系都不停地飛離我們,世人此時才開始注意到宇宙的遼闊無邊。1983年,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天文學家阿倫·古斯,發表「大泡泡學說」,認為我們現在的宇宙是由虛無形成,源於幾百億年前的一次「大爆炸」,這就是迄今為止科學上最先進的宇宙學觀點,似乎已有點相似於佛陀所描述的宇宙是從「成、住、壞、空」再到「成、住、壞、空」的不停地流轉的變化過程。

總之,佛教度化的眾生不是僅限於一個國家或地球上的有情,而是整個三界輪迴中沈溺無邊無際的眾生。就如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譚嗣同(18651898)所說:「佛教能治無數無邊不可說之微塵世界,盡虛空界,何況此區區之一地球。」《普賢行願品》中說:「乃至虛空世界盡,眾生及業煩惱盡,如是一切無盡時,我願究竟恒無盡。」而現在科學家要洞察宇宙的奧秘仍有困難,很聰明的人對自己的前世、後一世也是茫無所知。而且,科學家們傾盡一生心血研究物質,在佛弟子看來,仍是虛度人身,遠遠沒有發揮人生原有的潛力。佛教經論中對現代科學的理論都早已經有所描述,但佛陀並不想從這裏去作更多的發展和更加詳細具體的闡釋,即是因為這些只不過是枝節問題,並無多大價值的原因。因此在科學界中,大凡對佛教有所認識的人,都驚歎於佛法理論的高深縝密,以及立足點的不同凡響。現在有些佛學理論已漸漸深入人心,有些深邃的理論正在被人們理解、接受。可以想見,在看到了佛法本身所煥發出的巨大魅力後,將會有更多的科學工作者投身到學習佛法的潮流中。在學習了精深的佛學理論後,科學家們更可以高瞻遠矚,對具體的研究工作產生切實而深遠的指導意義,而不涉足佛法,將會對他們研究工作失去極好的幫助與促進的機會。所以中國近代著名的政治家和偉大的思想家、三民主義的開創者孫中山先生也認為:「佛教乃救世之仁,佛教是哲學之母,研究佛學可佐科學之偏。」這對其餘的人們也應有極大的啟發,即尊重實踐,尊重真理,拋棄偏見,來重新認識佛教。

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人

近幾百年以來,在我們這個世界上湧現出了大批的科學家。很多人以為這些科學家的智慧是無與倫比的,這從一方面來看,我們也應該這麼承認,但從另一方面,這些科學家們的智慧,不要說是與偉大佛陀的智慧相比,就是與追隨佛陀的一些佛教徒,比如像麥彭仁波切等高僧大德的智慧也是很難以相比的。不用說這些大成就者們很多在幼時即顯現出的一些偉大事業與智慧,也不用提他們在佛法裏的造詣與成就,單從麥彭仁波切的著作中有關世間共同的知識學問來看,就可知道他對天文學、醫學、工巧明(即技術)以及文學、詩學和哲學等等各種各樣的世間理論學科是如此地精通,並且都有不共同獨特的認識和創新,僅只這些,對於一個非常傑出的科學家也是不可思議的了。現在很多科學家的著作還在人間,如果我們去研究對比,會知道那些科學家他們雖然在某一個方面確實有一些比較特殊的發明創造,對人類社會也有一些貢獻,但是要他們全面地瞭解所有萬物一切諸法的實際相狀,並進行概念定義及分類的話,那也確實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以前人們都以為科學家們的智慧是「無比」的,這倒不是因為他們的智慧無人能比,而是從無有人去比較罷了!確實,以前的很多人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一類的事情,更從來沒有從事過這方面的研究,所以我現在明確地把這一點道出來,科學家們的智慧與佛教當中古今大成就者們的智慧相比,是根本比不上的,更遑論與偉大佛陀的智慧相比了。希望有智慧的人,以後在這方面多作觀察對比,進行全面的調查研究。

從佛教的角度講,佛陀已經完全證悟了萬事萬物的真理,而世界上著名的科學家們也畢竟都是凡夫俗子,因為每次當他們遇到老死病等內心痛苦時,與其他普通一般人無有任何差異。他們雖然有敏銳的觀察力和比較深刻的智慧,並在畢生之中對某種物質現象作過詳細的研究,但他們所了知的也僅僅是全部科學的一部分而已,如精通物理化學的,並不通達政治醫學等,不要說是通達一切的學問,就連只是近幾百年來人類所積累的自然科學方面的知識,全部通達無礙的人可以說在當今的科學家當中也找不到。而佛陀呢,無論什麼學問,都為之通達無礙。若不相信,請翻開一百多函的大藏經,那時你必會產生不同的感想。

是故人們稱佛是大徹大悟者,也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人。若不信佛教的人,也許不願意承認這句話,但請諸君認真地想一想,在追隨信仰佛陀教法的人們當中,於古代有多少的帝王將相達官貴人,又有多少數不清的聖賢以及各種各樣的仁人智士高人道士,可以說涵蓋社會的各個階層,如著名學者梁啟超所說:「有放萬丈光焰於歷史上者焉,則佛教是也。六朝至唐數百年中,志行高潔、學識淵博之士,悉相率入於佛教之範圍。」一直到如今也同樣如此,有飽學深思精通各種知識的博士、教授和專家學者、科學家們,也有多才多藝的藝術家們,以及許許多多的政治家、政府要員、企業家們等等,這些所有古今中外信仰佛陀的人們都並沒有以自己傑出的才華來否認佛陀的偉大和佛陀的教誨,如是您還能繼續那樣固執傲慢不屑一顧嗎?最後我還是誠勸您看看浩瀚如海的佛經內容,等到您把這些佛經論典基本內容都瞭解之後,再來看看您的智慧是否能比得上偉大佛陀的百千萬分之一?《世界知識份子看佛教》的介紹文中引用一位歐洲作家的話說:「這是一個能夠讓我們信心十足地去遵循的教法。在這個有著各種宗教、宗教狂熱和各種信條的人世間,哪里還能再找到一位如此卓越的老師呢?在這個群星薈萃的世界裏,他是最大的一顆巨星。難怪科學家、哲學家和文學家們會如此一致地公認他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人』。」印度總統--偉大的政治家尼赫魯也說:「佛比起所有的學說和教條顯得更加偉大,千百年來,他的啟示一直震撼著人類。」

第六章  到深山中去探寶

人應有高尚的道德理想

在我們現在這個社會中有許多年青人整日沈迷於吃喝玩樂之中,一生就這樣迷迷糊糊渾渾噩噩地過下去,沒有辨別是非善惡的智慧,整天談論和奔波忙碌的就是錢財和名譽地位等,從不想從高僧大德聖賢們面前學習一些人類高尚的知識。像這樣的一種人是與動物沒有什麼差別的,也可以稱為雙足動物,因為動物整日地奔跑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那一點吃喝。中國偉大的佛學家、文學家、哲學家薩迦班智達說:「無有辨別善惡者,學者之前受驅逐,整天談論錢財食,此即雙足之畜生。」人不同於畜生最大區別,乃是作為人,應具有高尚的品質和崇高的道德理想,而我們要想達到很高尚的道德境界,也非一日之功,而是需要長久不斷地磨練自己的心性,修正自己的行為,而這些高尚品質的修煉和提升之始乃是基於反省,如俄國文學家高爾基所說:「反省是一面瑩澈的鏡子,它可以照見心靈上的玷污。」因此我們應時時反省自己,通過反省,以提高自我。

世間上的人,不管他是何種層次任何階級或什麼身份的人,都可被歸為比較低級卑劣和具高尚品質這二類。前一種人的行為只是憑著自己本能和習氣的衝動而隨意行事,他們這種處世方式就好像與動物沒有什麼區別一樣;而後一種人則是具有很強的自我反省能力,他們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任何事情,都有一套是非善惡取捨的行為準則來約束自己,並時時以正知正念來反觀自己的心靈,這就是那種志行高潔之士。追求高尚行為的人總會擁有快樂,而卑劣的人則是痛苦纏身,現在和將來都會有許多不順心如意的事跟隨著自己。正如蜜蜂喜歡繞著芬香的花朵飛舞,而蒼蠅只是樂於逐臭一樣,世界一切高尚的人們對所有高尚的學問和知識都樂於去接受和學習,但當他們在進行學習的時候,他們會驚喜地發現,世界上所有高尚的行為和道德品質其實都已全部包括在佛教的無上菩提心之中了。所以那些追求高尚行為的人們只要不斷地以佛法來嚴格要求自己,時時以無上菩提心的正知正念來觀照反省自己,如此孜孜不倦鍥而不捨,則最終他不但能擁有人間最高尚的道德品質,達到人生最圓滿的境界,而且也能證得最殊勝的出世間聖道,成就生命最究竟的覺悟狀態。正如偉大的政治家、佛學家、大智者根嘎嘉村在其著名的格言集中所說:「若願行持諸善事,務必敬聞佛教言,一切諸時能忍耐,縱遇命難亦行法。若能依據經教義,精進修行依對治,智者從不說妄語,彼德此後會明知。」

范仲淹,是北宋王朝時期的宰相,中國古代著名的政治家和文學家,曾常問道於佛門高僧,受到過很多道風高雅的禪宗大德的提攜,比如古禪師就曾寄偈相勉:「丈夫各負沖天氣,莫認虛名汙自身,撒手直須千聖外,纖塵不盡眼中翳」即教育勉勵他說,大丈夫應該有沖天的氣概,莫要迷著於那些虛假的名聲地位而污染了自己的高尚品格,更要以那種不著纖毫的大超越大解脫的佛法來時時刻刻地要求觀察自己,這樣就能達到猶如蓮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種至善至美最高的道德境界。范仲淹能夠一生為官清廉,雖處高位而不驕,尤其是後來縱然身處逆境而仍心懷天下百姓憂苦,在著名的《岳陽樓記》中發出了「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千古絕唱,實乃是佛法裏無上菩提心中「隨處與誰為伴時,視己較諸眾人卑,從心深處思利他,恒常尊他為最上」的自輕他重和自他交換修法精神的真實體現。

學佛是對自身有利的事情

有人雖不懂很深的理論,但是很關心今世各種家庭上的幸福,學佛確確實實會對我們的生活、家庭、財富等等有非常巨大的利益。而且佛經中專門宣說了修哪種法門可以延長自己的壽命,比如修長壽佛對自己的壽命有利益;然後修黃財神和地藏王菩薩等可在即生之中生意順利、財富圓滿;然後對於各種疾病乃至於現在許多科學醫學束手無策的頑疾,通過佛法裏的禪定、念藥師經、藥師咒等方法也是能治好的。這並不是一種傳說,實際上,現在在任何一個醫院和任何專家也不能治癒的像愛滋病、癌症等各種絕症,在佛菩薩的威力下也是能解救的。所以對於世間上的一般人來講,學佛確確實實是很有利的事情,當然不學佛的人不知道,只有學了佛以後,通過自己的實際生活當中可以得到體驗,因此現在學佛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納臘達·特拉尊者曾言:「佛教讓人能夠自立,能夠讓人生起自信和力量。」德國佛教學者戈蘭那提羅卡說:「有些人認為,佛教是一種陰暗的、憂鬱的宗教。事實上不是這樣,佛教是要讓它的實踐者聰明而歡快。當我們閱讀菩薩(也就是未來的佛)的生平故事時,我們瞭解到他是如何修行無生法忍的,這將使我們即使面對眾多麻煩時,也能欣然歡快,並且能為他人的福利而隨喜功德。」方東美教授說:「佛法乃人生最高級享受。」日本京都大學心理學教授佐滕幸治博士則提出坐禪學佛有十種心理方面的效果:
1、忍耐心的增強,
2、治療各種過敏性疾患,
3、意志力的堅固,
4、思考力的增進,
5、形成更圓滿的人格,
6、迅速地使頭腦冷靜,
7、情緒的安定,
8、提高行動的興趣和效率,
9、使肉體上的種種疾病消失,
10、達到開悟的境地。

日本的醫學博士長谷川卯三郎所著「新醫禪學」中的報告提出了坐禪能治十二種疾病:
1、治療神經過敏症,
2、胃酸過多及胃酸過少症,
3、鼓腸疾,
4、結核病,
5、失眠症,
6、消化不良,
7、慢性胃下垂,
8、胃、腸的Atonie
9、慢性便秘,
10、下痢,
11、膽結石,
12、高血壓。

精深豐富的教理是佛教一大特色,但佛教更重視把教理運用到實踐中,使修學人真實生起超越社會人生的體驗。在一個人修行結果中最偉大的體驗當然是成佛,但較低層次的一些效驗在佛門弟子中仍隨處可見。比如佛門修行中有一種取精修法,自古到今都有人在修持這種特殊的抗饑法。五十多年前甘孜州爐霍縣多芒寺就有兩位喇嘛在崗底斯山修行了十二年,而沒吃一頓飯,現在多芒寺60多歲的德巴堪布就了知此事。又丹巴縣有一慧增法師,1988年在丹巴縣巴地村一個寂靜的山洞裏修行時,100天中沒吃一口飯,一天隻吃青稞大的一粒丸子,起初是一天幾顆,後來一天一顆,本人1989年在該地時,也特地作了調查核實。又據《中國體育報》199377日報道,江西寧都縣蓮花山青蓮寺的尼姑釋宏青從小素食,6歲時就拜贛州海會寺住持宗鑒老和尚為師,從19911月開始辟穀,到該報道發稿時已長達898天,沒吃過任何東西。

佛教中的修行,會明顯改變人的身心,這點現在科學可以證明。哈佛大學醫學院的班森教授,曾於1979年和1988年在印度和錫金等地作過實驗,結果發現修行者修持拙火定時,他全身溫度普遍增加,禪師入定時,其氧氣消耗量減少了百分之六十四。在現實中我們也可經常發現修行者與一般人在身心上的迥然不同,比如藏地寒冬天氣裏修絕地火瑜伽的人,周圍的雪慢慢都被融化,有些人零下二十多度時只穿一件襯衣也不會覺得寒冷。這對科學家來說,是既好奇又感到難以解釋的。我曾聽一位臺灣的陳先生說:「西方科學家通過醫學實驗,發現受高僧加持過後的病人身體,與先前有很大差別。」平時我們就有在身體不好時,請上師或僧眾加持,或進行放生後,身體明顯好轉的經歷。

這種通過學佛而使自己身心的痛苦得到徹底解除的事例,從歷史上到現在,無論是在藏地還是漢地的很多學佛人當中都有許多詳細具體的記載。也許有些人不太理解佛法的這種神奇妙用,但現在的科學卻是能證明這一點,比如據1997611日的《中國高新技術產業導報》報道:「美國科學家進行的信念療法的臨床實驗已經收到了良好的效果,他們讓一批癌患者全身放鬆,安靜地想像癌腫部位正在接受化療或放療,每天想像3次,每次30分鐘」。結果發現經受過信念療法的患者壽命明顯地延長了;又說:「科學家預言,人類對利用大腦治療疾病重要作用的高度重視和全面利用,將是21世紀醫學的突破。」所以通過學佛而能使自己身心得到康復的事實,實際就是目前醫學上最先進的一種信念療法,它除了有患者對佛法的強烈信念外,還有佛菩薩的不可思議強力加持,這二者的結合便能使患者的身心痛苦得到神奇般的解除。西方著名的心理學家榮格曾說:「宗教便是治療心理疾病的組織,特別是人類兩種最偉大的宗教—佛教與基督教。」

學佛能摧毀我們前世和今生所造的許多罪業,增長自己的福報功德,從而免遭下墮到地獄、餓鬼、旁生等三惡道中去感受無量的痛苦,能夠轉生到悅意的人間或天境甚至佛的清淨剎土中去享受福樂,所以學佛修行對我們自己的來世也有很大的好處。赫赫有名的民族英雄戚繼光將軍,是明朝抵抗倭寇的大統帥,他在軍營裏每天都是要誦經做學佛功課的,有一天晚上夢裏,他部下的一個士兵來告訴他說:「大帥,我已陣亡,求大帥給我誦一遍《金剛經》超度!」第二天,戚將軍就到兵營中去查問,果然此人已為國捐軀,於是他就為那位亡卒心無雜念認認真真地誦了一遍《金剛經》,夜裏亡卒又來托夢,對戚將軍千恩萬謝,說是依仗這部金剛經的功德,他已得超度了!所以說虔誠學佛的人,認認真真地誦一部《金剛經》的功德都是能夠超度另外一個人往生到善趣或清淨佛國,更何況說對於自己的利益呢?著名教育家夏丐尊先生也說:「我所唯一賴以自慰的,就是這觀音名號的執持。《法華經·普門品》云:『念念勿生疑,觀世音淨聖。於苦惱死厄,能為作依怙。』我感謝這位菩薩的保佑,在這八年裏面於苦難中施我以大無畏。」

學佛既然能為我們積累這麼多的福報和功德,對自己的來世今生有說不盡的利益果報,所以歷史上很多著名的朝廷要人即使公務再忙,每天都要不間斷地抽出一定的時間來學佛。比如林則徐在任湖廣總督時,除了每天都要誦經學佛外,他還把常用的《阿彌陀經》、《金剛經》、《大悲咒》等用正楷工工整整地抄寫下來,結為一個集子題為《行輿日課》,以便他公務外出在行途之中作為每日誦經咒做功課用的。後來林死後,被朝廷追溢為「文忠公」。以前像林則徐和戚繼光將軍,他們即使每日公務再忙,在行途之中或軍營當中都每日不間斷地學佛做功德,那我們現在的許多人,每天都是在很多無意義的生活中過日子,為什麼不抓緊時間來經常多學一些佛法呢。否則到不知何日命終來臨,中陰境界現前,親見閻魔鬼卒的時候,到那時心煩胸悶手足無措,再臨時抱佛腳想學佛恐怕也就來不及了!

帝王將相亦學佛

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認為學佛是一種低層次的盲目的行為,在末法時期的今天,出現這種想法也不足為怪。但這顯然與事實不符,從歷史上看,印度、藏地、漢地的歷代帝王對佛教都非常推崇。比如從印度聖境來說,樂行王、影勝王、阿育王三大貝拉王,以及三十七代暫紮王都致力於弘法利生事業;在藏地從拉脫脫日王到極樂五代的赤熱巴巾的歷代國王也都身體力行,弘揚佛法(詳細可參閱《青史》、《紅史》和《白史》);在漢地,自從西漢佛法傳入後兩千年的歷史長河中,排斥佛教的國王只有三武一宗四位,其餘的都致力於佛教的弘揚。茲摘錄幾則漢地皇帝學佛弘法的事實。

南北朝時南朝的梁武帝,虔誠事佛,以佛法治國,並拜法雲、雲光、寶志三大高僧為師。他的皇后雖然美麗,卻嫉妒心強,又誹謗三寶,年青時即已死去,墮為巨蟒,因此托夢給梁武帝請求超度,因此梁武帝依據佛經著成十卷懺法(俗稱《梁皇寶懺》,這種梁皇懺法直至今天仍盛行不衰)。又在造完水陸大齋的儀軌後,梁武帝手捧儀軌跪在佛前,極其虔誠地祈禱:若儀軌合乎聖理,則使佛前燈火不點自明,否則燈火仍舊黑暗。說完拜下,剎那燈火通明。又梁武帝在惠約禪師前受了菩薩戒,當時向禪師頂禮時,請禪師向外保密,於是禪師也合掌入於淨瓶中,後又化為五彩雲朵而出,禪師也請武帝向外保密。梁武帝堅持日中一食,並從大乘菩薩戒出發,發心斷除酒肉,並詔示全國僧人都斷肉食素,使素食成為流傳至今的漢地佛教一大優秀傳統。梁武帝還三次捨身寺廟,講經說法。

隋文帝小時由智仙神尼扶養長大,後在南京棲霞山造塔回向智仙神尼,塔中銘文說:「菩薩戒佛弟子大隋皇帝堅,敬白十方一切三寶……。」同時在全國各地落成了三十多座,各地都有瑞應奏聞,隋文帝感慨地說:「佛法重興,立舍利塔,必有感應。」隋文帝因為喜好佛法,又好食麻豆,故曾稱恍然若覺前身是出家人。

二十多歲登上皇位的唐高宗自小便受菩薩戒,與其父親唐太宗一樣推動佛教事業,禮敬玄奘法師等有道高僧,並經過辯論後,決定出家人不用頂禮國君。

唐肅宗在登基初,即請一百多位出家人,在行宮朝夕誦經,祈禱國泰民安。乾元年中詔請密宗大師不空,於內宮建道場修護摩法,為皇帝授轉輪王七寶灌頂,並詔令天下各州郡建立放生池,共建有81所。中唐時的唐宣宗在登位前也曾出家多年,明太祖朱元璋起義前也做了八年的沙彌,朱元璋的嫡孫建文帝登位後,因被其叔父奪去皇位,而出家直至其命終。如此事倒俯拾皆是,恐繁不錄。

佛法是座寶山

有人認為學佛是思想落後的表現,對社會的發展起不了促進作用,但殊不知許多對社會有卓越貢獻的人當中,如近代維新運動的核心人物譚嗣同、康有為、梁啟超他們正是從佛教中汲取了進步的力量,早期著名的革命家瞿秋白說:「無常的社會觀,菩薩行的人生觀引導我走上了革命道路。」現代的許多科學家、社會名流甚至國家元首也在學習佛法,非但未見阻礙了他們的發展,甚至還推動了他們事業的進步。開創了科學新紀元、本世紀最偉大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曾說:「佛教是一切科學的源動力。」

佛教講大慈大悲,有的人以為如果學習佛法,那麼我的家庭、工作等許許多多的事情就不太好做下去。不要說小小的一個家庭或者是一個工作單位,以前吐番勢力雄厚時期的松贊干布法王也以佛教的大慈大悲精神來感化了周邊的許多國家;又在印度古代國力強盛的孔雀王朝時期,統治全印度聲名顯赫的阿育王也是大力推行仁政,以佛教的大慈大悲、五戒十善來教化人民;在漢地歷史上的許多賢明君主也以佛法來治國安民、撫慰外邦,從而達到盛世太平,如康熙、乾隆時期的盛世等等。故呂思勉先生也說:「佛教教義的高深,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在他亦有種種治國安民的理論。」所以說佛教用來治國安民都是並行不悖,更何況說是自己小小的事業,大佛學家華智大師曾說:「一個人不造惡也照樣能夠成辦自己的一番事業。」

以佛教的精神來說,它否認任何絕對的存在,認為萬事萬物一切現象皆是由因緣集聚假合而產生的,故佛法沒有任何絕對死板的教條,它總是能順應時代的變遷而常新,並且它認為一切事物的核心乃是有情的心靈世界,通過揭示心靈世界的奧秘,使人們認識到宇宙萬物的真理,從而使人類的心靈得到完全的解放與自由。所以佛法的理論和精神若是真正融入到一個人的心靈,這個人就會煥發出無比強盛的生命力,若是一個社會、國家或民族受到了這種精神的哺育,那整個國家和民族的各個方面就都會煥發出一種活力來,佛教在中國二千多年來的傳播歷史正說明了這一點。19981122日在北京隆重舉行的「紀念中國佛教二千年」大會上,首都各界人士包括學術界的代表、宗教界的代表以及政府的有關領導紛紛發表講話,一致認為:二千年來佛教對中華民族的思想、哲學、倫理道德、文學藝術乃至民風民俗等許多方面都產生過積極巨大的影響。在中國二千年漫長的歷史長河中,不知有多少的王朝經過了興衰更替,各種思潮也此起彼落,但佛法總是能給予當時社會以廣大積極的影響,這正說明佛法這座深山裏有數不清的各種如意寶藏,能滿足社會各階層人士的各種願望與要求。所以處於當今這個物質發達精神貧乏的時代裏,人們更是需要到佛法的這座寶山裏去開墾探索,只要腳踏實地勤勤懇懇認真地去開拓探究,這樣不管是誰,最後他都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正如中國政協副主席趙朴初在「中國佛教二千年」紀念大會上講話時所說:「二千年的歷程不同尋常,其間有多少捨身求法的高僧,有多少可歌可泣的壯舉,有多少真理的智慧之光,有多少藝術的奪目色澤……值得我們認真思索、仔細品味,古為今用,面向未來。二千年是一座寶藏,到這座深山中探寶,一定會有難以想像的收穫。」

事實上,佛教不僅在中國歷史上,而且對整個世界文化都產生過不可磨滅的偉大影響,所以根據1997129日的《北京日報》報道,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最近把僅僅是釋迦牟尼佛誕生過的地方--尼泊爾的藍毗尼,也作為全世界最重要的文化遺產,而列入世界級的文化遺產保護名單。所以,鑒於佛教在中國乃至世界歷史上的重要地位和巨大影響,當今廣大有識之士紛紛進入到佛法這座寶山裏來探索研究,比如中國社會科學院於1998年正式成立了佛教研究中心,由許多全國著名的專家、教授和研究員組成,以作為一個專門進行佛教研究的學術聯合體。

怎樣學佛

學佛應有認真的態度,泛泛學佛往往徒勞無功。佛法不同於世間法,因佛是遍知者,智慧中流露出的語句同時會有外、內、密甚至極密之義。比如,佛講法時天人、龍、人聽到的都是各自的語言,人類中使用不同方言的人聽到的也是各自的方言。又佛經中講「阿」字的功德幾萬劫也講不完,唐朝智者大師僅講《妙法蓮華經》經題就講了三個月,門色爾堪布講「頂禮聖身文殊菩薩」這八個字就講了六個月,如果佛法沒有甚深的意義,講法人不可能講這麼長的時間,聽法人也不可能有耐心聽這麼長時間,既然佛法這麼深邃,則「認真」二字是必不可少的了。

這「認真」二字除了包含有勤勤懇懇、踏踏實實的意思外,還應含有一個長期學佛的決心。世間任何一門學問尚且需要「十年寒窗無人問」,那麼,要想真正領悟佛法裏那些精深的含義,也自非一朝一夕之功。所以學佛者要發一個長遠的心,這很重要,這樣長期腳踏實地,並不怕一切的阻礙和違緣,認認真真地來學佛,那麼學佛的功德和利益在自己以後的人生道路中自會「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有人認為退休之後再學佛也不遲,但人生難得、佛法難聞,晚年在智力、體力等方面的衰退必然影響到對佛法的領悟,影響其學佛的效果。因此本人認為應儘早地瞭解深入佛法,這對工作與生活都會產生利益。有些人大半輩子都在忙碌於各種繁雜的工作與日常生活中的瑣事,沒有踏踏實實認真地學習佛法,把美好珍貴的人生就這樣白白地浪費了,現在如夢初醒,知道自己以前沒有好好地學佛是相當地可惜,能夠這樣醒悟的人也是可嘉可歎。

白居易是唐代繼杜甫之後最偉大的詩人,開創了「新樂府體」詩風,他也是一位極虔誠的佛教徒,自稱為香山居士,據《五燈會元》卷四記載:「杭州刺史白居易,字樂天,久參佛光,得心法。」在中國,凡是有一定學問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他這樣一個偉大的詩人的。白居易在杭州任刺史期間,曾請教過鳥巢禪師,問道:「什麼是佛法大意?」禪師說:「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白居易說:「如此簡單的道理,三歲小孩也知道。」禪師說:「三歲孩童雖會說,但是八十歲老翁未必瞭解其意。」到詩人晚年老眼昏花,看經書很感費力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一生從政,雖然信佛十分虔誠,也做了不少善事,但還是浪費了許多的光陰,於是他發願以後不再吟誦詩文,而一心一意地來學佛,念阿彌陀佛,這樣即使有許多的達官貴人來譏笑,仍不管他人的任何看法和閒言碎語,只是老老實實專心專意地來念阿彌陀佛。他在膾炙人口的《念佛偈》中是這樣寫的:「日暮而途遠,吾生已蹉跎,日夕清淨心,但念阿彌陀,達人應笑我,我且阿彌陀。」白居易是中國歷史上屈指可數的最傑出的幾位詩人之一,像這樣一個偉大的文學家都不怕當時社會上許多人的挖苦取笑,而一心一意地來學佛,那我們現在有些自以為很聰明而又不會吟詩作文的人,為何還怕別人的諷刺,而放不下面子來專心致意地學佛呢?希望我們有些志向的人,都來向這位偉大的詩人學習,自己走自己的光明大道,就讓社會上的那些庸人們去聒舌吧!

氣功人士理所當然應學佛

氣功是一種人體生命科學,填補了科學發展史上的一些空白,對人身上的秘密也有了一些新的發現。氣功有能夠利益人類社會的一面,因通過煉氣功自身進行調節,從而達到治病強身的目的,甚至能開發出人本身擁有的某部分潛力,但它遠較佛法膚淺,所以人們通過接觸瞭解習煉氣功,會愈覺得佛法所揭示的人自身奧妙的無比正確,並且比氣功更為精確詳盡、系統博大,也更為徹底究竟,所以愈深入研究氣功,就會愈走向佛法。很大一部分佛教徒從最初習煉氣功而最後徹底轉入佛門,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另外,許多氣功師本身就是師從於佛門中的高僧大德,甚至於功理功法也直接來源於佛法,所以現在習煉氣功的人們也應該追本溯源,直接從各宗各派氣功的源流—佛法中去尋找人生宇宙的奧妙,去發現氣功中純粹而精深的真諦,這樣就不致於被現在五花八門的氣功表面現象所迷惑。

現在也有一些氣功師要求他的弟子不要學佛法,只是專學他那一門氣功就可以了。實際上,人應該有辨別的能力,特別是現在商品經濟社會,假冒偽劣的東西很多,越是名牌產品,被仿製的偽劣品也越多。所以在末法時代,特別需要一雙鑒別真假是非的慧眼。現在社會上有一部分人,對神秘事物與當代興起的一些氣功宗教熱潮特別感興趣,但卻顯得熱情有餘而理性不足,以至於一聽到什麼「大師」、「大法」就激動不已,頭腦也糊塗起來,最後就陷入於一方盲目偏執之中,被別人牽著鼻子走還不知道。英國著名科學家牛頓,是現代科學的開山鼻祖,他說:「無知識的熱心,就如在黑暗中遠行。」所以只有一方熱情,而沒有辨別真假是非的知識與能力,就如像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深暗夜中遠行一般,是相當危險的,作為一名佛教徒則隨時都有喪失掉自己生命與慧命的可能。

現在有一些氣功師,在傳功講法的時候,往往愛引用一些佛教裏的名詞術語,但即使全部都用佛教術語拼湊在一起的東西,也不一定就是真正的佛法。有些所謂的「大法」,只要稍加辨別分析,就會知道這其實在幾千年前的佛經論典中早就已經詳細地說明過,可是現在很多無知的人們還以為是現代人創新的什麼高深大法,真是很可憐!二十三歲時即獲得西藏第一智者的稱譽,通曉一切世間學問和出世間佛法的薩班尊者就曾諷刺過那些毫無辨別能力,對別人言聽計從的愚者,他說:「智者自己能觀察,愚者總是隨聲行,如同老犬狂亂吠,群犬亦是隨聲奔。」所以那些充滿善良熱情而又缺乏足夠理性判斷的人們,應該多多地學習那些早已為大眾所公認的佛法論著,多多地瞭解佛法傳播和社會演變的歷史,看看現在的一些氣功師們以及一些所謂的「宗師」、「大師」,他們的道德品質和慈悲是否真的已經超過了以前佛門中很多的高僧大德和佛菩薩們?這些所謂的「大法」是不是真的已超越了佛法的範圍,超過了釋迦牟尼佛的層次?所以那些真心追求真理和善良的人們都應該對佛法作仔細深入的研究,不要僅是聽信於那些好像自己比釋迦牟尼佛還偉大、超越古今、目空一切的狂妄自大的人的隻言片語,而應該進行客觀詳細的分析比較才對。本來佛法已有數千年的歷史,為古今中外很多的仁人志士所追求,佛菩薩祖師大德們的無上慈悲與深博的智慧早已有無數的歷史事實作證,為什麼不去研究信仰,而偏要去沈迷於那些不究竟似是而非的東西。

現在有些人只要一聽到某大神大仙或者高功能高層次的神靈超人,自己立即成為追星族,而不甘人後,這也就充分顯示了自己的愚昧無知,這樣就非常容易被現在社會上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現象所迷惑。在現代改革開放的時代,社會上興起了東方神秘主義和宗教氣功的熱潮,加上以前人們一直接受的是無神論的教育與宣傳,對宗教和一些神秘現象缺乏足夠的瞭解和基礎知識,這也情由可原。其實在宇宙中存在的一些鬼怪神靈以及所有的神秘事物,在佛法中早就已經說得明明白白,為了開闊眼界增長這方面的知識與智慧,人們更應該去看看佛經論典,這樣才能提高自己辨別是非善惡的能力。

現在人們被社會上的一些神秘現象所迷惑和欺騙,除了一些客觀原因外,在自身上也存在有追求即刻開悟、獵奇顯異、出功能、出神通、求財求名等高度的功利主義思想在作怪。如果人們煉氣功只是為了出功能得神通而不著重培養人的道德品質與鑒別善惡的能力,不去追求大智慧,那麼我們去轉作鬼類、動物就可以,因為那些鬼也有很大的神通,鳥魚蛇蟲也能空行潛水地遁,比人的特異能力似乎強多了。買架望遠鏡顯微鏡或學學科學當個工程師專家就可以,因為科學技術也有一些神奇的變化能力。就像米拉日巴說:「具有神通有何益,空行餓鬼亦有此。」一個人有了一些神通,但貪嗔癡卻等同於普通人,如此其所造的惡業會比平常更厲害,就像當前社會科學越前進但所造成的苦果就越大了一樣。所以人們只有在通過修行排除了自己的貪嗔癡等煩惱,才會得到真正的快樂解脫,這樣我們的社會也才會更加美好;否則,即使氣功再發達,人們開發出再多的超級特異功能,人世間也只能變成是一個烏七八糟的妖魔鬼怪的世界。現在氣功才剛剛發展起來,不像科學已有了幾百年的發展歷史,所以現在大家都要警惕注意,要從現在科學發展的歷史中得到經驗教訓,否則等到出現不可收拾的局面時就追悔莫及了。

現代氣功中過於追求奇能異術等外在的東西,就像現在科學追求物質一樣,會使人們盲目跟隨,從而使自己喪失最寶貴心性和靈性。所以佛門中的高僧大德一般都有很大的神通,但因釋迦牟尼佛制定的戒律中明示不得輕易顯現,故在外表上如常人一樣。他們從不誇耀自己,但卻內藏聖德,其神通也只有在度生利眾的必要時才偶爾顯現,故為一般普通人所不知道。藏地大德恰美仁波切曾說:「末法時代最大的神通是能持守清淨的戒律。」因為,神通再大也抵不過業力,所以人們不要去追求虛妄的東西與狂妄自大的能力,而應發展美好的心靈與追求最高解脫的智慧,到那時成就了最高的佛果,世界所有的神通也就都有了。這也是我對您們廣大氣功愛好者們的真切忠告!

現在人們也有另外一種錯誤的想法,好像煉氣功的人就都不是佛教徒一樣,其實佛教當中也有很多高深的適合各種根性和層次的氣功,比如藏地著名的大瑜伽士米拉日巴尊者就是通過拙火定氣功而得成就的,我們喇榮五明佛學院經常傳授的紮龍氣功大法就是包含有從觀想本尊的生起次第、氣脈明點修煉的圓滿次第等能一生成就佛果的全面系統的氣功大法,所以希望廣大氣功愛好者能深入到藏密這塊氣功聖地來探尋發揚神秘的藏密氣功瑰寶。

第七章  出家修行

出家人對社會的貢獻

如今在社會上很多人對出家人特別輕視,好像在他們的眼目中,出家人都是因為人生不得意受到各種打擊或者是生活上走投無路,才選擇逃避現實出家為僧這條灰色道路。其實這正表明他們根本不懂得歷史,我們且不說出家人本身所具有的功德及其內在的證悟境界,僅僅就民族文化交流來看,出家人對人類社會就寫下了不可磨滅光輝燦爛的一頁。比如中國與印度的文化交流史上,唐代的玄奘法師,在印度求學時曾受到了當時全印度舉國上下的尊敬。法師返國時,唐朝太宗皇帝也親自出迎,並希望法師出任大臣,但被玄奘法師婉言謝絕,後法師圓寂時,朝野送葬者竟達百餘萬人。玄奘法師對中國乃至世界文化所作出的傑出貢獻,在中華民族歷史上實為罕見,所以魯迅先生也讚歎玄奘法師為中國歷史上堪稱「民族脊梁」的優秀傑出人物。又比如唐朝的鑒真和尚,六次東渡日本,將中國的佛教及建築、雕刻,文學和醫藥等先進文化毫不保留地帶到日本,對日本文化的各個方面起到了重大而深遠的影響,被日本人民尊為「日本醫學之祖」、「日本文化恩人」、「日本律宗太祖」、「盲聖」。又如九華山地藏菩薩金喬覺,原為古新羅(即今韓國)王子,於西元741年來華弘揚佛法,人們稱其為地藏菩薩化身,故其駐錫地九華山遂作為地藏王菩薩道場,而成為中國佛教四大名山之一。又如安世高,原是安息國的太子,後把王位讓與其叔,自己出家為僧,於西元148年來華,是中國佛教譯經事業的奠基人。在中國近代則有弘一大師,早年曾留學日本,把西方的音樂、美術、戲劇等引進中國,後出家為僧成為著名律宗大德。又有法尊法師,早年不畏艱辛,進藏學習密法,後從事藏傳佛教的研究與翻譯,為藏漢文化的交流作出了很大的貢獻。在當今的世界上,則有新加坡的演培法師,在美國的宣化上人,臺灣的淨空法師、星雲法師等等在全世界不辭勞苦地廣為傳播佛教文化,因而受到國際人士的廣泛敬佩。其實在世界文化交流史上,還有很多這樣的優秀人物,他們作為佛門的高僧大德,為世界文化交流、增強民族的團結和國際間的友好往來作出了傑出的貢獻。

所以,歷史上有很多的出家僧人們,他們不僅以自己無上的悲願與頑強的精神,利益了無邊的眾生,他們不僅為自己的祖國贏得了巨大的聲譽,為本國人民所欽敬,成為本民族歷史上引以為豪的人物,而且也同樣受到其他民族和人民的極大尊敬與愛戴,至今仍活在人們的心中,為各民族的人民所緬懷紀念,從而成為各民族世代友好和文化交流的永恒動力。比如反映弘一大師波瀾壯闊一生的事蹟被人們編成了電視連續劇,有四家電視臺爭相放演。1980年作為日本國寶的鑒真大師像,由專機運送到大師的故鄉江蘇揚州,進行了為期7天的展出,瞻仰者達17萬餘人,此後,還在北京的中國歷史博物館和法源寺兩處展出了16天,當時任全國政協主席、國務院副總理的鄧小平還特意撰文,高度評價鑒真為中日友好事業作出的巨大貢獻。又如西安「玄奘三藏法師院」的建設也得到了國務院有關部門的支援,內設有玄奘紀念堂、玄奘事蹟陳列館和講經堂;玄奘法師的部分靈骨在本世紀還被迎往到日本供奉,1955年經周總理同意,我國政府又分贈部分法師靈骨與印度政府,安放在法師當年留學的那爛陀寺。1998年,由198人組成的臺灣玄奘法師舍利奉迎團也來到北京訪問,準備迎請玄奘法師頂骨舍利到臺灣供奉在三藏紀念塔內,希望讓玄奘法師的光芒永遠照耀全臺灣所有人士的心,臺灣也創辦有玄奘大學,就是為了玄奘法師的精神能夠永遠活在學子們的心中。

歷代帝王也恭敬出家人

在我們現在這個社會上,很多人對出家人有不公正的看法,這是很荒謬的。從古以來的歷史顯示,社會對出家人的評價都是非常地高。實際上,出家人是我們整個社會和國土的莊嚴,捨棄世俗獲得出家身份,這是世界上任何昂貴的珍寶都不能相比的,所以出家非常地尊貴。從出世間的功德來講,在佛法經論中有許多聖教的證明,大家可去詳為參閱,但總而言之,有幸披上出家的僧衣服也是千百萬劫中難以得到的。然後從世間法的角度來講,披上袈裟也是最難得的,世間上各種再昂貴的金銀財寶也是沒有任何一樣比得上它,因此清朝的君主大順治皇帝也說過:「世間最貴者,莫若捨俗出家。」又說「黃金白玉非為貴,唯有袈裟披最難。」因此現在五濁惡世末法時代中的一些出家人也不要起顛倒妄想,以為在家的一些世俗行為是非常地好,而應該知道我們在這個短暫的人生當中能夠幸運地出家,確實是有很大的福報,也可以說我們現在的這種出家身份是非常的偉大,就像弘一大師所說的那樣:「出家人是最高尚最偉大的。」

也有一些出家人,因出了家而反在世間人們面前自慚形穢,甚至在一些公共場合不敢披上袈裟而換上在家人的衣服,這是尚未對出家一事予以正確、深刻的認識所致。正如唐太宗所言:「出家乃大丈夫之行,」這是拋開世間五欲束縛,追求最崇高真理的象徵。《地藏十輪經》中,有出家人較世間諸人尊貴的種種說明,《寶梁經》中,也諭示了應以八法敬重袈裟,即「於身袈裟應起塔想、世尊想、寂滅想、慈想、敬如佛想、慚想、愧想,令我來世離貪恚癡具沙門法想。」因現在佛法式微,世間人見出家人覺得好奇也在所難免,猶如薩迦班智達所言,一群猴子見到人時也會嘲笑人竟然沒長尾巴,這從另一面也正說明了我們出家人應以高度的自豪、深切的悲心、精嚴的戒律、良好的人格,去感化、教育他們,使人人敬僧尊教的風氣重現於今朝。

生活在這個人人恣情享樂的社會中的人們,對於出家一事無法理解,在佛法不興盛的地方,人們見到出家人時甚至像見到外星人一樣的新奇。然而出家為僧、專志辦道,對於絕大多數追求佛法真諦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最佳的選擇。歷史上,出家人的地位一直受到尊崇,如隋開皇十一年(591),晉王(煬帝)請智受菩薩戒,並賜智為智者大師,開皇十八年,晉王為智者大師建造了天臺寺,後改名國清寺。智者尊隋煬帝為天臺宗總持,隋煬帝封智者為國師。唐代開國君主唐太宗也曾感歎:「出家乃大丈夫之行,非帝王將相所易為。」唐代華嚴宗四祖清涼國師,曾是七代帝王之師。五代時吳越王錢(852-932),小時曾受高僧洪堙指點,發達後見洪堙必跪拜,稱自己為弟子,並大興佛教,使人心向善,安居樂業。元朝的薩迦班智達、八思巴等也是赫赫有名的一代國師。清朝歷代帝王如順治、康熙、雍正、乾隆等都無比地恭敬出家僧人,他們都依止了高僧大德,並拜玉琳、金剛戒等僧人為國師。順治皇帝在其《讚僧詩》中有「朕本西方一衲子,如何落在帝王家,只因當初一念差,黃袍換卻紫袈裟」之句,意即前世出家為僧,只因一念之差,今世沒有承繼前志,而做了帝王,流露出了無限的懊悔之情。

而歷代名臣如宋代的王安石、元朝的耶律楚材等本身即是佛門居士,事出家人為師。歷代文人,如唐朝的白居易、王維、宋朝的蘇東坡、辛棄疾等等,也多與僧人交遊,從這些高僧大德超凡脫俗的氣質中受到啟發,而留下了許多千古絕唱。現代新儒家代表人物之一梁漱溟在1987年中國佛教文化研究所的一次會議上,一語驚人,說自己前世是一個禪宗和尚,為此趙朴初老居士還當即賦詞一首。在《紅樓夢》等文學名著中,也描述了飄逸清靜的出家生活,令人感動,使人向往。在藏族歷史上,著名的赤松德贊等國王也是對出家人至誠恭敬,現在世界上緬甸、泰國、斯里蘭卡等等國家元首常對出家人恭敬禮拜,筆者在1990年親見不丹國王深格王休在上師晉美彭措仁波切前五體投地,恭敬頂禮,以示敬意。這些有地位、有福份的國家元首也對出家人如此恭敬,那更何況我們一般的人們呢?

出家以報父母恩

關於出家與在家的利弊,《法苑珠林》中有明確的對比:「出家造惡極難,如陸地行船,在家起過極易,如海中泛舟,出家修道易為,如海中泛舟,在家修道實難,如陸地行船。」從世間法上講,一般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成家立業,但要從報恩的角度來說,則出家後更能報答父母的恩德。

世間上的普通人,一生都忙碌於自己的生活、工作和學習當中,根本抽不出時間來為父母做一些有益的事情,即使少數人發孝心想為父母做一些善事,但因為其不明因果善惡取捨,煩惱業力深重,非僅報不了父母的深恩於萬一,反而以自己的愚癡和惡劣行為父母造下了許許多多的罪業,何況現在世間上的很多人根本就是不恭敬孝順父母,甚至還經常打罵、淩辱父母。怎樣才能報得了父母的恩德呢?真正以佛經的道理,只有出家後精進於佛法的聞思修行,最後證得解脫的佛果,這樣才能究竟報答了父母的恩德,因為得到佛果後,自己方有最大的能力幫助父母及無數的眾生從輪迴苦海中解脫,這才是真正的孝順父母。

出家人出家的目的,並不像世間上一般的人,只是為了追求滿足此生此世的一些蠅頭小利,而是為了解決人生最重大的事情,就像明代憨山大師在《夢遊集》中所說:「從上古人出家本為生死大事」。所以世間許多人根本不理解出家這種行為,更不懂得出家學佛修行是一件有巨大功德和利益的大事。他們是一味地貪著,就像無知小兒遊戲造土房一樣,以為在家人過的那些生活是多麼地好,而出家人則是很可憐的。但以修苦行而聞名於世的大成就者瑜伽士米拉日巴,在看見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時,則很感歎地對她們說:「你們世間上的人看見我很可憐,我米拉日巴看見你們世間上的人,也覺得是真可憐!我們彼此相顧兩可憐。」

所以如果一個人出家得道,他在家的父母能由此得到很大的功德和利益,所謂:「一人成道,九祖超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出家修行證得道果後,非但他今生的父母,而且他往世九代的祖先和父母都會因此而往生到善趣享受無邊快樂。比如,唐朝福州玄沙院宗一禪師,俗姓謝,他的父親捕魚為生,不幸掉到水裏淹死了,宗一禪師因此出家,來報答父親養育的恩德。有一天他正出去參訪時,被擦傷腳流出了血,他因此而豁然大悟。後來有一天晚上忽然夢見父親來相謝說:「因你出家,明心見性的功德的拔薦,我已得生天,所以來通報你這個好消息。」

實際上,一個出家人,在沒有得到佛果之前的修行過程當中,以其戒定慧功德及上師三寶的加持力,就能給親友帶來很大的利益。比如在《佛說盂蘭盆經》中有目連行孝救母的故事,目連是釋迦牟尼佛的大弟子,他用神通觀察,見到亡母生於餓鬼中,不得飲食倍受饑渴,目連悲痛欲絕,而自己空有神通第一之稱譽。只因其亡母業力深重,縱施神通,卻不能利益其亡母,後遂請教於佛前。佛陀教以於僧自恣日齋奉十方僧眾,以十方僧眾的願力而救母出離了苦海。又據《緇門崇行錄》記載,唐朝京城大安國寺的子鄰法師,在家時他的母親不信三寶,不讓子鄰師出家,子鄰師就只好逃離家鄉到東都依止廣愛寺的廣修律師出了家。有一天忽然懷念雙親,乃回家探親。這時他的父親已雙眼失明,母親已去世三年了。子鄰師乃鋪設座具,誦《法華經》,發誓求知母親死後生到何方。當天晚上,夢見東嶽大帝告訴他說:「您母親死後墮落地獄,現在受各種苦楚。」子鄰師悲痛欲絕,遂到阿育王寺佛陀舍利塔前,哀泣禮拜,拜到四萬拜,忽然有呼叫子鄰法師的聲音,抬頭仰望空中,看見母親向他謝道:「承蒙你禮佛陀舍利的功德力,我得以往生忉利天了。」說完就不見了。

所以藏族習慣上只要子女出家,父母就信感滿足,認為已經報答了父母的養育之恩。南傳佛教也有將兒女送至寺院短期出家,使其回報父母養育之恩的習俗,這些都是社會佛法化而產生的良好傳統。

追隨先賢的足跡

正如古代有許多仁人志士尊崇佛法和出家僧眾一樣,當今也有許多傑出人物如一些科學家、哲學家、藝術家同樣崇敬佛法中的高深智慧和高尚品格,甚至進而一生之中孜孜追求並捨俗出家。比如,在中國當代有弘一大師,在家時為一富家子弟,曾以自己傑出的藝術才華而譽滿當時,正當他輝煌的藝術生涯和個人的人生圓滿達到極為頂峰的時候,他卻毅然捨俗出家,潛心於佛學修證,並成為了中國本世紀最著名的幾大高僧之一。又如英國哲學家柏克森,他研究唯物哲學性,1956他寫的專著連續印了十七版,均銷售一空,並翻譯成了法文、德文等多國文字,後來他旅遊至印度,在靈鷲山見到了迦葉尊者,迦葉尊者帶他到寂靜處,整整給他傳授了一年的佛法,還把他剃度出了家。一年後他回到倫敦,引起了大家的關注,眾多專家、學者邀請他作了一次演講,演講時,他身披袈裟,向大家介紹了佛法,指出他以前論著中唯物哲學的錯誤之處,並作了懺悔,還一一回答了大家關於佛法與哲學等的各類問題。當時就有96位博士在他面前皈依了佛法,其中有生物博士米克恩,神學博士甄克費勒、化學博士羅斯哈德,天文學博士哀潑思等等。

既然從古到今的層出不窮的很多傑出人物們,他們都能放得下世間上各種高深的學問和藝術,也毫不留戀自己擁有的萬貫家產、名望乃至於世界上最顯赫的王位,而毅然出家,那我們社會上的一些普通人既然想出家,那還有什麼值得留戀不捨的呢?所以我們有些人既發願出家,那就必須要當即放下許多世間的妄想,立即就去出家,對此要有義無反顧勇往直前的決心,否則打算將來某個時候再去出家這也不一定就能實現,這樣以前想出家的善願也就成了夢幻泡影而遺憾終生。

比如中國南宋名將岳飛駐軍江州期間,曾常到廬山東林寺禮佛參禪,並特請高僧慧海上人任東林寺主持,二人論佛談禪,來往非常密切。由於經常置身於晨鐘暮鼓的寺院,耳濡目染出家人那樣悠遊林下安寧幸福的生活,心裏非常羡慕,於是便萌發了想終生出家學佛的念頭,但他卻打算抗金復國功成名就之後再棄官歸隱學佛,正如他在準備大舉北伐收回失地前夕所作的《記浮屠慧海》一詩中所表明的「歸休終作赤松遊」,告訴慧海上人,他打算功成身退之後,與僧納朝夕往還,終生參禪問道,在他與皇帝的奏章中也表達了同樣的宿願。但正當他意氣風發所向無敵的時候,還沒等到「歸休終作赤松遊」,卻被趙構、秦檜一夥陷害而亡,終成千古憾事!

因此我們如果發心出家,就不要再瞻前顧後,而應該當機立斷馬上就去出家。比如南宋皇帝趙顯,四歲時即登基,後來宋朝被元軍所滅。等到趙顯長到十八歲懂事的時候,由於親眼目睹了世間人生無常幻滅的道理,作為一個堂堂的大宋皇帝,他並沒有去執迷於諸如復國之類的大夢,而是決心走上一條追求真理徹底解脫的學佛大道。於是他毅然出家到了西藏的薩迦大寺,潛心於佛法的修證。這樣不僅消除了當時元朝皇帝為絕後患而想剷除他的念頭,並且他也從孜孜於佛法的修學中,獲得了超越世間的無上快樂,最終成為了藏漢佛經的翻譯大師。西藏人民至今也在懷念這位佛門中的帝王高僧。

即生成就的簡單法門

上面,我們在佛法與科學方面已進行了對比,若有緣的善男子、善女人看完之後,覺得佛法確實是偉大而富有特色的,那希望您們也應該學習佛法。怎樣來進行學習呢?釋迦牟尼佛所說的八萬四千法門非常地甚深廣大,在我們這個短暫的人生當中很難於完全地精通。但只要是有信心和智慧,有一個在一生之中也能夠成就的簡單法門,總括起來有十條我可以在這裏為大家作一個基本的介紹:

首先是人生難得。不管在從各方面來進行觀察,得到人生都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得到人生之後能夠真正遇到佛法又是很難的,猶如曇花一現以及類似的各種比喻,學習佛法的人是相當地少,學習佛法的人當中,能夠真正地聞思修行,嚴格地要求自己,把自己的內心相續真實地融入於佛陀的教誨與智慧之中,這種人又是極為罕見,猶如白日的星星。所以第一個明確的認識是大家都應該極為珍惜自己寶貴的人生。

第二是壽命無常。我們這個非常難得的人生並不是恒常堅固永久不壞的,就像愛因斯坦曾經在《我的世界觀》中所說的那樣:「我們這些終有一死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只作短暫的逗留,目的何在?」所以我們應該抓緊時間學習佛法和其它有用的知識,古人曾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如果沒有抓緊時間認真地學習,那麼我們這樣一個寶貴的人生是相當地短暫,就像夏天的鮮花,現在還是青少年、壯年的那些人轉眼間就會衰老。人生就如閃電,我們在這樣一個轉瞬即逝的人生當中不應該再浪費時間,像現在社會上的許多人經常打麻將、跳舞、看電視等等,縱情聲色,浪費時間,這樣度過自己的一生就使自己珍寶般的人生變成了陶盤土器,很是可惜,也像龍樹菩薩在《親友書》中告誡樂行王時所說:「是用金盤來盛糞尿」。所以我們應該鞭策自己,內心要真正生起人生無常珍惜時間的概念。

第三個,也是極為重要的,即要真正地相信因果不虛。若是沒有佛法的知識,這一點很難以做到,因為因果牽涉到的道理是極為甚深微妙,佛教裏面也講聖者中除了只有佛能完全窺破因果的奧秘外,就連獲得六通的阿羅漢也不能通達,所以更何況說現在世間上的人,他們以有限的分別智慧,即使用十萬個不同的儀器去觀察也是得不出一個盡善盡美的結論,因此我們相信因果就必須以佛教裏的聖言量為準,以前高僧大德們的開示訓誡為證。雖然肉眼看不見,但因果確確實實是存在的。就像龍樹菩薩所說:「用刀割身體立即就能起作用,造善惡業的果報雖然不一定能這樣迅速地顯現出來,但即使經過千百萬劫之後也是不能毀滅的。」因此相信因果是第三個必須要牢固地樹立起來的世界觀。

第四是輪迴痛苦。人死了以後並不像是水乾枯了或者是燈完全熄滅了,而是必須由自己前世的業力所轉,再次於三界六道輪迴中轉生,轉生的範圍很廣大,所能見到的有人和旁生,看不見的有天人、阿修羅、餓鬼和地獄,若以詳細的智慧進行觀察,三界輪迴中沒有一處是值得貪戀的,像《華嚴經》所說:「三界無安,猶如火坑。」我們需要從六道的輪迴中解脫,有許多的法門可以修習,其中最主要的在顯宗是往生極樂淨土,在密宗是修習大圓滿,依靠這些殊勝的法門,自古以來,成就的大德不可計數。

上面所講的殊勝解脫,一定需要上師的指引。不但佛教當中,即使世間上的一門手藝學問也是需要一個善巧的老師;佛法深廣如海,如果沒有上師的引導,佛法的奧妙就無法得到正確的理解,因此依止佛教上師是佛法修行中最根本的先決條件和成就的原因。以小乘、大乘、密乘的要求,一個人必須要具足一定的條件才能有資格成為別人的上師,我們在依止合格具功德的上師過程中,應該像佛門前輩那樣排除萬難,以苦行的方法來瞭解上師的究竟智慧。

第六是皈依三寶。是否皈依三寶是內教與外道的區分點,皈依三寶即是皈依佛,不再敬禮仍於輪迴生死大海中漂沈的諸天尊等外道邪天;皈依法,不復損惱有情,應猛利精進盡力護持;皈依僧,凡於佛教及佛教大師無有信心的外道種類,不再親依為侶與其共處。總之皈依的含義即是誠心誠意地依靠三寶,縱遇生命危險也不捨棄。根據佛經論典,皈依三寶後即有三十六尊善神及其眷屬,日夜守護其人,令其安樂。

第七是發無上的菩提心。發心是佛教裏大乘和小乘的分界點,發心即是要立下為度化無邊的眾生而成佛的誓言,眾生已經經過了無數次的生死輪迴,其間互相作了無數次的父母,舉目所及,皆為自己父母的轉生,雖則形象有變,往昔養育自己之恩情未滅,故應幫助、度化他們使他們成佛,獲得最無上的安樂與幸福。發菩提心主要應持守的戒條就是不捨棄眾生並且努力行持六波羅蜜,這樣發心的功德無量無邊,如《父子相會經》所說:「如諸眾生界無量,發心功德亦無量。」

第八是懺悔業障。入了佛門以後要精進地懺悔無始以來直至今生所有的罪業,包括能回憶起來的,也包括所有不能回憶起來的罪業。如果不懺除罪障,就無法從輪迴的痛苦中得到解脫,所以我們要用各種修法來懺悔業障,令其清淨。在各種懺罪法中,念誦金剛薩綞心咒又是特別地殊勝。據《金剛薩綞修法如意寶珠》說:「若具足四對治力,如法念誦四十萬遍金剛薩綞心咒後,則破根本誓言罪也能清淨,且今生能成辦一切所願之義,來世也決定往生極樂世界等自己所欲的淨土。」

第九是積累資糧。為了要成就無上佛果,懺罪之後就要積極地積累資糧,通過供曼茶,用須彌山、四大部洲等世界莊嚴來供養諸佛菩薩,用這種方法來可以積累無窮的福德資糧,這是成佛的必要條件,就像只有在深厚的沃土上才能生長出參天大樹一樣。

第十是修上師瑜伽。瑜伽是「相應」之義,上師瑜伽即上師相應法。一切證悟的根本,皆來源於上師的加持,故對上師生起無偽的信心與恭敬心是極為重要,《時輪金剛》中說:「若於恩師前,起信令歡喜,即生定獲得,共不共成就。」佛學大師大智者薩迦尊者說:「數劫苦修般若行,施捨身首手足等,師道剎那皆圓滿,故應樂修事師法。」這裏的上師是特別指具有三種密法傳授恩德之一的密乘金剛上師,所以為了得到上師的加持獲得證悟,經常地祈禱上師修「上師瑜伽」是特別地重要,具體的修法可詳閱華智仁波切大師所著的《大圓滿前行引導文》。

若具備了以上所講的十種條件,即真正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佛教徒。若想徹底解脫輪迴的痛苦,還應修習更高深的法門,即是生起次第、圓滿次第以及一切諸法之頂能夠即生成就無上佛果的大圓滿法門。或者在上述十種修法的基礎上,一心祈禱大慈大悲阿彌陀佛,虔誠發願,往生西方極樂剎土。

結尾

在現在這個推進精神文明建設的時代裏,我們佛教徒也應該大膽地弘揚釋迦牟尼佛的教法,對各種階層的人們進行廣泛宣傳,讓更多的人瞭解佛法,提高他們的佛教文化素養。上海同濟大學的陳從周教授說:「佛教本身蘊藏著極深的智慧,它對宇宙人生的洞察,對人理性的反省,對概念的分析,有著深刻獨到的見解。」把佛法裏那些深刻獨到的見解介紹給廣大科學界知識界的人們,我們作為一個佛教徒,有義不容辭的責任。

讓我們把佛教文化從庭院深深的寺院推向人間,使它從古卷青燈的氛圍走向當代的世界,運用於人們方方面面的實際生活行動之中,這樣人類的精神就會閃耀出佛法裏那高尚品德和深邃智慧的文明光芒。

中國近代的佛教領袖太虛大師也是這樣說過:「佛教必須是人間的,佛教必須是科學的,佛教必須是實際的,佛教必須是世界的。」在以前漫長的佛法傳播歷史中,有無數的高僧大德和護法居士,不顧自己的一切,在對各種邪知邪說的鬥爭以及佛法弘揚的各個方面,都作出了很大的貢獻,留下了許多可歌可泣的感人事蹟,那麼到我們這一代如果不繼續努力前進的話,那我們也就不能稱得上是一個佛教徒。

中國佛教文化研究所所長吳立民教授1994年在法國答記者問時指出:「佛教在過去是中國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在現在是精神文明建設的一個重要部分,在未來是解決人類精神問題的必由之路。」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高舉佛教的偉大旗幟,為建設人類的精神文明和解救人類的精神困境而不懈地努力,作出自己應有的貢獻!

各位朋友,感謝您通覽了全文,但願我們以此殊勝緣分,領悟宇宙人生的真相,並為一切有情帶來更加美好的未來。

一九九九年六月

頂禮本師釋迦牟尼佛!

為度化盡虛空際一切有情,讓我們發無上菩提心!

歡迎閱讀翻印索達吉仁波切的新著—《佛教科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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